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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后,他抽了口烟,再懒洋洋地吐出来。林菀菀站在一边,看得脸都有些红,她没话找话道:“晏总怎么回去啊?”晏舒望抽着烟没说话,饭店老板倒是很积极:“我送舒望回去好了,别担心。”郑予安看过去一眼,对方也正好在打量他,主动伸手道:“郑总是吧?秦行长来过几次,我总看到你。”说完,还递过来一张名片,姓名一栏写着:焦唐。郑予安也把自己的名片送了过去,两人算是正式认识了一下。焦唐人如其名,与第一次见面的人都表现得熟稔过了头,甜得发腻,他大概是和晏舒望很熟了,之后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郑予安身上。“郑总看着平时该有锻炼身体吧?”郑予安客气道:“也就双休有点时间。”焦唐很感兴趣:“游泳?篮球?还是健身房?”郑予安笑:“都玩玩的,不精。”“哎呀,谁精啊,又不是运动员。”焦唐朝晏舒望道,“咱们后天约的篮球再加个人呗?”晏舒望叼着烟看向郑予安,表情难得有些玩味,他说:“那得看小郑总有没有时间了。”郑予安面上不显,心里却忍不住骂晏舒望老狐狸,谁都知道银行的高净值客户就是爸爸,郑予安还在当客户经理的时候就陪过各种年龄层的老板“征战”高尔夫球场,就别说打篮球了,客户哪怕要他帮着双休带下孩子,他都能面不改色地答应下来。“晏总说的哪里话。”郑予安侧过脸,他的目光专注,看着晏舒望笑道,“我这时间可都是您的,约不约,怎么约的,不还您说了算呐?”作者有话说:撩人不成反被“撩”的晏总。第8章社畜的双休,只分需要加班和不需要加班两种,郑予安虽说在事业上颇有上进心,但也没工作狂到能完全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连着喝了两天酒,郑予安觉得自己就像从酒缸里泡出来的腊rou,周六一大早赖床失败,只因周女士特意煲了汤大老远给他送来。“我就知道你喝多了。”六十岁的周春桃女士活力四射,打扮时髦,郑予安打量她头上裹着的小方巾,忍不住问,“爸呢?”周春桃帮他把汤盛出来摆在一旁放凉,笑眯眯地道:“他去买电影票了,我们等下要去看电影。”郑予安说:“现在网上都能订票。”周春桃受不了道:“这叫仪式感,你个小孩儿懂什么?”三十岁的“小孩儿”只能闷头喝汤,周春桃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活需要干,又给他瞎提意见:“你一个人住寂不寂寞啊,要不要养只猫?”郑予安笑:“我以为你要说养个老婆呢。”周春桃嗔道:“我是那样的人嘛,你结不结婚关我什么事啊,逼着你结了,万一将来人家把你绿了要离婚,你又要怪我了。”“……”郑远安一口汤差点呛死在喉咙口,他拿了张餐巾纸,无奈道,“为什么一定要是别人绿我啊?”周春桃有些得意:“你可是我儿子,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母亲急着去看电影,郑予安只能一个人寂寞地把汤喝干净,他出了身汗,干脆冲个澡,把为数不多留下来的换洗衣物扔进了洗衣机里。园区这处房产买得算早,当年的房价还没高到承受不了,首付是家里出的,郑予安背了一百多万的贷款,剩下的钱陆陆续续装修了大半年才住进来。单身汉住一百多平的三室两厅其实有些浪费,郑予安干脆把一间小房间改造成了书房,为了不让周春桃担心他的住处变狗窝,郑予安于是请了家政,一星期来一次专门负责打扫卫生。在整理WEGO的材料时,郑予安想起来明天还得陪打球。“这算是加班吧。”郑予安模糊地想着,他脑子里的那些材料数字合同仿佛成了排列好的多米诺骨牌,轻轻一推便倒了下来,它们拼凑出了晏舒望的脸部轮廓,清晰的眉和眼,连唇形都很完美。郑予安的手指有些痒,像是点烟时晏舒望的一缕头发落在了那儿。他叹了口气,回过神来又觉得滑稽,手机微信上焦唐正巧发来消息,给的是五卅路上体育馆的地址。“小郑总别忘了呀。”焦唐发了个非常可爱的猫咪表情包,“我们都等你哦~”男人打波浪线总有刻意发嗲的嫌疑,相比之下郑予安的回复则简单很多。焦唐的谈兴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小郑总打什么位置的呀?”郑予安:“我都可以。”焦唐:“你那么高,小前锋可以吧?”郑予安:“行。”焦唐发了个捧脸的表情:“小郑总好帅哦~”郑予安:“……”要说生意人,焦唐的确是个能聊的,而且不是那种没眼见力的能聊,找话题,聊内容,焦唐做的都不令人反感。“舒望也是打前锋的呢。”焦唐这回发来的是语音,他喊晏舒望名字的态度表现的过于亲昵了些,“你们两明天热身时得配合下。”郑予安笑着回复说:“我一定努力不拖晏总的后腿。”这话是这么说,等第二天真到了球场上,郑予安才发现自己想的太天真了。晏舒望组的队伍看样子还真是非常专业,从服装到跑鞋人人都是专业运动风,相比之下郑予安就太随意了点,他们打3on3,两个前锋肯定被拆,郑予安从陪客户打球变成了跟客户比赛打球,虽然才几个字之差,但仍旧微妙起来。秦汉关是知道他有活动的,场下热身时,郑予安随口在电话里与他说了最新进展,秦行长非常假公济私:“这不挺好的嘛,还不知道怎么讨好晏舒望呢,机会难得啊。”郑予安觉得他脑子不太好:“你都明白的事儿,他会不清楚?我刻意放水喂球给老板,你以为老板就会高兴?”秦汉关想想也有道理,在那骂了声“卧槽”。当对手是真的挺麻烦的。郑予安心想,放水放的太明显吧,老板觉得你看不起他,不放水赢了吧,输比赛谁都不高兴,正应了那句:左右都难搞,里外不是人。晏舒望坐在场边,他嘴里叼着根牛皮筋,以指为梳慢吞吞地扎着头发,郑予安忍不住看过去,发现他将头发撩高了,露出清爽的后脖颈。晏舒望在马尾上绕好了发圈,掀起眼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