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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婉儿闷闷闭嘴,这时,薄司站了起来,一旁,舒晴和郁建山看着他们,已如惊弓之鸟。他们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此刻眼底满是惊恐与不安。薄司黑瞳深邃,走向他们,带着莫名的压迫,舒晴往后退了退,缩到了郁建山的背后,直到薄司停在他们面前,她才被他俊美的容颜所吸引,有了片刻的失神。薄司看了看他们,低声开口:“你们的女儿还不到需要买棺材的地步,你们的想法呢?要救她吗?”“不!”一听这话,郁建山瞳孔放大,有些失控地吼了起来:“她已经没救了!她自己都说自己没救了!我不要你们救她!我只想她赶紧入土为安!自从她病了,我一切都不顺,生意也不顺,我不懂她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现在,只想让她赶紧消失!”闻言,薄司轻笑:“她不是你的女儿吗?”“她不是!”郁建山情绪崩溃,指着舒晴大喊道:“小云只是她一个人的女儿!我不是那孩子的亲生父亲!”舒晴听到这话,很是受伤:“建山,你怎么可以……”“如果不是娶了你,我的家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你的女儿就是个灾星!就是个祸水!还不如早点死了!”“郁建山!”舒晴哭着大骂,“你简直是个混蛋!”她转身,打开房门,跑出了家。顾意静静地看着,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无法直视舒晴的脸。她是那么美丽的女人,任谁多看一眼都会觉得心动。可是,在他刚才亲眼看到的画面中,她又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呢?她虐待郁美,甚至让人杀了郁美……他不知道他的梦境是真是假,但无论真假,清水小学,他们都必须要去确认一下。舒晴跑走后,薄司看向郁建山,问:“你自己的孩子呢?你总不会没有自己的小孩吧?”郁建山脸色微变,之后又马上镇静下来,说:“我有个女儿,但是生病死了。”薄司看着他,“真的?”郁建山不想多提自己女儿的事:“她和这次的事没有关系,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说了,你们帮我解决问题,我给你们钱!我不缺钱,不会骗你们的!我那个女儿已经死了,你再问,也没有任何意义!”“是吗?真的没有关系?”薄司语调微扬,意味深长,“如果你想对我有所隐瞒,那所有的结果,你都必须自己承担,记住我说的话,我也绝对不是骗你。”郁建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可是终究没再多说什么。“郁先生,为什么你楼上有个房间一直锁着啊,能不能让我们进去看看,也许还能帮到你什么?”薄司和郁建山谈话间,夏婉儿和卿桑上了二楼,发现封锁的房间后又匆匆跑了下来。郁建山明显不想让人靠近那个房间,解释道:“那只是个库房,装一些平时用不上的东西,灰尘很大也很脏,就不方便打开来给你们看了。”夏婉儿和卿桑对看一眼,卿桑微微点头,夏婉儿也明白了,说道:“那好吧,既然是库房,我们就不看了。”折腾一日,在小云的房间设了各种结界和符咒,到了晚上,大家都有些疲惫,离开郁家后,夏婉儿一直嚷着她一定要大吃特吃,不减肥了。四个人走到院子里,忽然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顺着声音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舒晴。此刻院子里没有多少人,天色已黑,舒晴一个女人蹲在一个小角落里,穿着那身红色显眼的衣裳,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这样的美女,一哭能让男人心都碎了,更何况,是在这样淡淡的夜色中。如果是之前,顾意肯定也会觉得她很可怜,但经历了那样的梦境,他实在对这个女人提不起丝毫好感。如果梦境里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是个演员。更是个凶手。夏婉儿也表示对舒晴的种种行为嗤之以鼻,然而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薄司居然朝着舒晴走过去了!不仅走过去了,他还温柔地从衣兜里抽出了纸巾,递给了舒晴。舒晴有些吃惊,抬眸看着薄司,这一对视,在夜色氤氲下,男人身影修长俊美,女人满脸泪痕美丽动人,这……谜之CP感是怎么回事?夏婉儿整个人都不好了,要不是卿桑死命拉着,下一秒她能飞过去,把舒晴咬得体无完肤。顾意淡淡地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心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果然,薄司喜欢这样的类型。当这个念头出现,顾意有些愣怔。他不是早就知道薄司喜欢这种类型了吗?身材火辣,又长得漂亮的女人。顾意转过脸去,没有说话。另一边,薄司对舒晴道:“回去吧,晚上冷。”舒晴红着眼,点了点头,可是没走几步,她脚下一软,晕了过去。这一晕就倒在了薄司怀里,夏婉儿更抓狂了,卿桑险些抓不住她,她双脚离地,在空中疯狂乱踢,“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装什么柔弱,吃我薄老板的豆腐!奶奶的,我要把她的胸切掉!长得大了不起啊!!”卿桑哭笑不得:“婉儿,你冷静一点!”“冷静不了啊喂!!”夏婉儿快要气吐血了,而更让她吐血的是,薄司竟真的扶起舒晴,对他们说,等一会儿,他得先把人送上去。“……”于是夏婉儿灵魂出窍了。三个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薄司把“柔弱”的舒晴又送上了楼。夏婉儿清楚地看着舒晴那双不安分的手在薄司身上拼命揩油,她气得转身就扒住顾意的衣领,凶神恶煞道:“意意!你说!我美还是舒晴美!”顾意弱弱道:“当,当然是你美……”夏婉儿悲痛不已:“所以男人都只看胸吗?只看胸对不对?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卿桑咳嗽一声,道:“不是所有男人都是那样的……”第26章小学送完舒晴,薄司刚一下楼就接受了三道审视的目光。尤其是夏婉儿,双手叉腰,气成了包子脸,一双眼凶得像要吃人。薄司走到她面前,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你大爷,这么看着我干嘛?”夏婉儿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去,有些无奈地说:“薄老板,虽说关心人是你的自由,可我们朋友一场,我得提醒你,那个舒晴,她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是不知道男人的眼光都是怎样,他们都心甘情愿被舒晴欺骗,她跟数不清的男人交往过,她甚至想对卿桑下手,现在她结婚了,自己女儿重病在床,可你看看她,她根本不担心,她还想撩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