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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殷池雪知道就算自己劝也无用。干脆就紧跟在余鹤后面,他去哪自己跟着去哪。其实殷池雪能来接自己,余鹤还是挺开心的,但他同为男人,所以很清楚,很多男人就是这德行,蹬鼻子上脸,记吃不记打,现在原谅他以后保不准再犯,一次次的原谅他们就是对自己的惩罚。余鹤:???我不也是男人么,为什么要这么贬低自己。但不管怎样,这次他是打定主意要把殷池雪撂到一边,也不理他,就这么自己走自己的。殷池雪也知道他现在在气头上,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么生气,也不敢开口劝,又担心他再像昨晚一样跑没影,索性一直这么跟着。余鹤还真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上了公交直奔郊区的湿地公园。湿地公园就是个噱头,里面什么都没有,还没一般居民公园好玩,放眼望去都是烂泥巴地,余鹤还是买了二十块钱门票进来的。想着,他更生气了,又看到殷池雪还站在一边假装四处看风景,顿时火气就上来了。他招呼也不打,扭头就往外走。殷池雪也一声不吭紧跟上来,他腿长,步伐大,没走两步就超过了余鹤,怕他不开心,只好尽量放慢脚步。看殷池雪这个样子,余鹤也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于是也放慢了脚步。他微微侧首,虽然语气还是不善,但相较于刚才已经好多了:“都说了让你回去,跟着我干嘛,我就想自己一个人逛逛。”“担心你。”殷池雪平静地望着他,淡淡说道。余鹤瞥了他一眼,手揣在外衣口袋里,摩挲着。“虽然现在说这话有点不合时宜。”殷池雪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任何情绪。余鹤回过头,抬眼看向殷池雪,看到他那过于理智的表情,说实话,作为一个理想化新青年,他真的特别讨要这种过度理智的人,什么事都要考虑的清清楚楚,好像这样人生就不会出现一点差错一样。但事实上,也确实是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招惹上了自己这么一个大麻烦。“如果我们之间有误会,一定要说清楚,就像你刚才说的,我在背后说你没家教,我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这种话,关于和韩奕臣的事,也确实是因为去找你偶然碰到的,因为那个时间点还开门的也就酒吧这种地方吧。”余鹤紧绷着小脸,没说话。他不知道该不该信。倏然间,殷池雪像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一把按住余鹤的肩膀,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了,昨晚韩奕臣喝多了说胡话,说了两句你的不是,其中有一句是说你没家教。”余鹤觉得这几个真是刺耳,心情都跟着烦躁起来了。“但我的回答是,‘他是很没家教,但轮不到你来说’。”余鹤一听这话就炸毛了:“你给自己洗什么地呢!你自己好好品品这句话,你这不就是在说我没家教么!”殷池雪不知为什么莫名想笑,他赶紧抱住余鹤,摸着他的后背:“是我说错话,是我不对,我少说了一句,你没家教也轮不到他来说,更何况你是最有家教素质最高的~”“好了,我知道了,大街上这么多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眼看着周围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余鹤不好意思了,他赶紧从殷池雪怀中挣脱出来,站到距离他三米开外的公交站台,假装不认识这个人。良久,殷池雪跟着走了过来,站在余鹤旁边。他的手轻轻碰了下余鹤的手指。“干嘛。”余鹤睥睨他道。“昨晚话说太重,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敏感,我以为你脸皮够厚,不会在乎这些事。”殷池雪回过头望着他,微风拂起额间的发丝,映衬出他恬静沉然的一张脸。余鹤心头动了动,忙别开视线。“难道脸皮厚就可以不管听到什么话都像个白痴一样傻呵呵一笑而过?”“我以后不会说了,以后不管你怎么淘气,不管我怎么生气我都不会表现出来,都全吞进肚子里,嗯?所以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吧?”殷池雪此时此刻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个毫无尊严的耙耳朵。即使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余鹤还是坚决地摇摇头:“不,都说了要去农家乐。”殷池雪是真拿他无奈了,但又不敢明着表现出来,只好道:“那我现在打电话定位置,今天周日,怕排不上位置。”殷池雪从昨晚三点醒来后再也没有合眼,满打满算他也就睡了两个小时,再加上心中一直犯急,平静下来之后更觉疲惫。特别是他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到了乡下,更是整个人都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农家乐的乐就在于自己动手体会乡间生活,食材要自己处理自己做,想吃鱼自己去钓,这里也没有燃气灶,做饭用的灶台还得自己去外面捡柴生火。其实这对于从小在城市里长大的余鹤和殷池雪来说就是两眼一抹黑——抓瞎。特别是殷池雪,他现在已经感觉多少有些体力不支,脑袋昏昏沉沉的,心脏也跳得很快,完全就是在猝死的边缘试探。余鹤说想吃鲶鱼,殷池雪从下午三点一直钓到四点,好不容易鱼上钩了,结果一看还是条草鱼。他气馁地将鱼扔进桶里,继续坐在那里等着鱼儿咬勾。冷静之余,也会不由得感叹一句: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啊……钓上了鱼,生火又是个大问题,他没有用过,甚至是都没见过这种老式的农村灶台,本以为生活就是塞进去木柴稻草,点着就行。结果那木柴就像是故意跟他过不去,就是点不着。农家乐老板进来送水的时候看见殷池雪正跪在地上,头都快伸进灶膛里,吓得他怪叫一声,赶紧把殷池雪从地上拽起来。“客人,您也不怕烫着?”老板安拍打着胸膛抚着自己那脆弱的小心脏。奇葩客人年年有,今年贼TM多!“老板,您来得正好,您帮忙瞧瞧,这火为什么点不着。”老板委身看了看,道:“兴许是空气不够,您往里吹气,一会儿就能烧着了。”谢过老板,又按照老板教的方法,果然没一会儿灶膛里便烧的旺盛。就是他喵的贼呛人。殷池雪咳嗽不停,脸憋得通红,再加上那鲶鱼神经还没死透,在油锅里一个劲儿乱舞,溅了殷池雪一身热油。他的手很快被烫的红了一片,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将手戳进凉水中,然后另一只手还不忘翻滚着锅中的鲶鱼。余鹤在这等老板送水等了半天,实在等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