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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我都演给你看。”沈曜愣了愣,指了指屏幕上身披铠甲英勇无敌的你花爷,“小熠,你知道这上面,是你自己吧?”他又没看别的男人,这小子怎么自己醋自己,还醋得这么来劲儿?“我当然知道,”花熠得寸进尺,舔过了耳垂,又低头在沈曜的脖颈上留下颗草莓粒,“可那是我演的角色,不是真的我,真的我现在就在这里,抱着沈老师。”沈曜最招不住的就是这种时候的花熠,分分钟就被撩到腰软。“好好好,”沈曜妥协,“不看了不看了,只看你。”花熠这才满意,又抬手摘掉了沈曜另一边耳机,连带着笔记本电脑一起拿起来丢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刚看到哪里了?”花熠说话算话,“后面的我给你演。”“快结尾了,”沈曜笑了笑,“看到你...你演的那个角色,炸掉了实验室,逆着火光冲出来,说了句话,不过我还没来及听见说的是什么...”“我不是什么英雄,”花熠的入戏能力真不是吹的,不过一眨眼,整个人身上流露出的气场就不一样了,那双多情桃花眼竟让人看出股苍桑味道,“我只是个拼尽所有,想要活下去的普通人罢了。”“超棒!”沈曜毫不吝啬夸奖,侧头在花熠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小熠好厉害,今天我要叫你老师了,不是说要教我吗,小花老师?”“教你,”花熠当真摆出了副认真教学的模样,“知道体验派和技巧派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沈曜虚心求教,“等小花老师告诉我。”“那就拿我们现在演的角色当例子,按韩杨的话说,你是体验派,你会在演的时候,把自己完全想象成安常。”花熠一边说着正经无比的话,一边却抬起沈曜之前蹭破皮的那只手,探出舌尖,轻轻舔舐那道划痕,又接着说,“而我不一样,我还是我自己,我会把吴毕想象成一个真实存在于我身边的人,我会去观察他,揣摩他,在每一个情节发生的时候,去想,这事儿吴毕会怎么想,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动作。”手上的酥麻感太强烈,沈曜难免有些心不在焉,忍不住溢出一声哼吟。“沈老师,”花熠放开沈曜的手,又捏住了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轻笑一声,“听讲,可要专心哦。”沈曜瞪他,“怪谁?”“怪我,”花熠承认错误承认得坦荡荡,可却丝毫没有要改正的意思,又顺势在沈曜眼皮上亲了一口,才道,“沈老师,要不要按我说的,试一试?”花熠的语气太循循善诱,沈曜不自觉点了头,把剧本递给他,“试哪一场?”花熠随手翻了两下,把剧本摊在床上,一指,“就试这一场,怎么样?”沈曜兴致勃勃探头去看,还在猜着会是哪一场戏。是安常在追查线索的过程中无意与吴毕交锋的那场,还是结果彻底浮出水面,安常想要吴毕亲口说出真相的那场?这样想着,沈曜就看到了摊开的那页剧本上,第一行,赫然印着两个大字——床戏。沈曜:“......”这小子可能就是馋他身子。“怎么了?”偏偏你花爷现在的神情是少有的一脸正气,“这场不行吗?”行,沈曜想,大概是他想多了,要有一个演员的专业素养!“午|沙发|做·爱,”花熠一本正经念起剧本,“这里你已经做过批注,这场戏发生在安常开始对吴毕起疑心之后不久,他心里不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暂时缓解,因此你说,这场戏,开始时候应该是由谁主导?”“安常,”沈曜认真答道,“他心里不安,在做的时候,就会更主动,想要索取更多。”“没错,我们现在就来试一试。”说完,花熠就放开了沈曜,侧身点了根烟,抬眼看向电视的方向。沈曜知道他这是已经入戏了,也很快调整情绪,这一次,他尝试按照花熠之前说的那样,保留自己的同时去想象安常,这个时候会怎么做。安常的性格是内敛的,也容易害羞,即便他想要,也不会一上来就扑上去亲吴毕。顿了两秒钟,沈曜动了,他慢慢向花熠的方向挪动了一点,装作不经意,左手轻轻触碰到花熠垂在身侧的右手,问出一句,“抽烟,是什么感觉?”这是剧本里没写的台词,事实上,剧本里对于这场戏,基本就只写了一个时间地点,给了演员充分自我发挥的空间。“要尝尝么?”花熠微微偏过头,把烟往沈曜嘴边递了递。沈曜却没有张口去接。他想,安常是不会抽烟的,何况在这个时候,安常问出这句话,也不是为了真的想尝烟的味道,他只是,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开头。这样想着,沈曜摇了摇头,像是鼓起勇气一般,环住花熠的脖子,闭眼凑了上去,贴着花熠的嘴唇,小声呢喃,“我想这样尝。”安常没有经验,之前与吴毕的亲热基本也都是吴毕在主导,因此他只是依存本能一般,生涩却又炽热地去吻吴毕,像只不得章法却又疯狂渴望得到爱抚的猫咪。烟草味在两人纠缠的气息之间弥漫,吻了一阵,花熠眸色不自觉暗下来,掐着沈曜腰的手也忍不住用力,他头稍稍向后仰,撤开了一点距离,语气调笑,“收着点儿,沈老师,人安常可没你这么,浪。”沈曜一顿,水洗过一般的眸子嗔了花熠一眼,靠回去,重新找感觉,再来。花熠真认真起来,不比韩杨好磨多少。这么一个吻,花熠磨了他三遍才给“过”。接着往下,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燥热起来,安常比起开始时候放得开了些。沈曜起身,换了个姿势,直接跨坐到了花熠身上。...............................................................................................................“安常没经验,”花熠贴着沈曜耳边指导,“他会下意识去模仿吴毕的动作,“所以,沈老师,你懂的。”.................................................他的手常年都带着微凉,而花熠的肌肤又guntang。就好像将雪水融进了火焰里。两人已经又早早举起了旗,互相朝对方敬礼。“沈老师,”花熠心猿意马,“你说真的拍这场的时候,我也这样了,怎么办?”沈曜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