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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王mama与太太小声说她学老夫人还学得真像呢。“那小的接着讲,话说我们府里下人出恭擦沟子用的是纸?”刚说到这里,就有丫鬟问了,“那乡下人不也用?”她的问话打断的林清浅,王mama瞪了一眼多话的丫头。林清浅解释道:“呃,外祖母后来讲,乡下人有些也用得上手纸,有些饭都吃不饱的用的就是厕筹,那个厕筹就是小木片或小竹片,我也没见过。”一屋子从都露出一脸惊诧的表情,有的可能在想象那画面。林清浅又学回讲故事的人,并说她没有问可不许人打断。正文第004章再起内讧“话说有一天,一个叫二狗子的人,他们家中还算殷实,可平日家中也是用的小竹片。有一天他上山捡柴火,荒郊野外的,又怕有野兽长虫之类的,就在大树根下如厕。你们说他用何物拭秽?”有丫鬟答:“竹片!”也有人说是木片。“不对,他哪里会有那么讲究,出门还带着竹片。二狗子就用树叶,结果用力过猛,树叶破了,秽物就粘了一坨在手指上。他当然要甩掉啊,他运气不好,这一甩手指就狠狠的撞到树干上,都说十指连心,可疼死他了,你们又猜猜看,他会做什么?”主子些都矜持,看太太和林清风涨红的脸,可能已经猜到,又不好表现出来,那些丫鬟又急得想知道结果,央求着告诉她们。“二狗子他把手指放嘴里了。”大家哄堂一笑,王mama一口茶喷了出来,笑过有个丫鬟还问道:“那他不是吃屎了吗?让我的话,决不话嘴里”太太和林清风知道是一回事,被讲出来又是一回事,大家都笑开了怀,他们也不端着了。王mama活了几十年,见得了多,道:“那不是想不想的事儿,这人哪,撞疼了手指就爱往嘴里送,不信你们试试,可别故意忍着啊。”还真有实诚的丫头试来着。太太是开了怀,嘴里却还是说了林清浅几句,让她不要在其他人跟前如此没形。林清浅连连称是,这个故事还是前世同学讲的,她不过是想逗太太开心。这太太家里从商,少时也读过书,过得不是京里大家闺秀的日子。既然王mama先前都催着她讲,想来太太也是好那些话本怪志之事,不过是当了官太太端着罢了。林清风听完后就遁了,他一个大老爷们与这些丫鬟婆子一道听趣儿也不大合适。林清浅又讲了几个高雅点的,讲到后面就连连打哈欠,真不是她本意,她多想在太太面前好好表现的。太太今天心情好,见到她这样,便吩咐道:“王mama你让七丫头却隔间里歇息吧!”“得嘞!都是这些个丫头紧着姑娘讲趣事,都忘了姑娘是大病初愈的人儿。”明明起头的就是她老人家嘛。也不知道这身子怎么回事,总是想睡,面上还说不用,别看王mama年纪一大把,力气还不小,林清浅也顺势去了。正房欢声笑语,许姨娘那边听却总觉得不是味儿,一直就见不得别人有半分好,又特别是太太。许姨娘是前国子监祭酒许放的庶女,林甫就是她爹当年的得意门生,且生得一副好皮囊,就被她一眼给相中了。许姨娘也不盲目,知道林甫娶的是个商人之女,在这京都又没有甚位高权重之人可倚仗,以为能轻而易举取而代之。许大人也放心将这个有些娇纵的女儿交给门生,早些年官路上没少给林甫保驾护航,许姨娘又懂得经营,正房太太李氏都没有少受她的窝囊气,但也没能越过去。她听丫鬟来说那屋的事面漫不经心,道:“那丫头病这一回倒是转性了?且让她们乐呵着吧。”许姨娘装着大度,却拽紧手里的大红牡丹巾子。与许姨娘同坐软榻上的三姐儿林清喜,倒没有当回事,也不避着下人,拉高了音,道:“这么点子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没的来惹我娘生气,待我寻个由头收拾了那个小的去。”她还以为林清浅还是原来那个任她拿捏的人呢!在一旁做着针线活的林清月轻轻摇了摇头,小声道:“三姐还是算了吧,我们还能管着人家笑还是哭呢!爹爹总说我们姐妹要相处和睦,要齐心协力,出去我们都是林家的姑娘,你这样伤了和气,又得着什么好?”声音不大却是掷地有声,不过那两位是越听脸色越不好,林清喜更是离了榻,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说话人有脑袋,怒道:“五meimei,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才是你姐,怎么胳膊肘总向外拐呢!”林清喜见着只对方顾着手里的活,没什么明确反应,更来气数落道:“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不长进的meimei,平日里唯唯诺诺的也就算了,她可是太太生的,跟你是哪门子的姐妹。”许姨娘也不大待见这个小女儿,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rou,便轻言软语劝道:“清喜,你也少说两句!”林清喜耍威风被人打断,倒是坐回原来的位置,喝了口花,哐一声放下茶杯,把这一屋子主子奴才都惊了一跳。丫鬟些出气都不敢大声了,听她又问许姨娘道:“娘,你说她一天只知道捣鼓那些针啊线的,有个什么劲,难不成还要当绣娘不成?”许姨娘还没有发话,就被外面一个穿宝蓝色蝙蝠纹锦衫的人接话了过去,“又……又怎么了,大……老远就听着你在嚷嚷。”他满身的酒气,走路都走不稳,舌头也捋不直,小厮丫鬟赶紧去扶他坐下。许姨娘也用巾子掩住鼻子,让人去准备醒酒汤,又说他两句:“二哥儿,作什么喝那么多酒,要是老爷在,小心的的皮。”醉酒的就是林府二少爷,被许姨娘宠上天的儿子,平日里读书不用功,下九流的玩意倒是精通不少。“老爷,老爷是谁啊?”“你这孩子醉得,说什么胡话。”这可是她的命根子,酒味再熏人她也都忍了。林清喜可不一样,她一样瞧不上这位不上进兄长,又在气头上,心里不顺畅,便埋怨道:“真是熏死人了,见天的只知道喝喝喝,如今连个贡士也没捞着。”许姨娘见她说宝贝儿子就不乐意了,“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