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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所以便会提出各种天马行空的想法,然而他们觉得so-easy的东西落在程序员耳中,无异于是无常索命。周诚正是一位技术还算不错的程序员,饶是如此,他面对吕红中送来的数据材料,都有一种猫吃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只能抽丝剥茧、一点一点地来。bug出现,那就修整bug,智能助手遇到卡顿点,那就优化完善智能助手,因为他的移动工作站无法存放这么大的程序,他还申请了花粉集团的花粉云主机,以移动工作站为媒介,在花粉云主机上完成任务。上花粉云主机是有弊端的——他在花粉云主机上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花粉集团的技术研发部看到,还会被那些程序员们拿去仔细研究。一个程序员惊呼,“我|日,牛逼!这位大神居然用了六螺旋平行结构来搭建整个程序框架,达摩集团那边的顶级工程师用的都是双螺旋平行结构吧,我听说水果生态用的只是三螺旋平行结构,所以水果生态的流畅度一直都饱受好评,这位大神直接用的是六螺旋平行结构,最后这流畅度还不得起飞?”另外一个程序员见怪不怪,“我们觉得六螺旋平行结构很复杂,但这位大神可能觉得就很基础,你没看太极编译器里面的技术吗?那个是八螺旋平行结构,所以才能那么流畅地兼容各大生态。六螺旋平行结构对于我们来说,是炫技,但对于他来说,可能真的只是小儿科。”“这大神的逻辑性太强了,不服不行。我们也能写双螺旋平行结构的程序,但逻辑性和优先级序得一直调整,不然bug会多到让人怀疑人生,但这位大神写六螺旋平行结构的程序时,不能说不会出现bug,也会出现,但是很少。而且人家一出现,程序一报错,立马就能找到问题所在,然后很快就修正了过来,我们呢?等人家修完了,都没想到是哪儿出了问题。”用N螺旋平行结构来编程就如同是织毛衣一样,绝大多数程序员都是用一根毛衣针线来织毛衣,双螺旋平行结构就是用两根毛衣针,六螺旋平行结构就是用六根毛衣针来同步进行,不仅织毛衣的速度会快上许多,而且织出来的花样更多,也更稳定。☆、合纵连横相比起周诚的自律,程远的生活就多了一些烟火气,他平时还会偶尔看看剧,刷刷沙雕小视频,看看最新的新闻,甚至他还会关注一下深市的房价,看有没有掉,他的隐藏财富会不会受到影响。高考分出公布出来后,程远的成绩亮瞎一堆人的眼,他的成绩放在深市七中是第三,比第一名只差了六分,全市排名第十一,刚好无缘前十,不过就算他没有拿到国科大自主招生的名额,单单凭这一份成绩单,他也能进入国科大。周诚觉得学医太累,劝程远学一个比较轻松的专业,哪能想到程远的灵魂是一头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的倔驴,他瞄准了医学专业,一共六个平行志愿,他只填了第一栏。填报志愿后预录取的第二天,程远就被国科大提档了,这在深市七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提到程远,培优班的老师们都气得不行。当初他们担心程远拖培优班的后腿,虽然允许程远跟着进了培优班,但也开出了条件——不允许程远算在培优班的各项指标中,结果程远考出了这么好的成绩,让体训班的那些老师白捡了一个大便宜!程远明明是跟着他们学,听他们讲课,由他们批改作业、答疑,才有了这样的成绩啊!眼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奖金进了体训班老师的名额,培优班的老师都气得自闭了好几天。陆陆续续的,录取通知书都开始发放了。周诚和程远两人,一个是保送国科大,一个是自主招生进了国科大,两人住的地方距离国科大的正校门只有两百米不到,饭后遛食都会经过国科大的校门,而志愿填报系统里留的是深市的地址,两人都没有回深市拿录取通知书的打算,周诚便同陈向阳院士通了电话,麻烦陈向阳院士替他打声招呼,他们俩可以直接前往国科大的招生办公室去领通知书。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陈向阳院士自然不会拒绝,他欣然答应后,又约周诚去了他们实验室。程远看陈向阳院士找周诚像是有事情要谈,相当有眼色地主动离开了,他说要去国科大的校园里逛逛,让周诚打算走的时候喊他。在实验室内的茶水间里,陈向阳院士关心了周诚的近况,然后问,“我听老徐说,你又在国防科大那边有活儿干了?老徐前几天还和我说,可能你后半年都会在国防科大,你在那边忙什么?”“一些海下的设备,我负责的是程序模块。”周诚如实道。“海下?”陈向阳院士想了想,豁然开朗,“我明白了,早就听说李昌平那边的项目里有你的影子,不过他那个项目是保密项目,具体的人员名单以及研究成果都不会对外公开,我们也看不到,具体信息不清楚,想来和那个有关系吧。”提到‘海’,陈向阳院士还有点感慨,“我们自己家的领土,原先一直都外人住着,现在终于有实力收回来了,想想还真是激动啊。我今天喊你来,是和你说一声,你如果要请假,直接申请就行,虽然原则上来说,刚入学的新生是不允许请假的,但你的情况特殊,我刚好在未来技术学部说话还有点分量,你要请假,我能给你批下来。”“不过有句话得说在前头,我对你的期待是全面发展。未来技术学部开的各项课程都是很有针对性的,是面向未来的关键技术研究,含金量很高的,你可千万不能错过。”“别的学校给本科生授课的老师,最好就是个教授,一般情况下都是副教授和讲师,但咱们学校,院士走上讲台的情况多了去了,最差的也是千人教授、杰青教授以及长江学者这一类,讲课内容要深度有深度、要广度有广度,所有研究领域也都跻身在最前沿,你可千万不能错过。”周诚点头,“我明白。”在周诚的打算里,他也想接着国科大的平台去接受系统的科学知识与理论,了解这个世界上最前沿的科学家们都在研究什么,他总不能一直都和之前一样像是搞游击一样搞学术。陈向阳院士原本还担心周诚在很多领域都表现得十分拔尖,会听不进他掏心窝子说出来的肺腑之言,没想到周诚的态度谦虚,语气和善,他越发看好周诚了。陈向阳院士回课题组拿出自己的pad来,在上面cao作了几下,找到一份会议通知,让周诚掏出手机来同他的pad碰了一下,那份文件便躺在了周诚的手机里。“这是IPV7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