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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细密的汗珠,心底越发的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记错了,姚元锋的定情信物也许真的是玉佩。要不然他又怎么会丁点反应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她仿佛被姚元锋牵着鼻子走,没有一点主动权,这个老东西都已经修炼成精了。“是嘛,那也许是我记错了,叨扰姚候了,告辞。”既然姚元锋毫无反应,她就只能从其他地方下手,那个方懿泽,对,先去探探这位中察令大人的底。容巽打定主意,不在和姚元锋纠缠立刻奔长乐街而去。姚元锋给郭琅个动手的眼神,对方立刻会意,追寻容巽而去。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给我呗~么么啾你们~☆、八青竹坊与长乐街相距甚远,容巽从小在长安长大,知道走大路绕远又浪费时间,她还得在日落左右回到宋家村。当即选择从小路走。刚刚从街角拐过去,郭琅便从一旁的围墙一跃而下,神态悠闲,明显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容巽不易察觉的后退一步。“你……”郭琅懒得听她废话,直接一记手刀砍在容巽脖颈处,对方话还没来得及出口说完,身子就软趴趴的倒下。被郭琅伸手一揽,扛在肩上,从原路回了姚候府。把人随手放在椅子上,郭琅看一眼姚元锋,见对方略一点头,这才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照着宋也的脸一泼。“咳咳咳……”容巽睁开眼,先抹一把脸,这才正眼看他们,当即一怒,“姚元锋你别欺人太甚!不愧是姚候爷都敢当街绑人了。”姚元锋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他这应该是间暗室,两侧窗户都被浓密的树荫遮住,前面的窗户透进来的光亮很少,室内点着烛火也是昏暗的。他的面容被昏暗烛火模糊着,叫人看不真切,无端的,容巽觉得有些冷,是那种从脚底窜起的寒气。姚元锋涵养极好,家教出色,无论说什么话都是慢条斯理的,加上周身气度冷冽很容易让人害怕。“你说有什么是本侯不敢的?”姚元锋皮笑rou不笑的反问她,语气中的寒气不要钱的往外撒。容巽心下一颤,随手捞起旁边的茶杯摔执到姚元锋面前,恶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道,“姚元锋!”“怎么,你对本侯的名字有意见。”姚元锋眼眸往她那一扫,眸光似寒潭,眼刀冷冽,容巽瞬间噤若寒蝉。好半晌,姚元锋移开眼。她才冷笑谄媚道,“没有意见,侯爷名字真好听,一听便知侯爷举世才智。”姚元锋低头看一眼脚边摔碎的茶杯,又看一眼坐在那努力装作很纯良无害的人,嘴角凉凉勾起。容巽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茶杯,一顿,继而道,“手滑……”容巽之所以可以横行长安十余年,靠的可不单单是家里与外祖家,更多的是她自己的察言观色。什么人惹不得,什么时候该软,什么时候可以强硬,她是最一清二楚的,在面对各方面都强硬过她的姚元锋。她选择暂敛锋芒,毕竟她现在在宋也的身体里,宋也不过无名小卒姚元锋要弄死他太简单了。现在这种情形,她必须忍耐。姚元锋也没心思同她计较,话锋一转,问道,“说起来本侯倒是有一点好奇,宋兄弟方才说到我与发妻定情信物时,凭什么说的那般笃定?”容巽一蹙眉,这要怎么回答?总不能说她看见过吧,虽然事实就是她看见过,这话说出来姚元锋也不会信。脑子里百转千回的思绪乱作一团,容巽根本挤不出任何理由来说服姚元锋,现在唯一可以推脱。大约只能把这一切推到宋也身上,反正他现在也死不了,又有容郡君这个身份护着肯定没事。容巽道,“郡君同我说起过。”“可是我记得,容郡君是亲口承认过,她捡到的定情信物是块玉佩,又为何要与你说是发簪?”容巽蹙眉,“这你就要问他了,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啊……”姚元锋笑,“天色不早了,今儿宋兄弟就在府中休息一晚,明儿在离开。”“不行!我……”姚元锋挑眉睨她一眼,眼底意思在明显不过,今儿无论她同意与否,都是走不出这姚候府的。容巽也知争辩没有用,转眸道,“烦请侯爷通知我家里一声,家中弱母幼弟,我怕他们会担心。”容巽的心里另有打算,她今天对宋嫂子下那样的狠手,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不在宋也家,宋父也没回去,被欺负的只会是宋怀言和宋母。她让姚候去告诉一声,她今儿不回去,姚候是肯定不会亲自去的,如果猜的不错要么会派府兵,要么去的就是郭琅。无论哪一个都可以暂解燃眉之急,只要把今天对付过去,明儿宋父回来就好了。姚元锋不知其家中情况,随口吩咐手下带三四个府兵去往宋家村,告知她的家里人她留宿在这。“现在满意了?”容巽道,“不敢不敢,侯爷说满意就满意。”姚元锋也懒得和他计较,吩咐府里人把人看好,自己带着郭琅出了侯府直奔净悬司,姚元锋眉眼平和,细看之下却可以品出一两分焦躁的味道。他挥退郭琅,孤身一人进了净悬司的地牢,宋也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身上的囚服脏兮兮的,平日里灼艳绝伦的颜容也变得不忍直视。他听到脚步声,一抬头,见是姚元锋不着痕迹的一蹙眉,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与其对视。还是姚元锋率先打破沉默,他被这眼神看的不自在,那是一种他久违没有见过的干净,就像一汪甘泉出现在四周沼泽中。姚元锋打开牢门,走进去,缓缓扯唇一笑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牢门的门锁,“容郡君。”“姚…姚候爷,”宋也靠墙站起来,小心翼翼的往一边蹭,只企图离姚元锋远一点再远一点。他吞咽下唾液,喉头攒动,也不知为什么自从姚元锋进来后,他就觉得这牢房的冷气直线上升。让他不自觉的浑身打冷颤。“别怕……”姚元锋柔声道,“本侯就是有些好奇,过来问郡君一些事情。”“侯…侯爷请讲。”姚元锋什么都没问,话锋一转道,“净悬司已经派人往临水观核实过了,他们那说从没见过郡君你。”宋也面色一白,不对劲,他老叔在临水观当道士,若是有人问起他,老叔一定会说在那待过的。为什么……对呀!他现在是容郡君不是宋也,老叔肯定没见过容郡君,这可真是百密一疏。这回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