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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陷在这漆黑泥沼里,我依旧要把这些脏水泼向他,我偏要他脏、要他破、要他烂。让他不会有人捡回去,他只能被我捂在手里,沤出带着腥气的泥泞花汁。我不需要多少力气就能搀住他,他轻得像张纸。他把那具没有生气的躯壳抛在身后,跌跌撞撞地向着出口的方向逃窜。他大概听不见周遭窸窸窣窣的交谈,水蛭一样粘在身上,扒不掉,拍不死,流言蜚语总是传播得比真话要快百倍。我只愿他没有心,不会受伤。他的眼泪应该只为我而流,我将他抱进车里,开始撕扯他的衣物。我们好像只有通过性才能交流。车里开着暖气,很热。热得能滴出汗。我将他置于座椅上,他没有挣扎也不反抗,毫不遮掩的露出了他胸前的两团白雪。那对rufang娇娇悄悄的颤抖着,泛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乳尖也嫩生生的挺立着,挂着几滴乳汁。我含住他的rutou,吮吸着,再渡到他口中。他只会本能地吞咽,全然无任何反应。那一片死寂的眼里,我看不到任何原先的色彩,我狠狠地咬住他的乳尖,引得他吃痛的抽气。“啊.....,哈啊,啊....”他在我身下摇摆,一下比一下放浪。他眼里的水汽不知道是为我还是为她而流,想到这,我就生气。“就不想说什么吗,鱼鱼?”我贴着他的耳朵喊。“......你怎么就死了,你为什么死了,你凭什么能死掉啊!”他笑着说,有什么东西支离破碎了。那是他的蛛丝,他自以为是的救赎,能够把他从无边苦海拯救出来的信仰。无奈,渡人者自渡不得,已无舟子渡他。我想当他的蛛丝,我要送他不切实际的希望,让他回到原先的理想中去。于是我在这样一场匆忙情事之后,抽出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告诉他:“我给你机会离开我。”我满意地看着他眼里一颗细弱火苗亮起。害,我多希望我有三头六臂可以马上完结啊qwq进入模式1189/79/32020-05-0315:23:10更,13黄宇16.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凝固了,一成不变的日子和复制粘贴的没什么两样。只有我从公司回来的时候,看见陆的显示屏上放映着不一样的影片时,我才会有那么一点真实感。看了眼手机,原来距离母亲死掉才过了三四天了,我也在陆家里待了三四天。我睡在他身边,却怎么也无法入眠,说不上来的孤寂缠绕着我。我可以听到盥洗池上水龙头的滴答声,死神在悄悄织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收紧绳索。勒死我。我每天晚上都只能数着数,一、二、三....一直到一万两千五百六十八的时候,天就会亮了,我就可以出门了。我有时候会数着陆的呼吸声,吸气、吐气,吸气、吐气。他偶尔会被梦魇攫住,漏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说辞,我曾想借着那些声音去窥探他梦的碎片,又被他的挣动吓到。我们之间的性停留在医院的车座上,那次之后伴随着他的一句“我给你机会离开我”而销声匿迹了。我无数次在他进入我的时候祈求,祈求上帝能听到我的独白,我同魔鬼做了交易,我有罪。我不盼望他能救我,只希望神不要放弃他的孩子,在我死后,我还能与母亲在天堂相会。自杀是可耻的,有罪的,我谨记天父教诲。我努力活着,在被性瘾纠缠的迷雾里奔跑,在痛苦无望的命运里竭力挺身。陆告诉我,他会给我机会逃脱。我信他。我没有陆尧家门的钥匙,他没有给过我。自从第一次敲门进来之后,每一次到这里时,我就能看见他站在门口展开双臂等候我的一个拥抱。他总是笑得天真纯良,看起来稚气又无辜。我喜欢拥抱,喜欢被拥抱。我能借着着充满力度和仪式的动作中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之前的日子里,是母亲变成了我的存在意义。更久以前,支持我走下去的是我的可笑理想。被陆滋养而产生的无望幻想。今天很冷,积雪刚化,空气里有一股陈旧的湿意。路上瑟瑟寒风无孔不入,我拉紧衣领往陆的住处方向走。路上的人不会在意我,他们吝于向陌生人施舍善意。我好像再也没有回过我原本的屋子,我也习惯了身边多一个人的感觉。身体在渐渐变化,它被陆养的不正常了,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我只是被豢养的宠物,他把我放养在他触手可及、可以控制的地方,他想成为我的上帝。人生来就是到世上受苦的,我所受到的痛苦都是为了赎罪,赎我前世犯过的罪。我试图用母亲教导我的理论来麻痹自己,可那无尽的恨意在扩张,它在我看不见的暗处弥漫。在性的角落里自我怀疑,在陆的爱中溺亡,在周围人的漠视里湮灭。嘶吼着:凭什么是我,凭什么是我?叫喊着:为什么我要遭这样的罪?但又有一个声音在质问我:你真的想要离开吗?又有谁会接受这样的你呢?你还能做一个正常人吗?现在有人爱你,这还不够吗?身体里的痒在不停sao动,胸口莫名产生的乳汁让我心悸,寒冷能让我清醒。我怕被人发现我的秘密,每天早上我又多了一件事,我会用创可贴贴住我的rutou,再用绷带将那对凸起的rufang缠紧,直至他平坦如初。我撑着回到陆的门口,攥住衣领的手被冻到失去知觉。一阵阵暖风吹了过来,原来是陆开着门等我,他把我环住,拖进温暖的室内,陆身上很暖和,带着特有的香味。我听到他笑着在我耳边说:“如果有一天,这扇门不再为你打开了,你就自由了。”他用力地、像没有下一次似的把我按进怀里。仿佛他没有明天,我们不会有明天。“好。”今晚,我应该能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