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成了反派暴君的白月光怎么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3

    “澜之,我爱你。”

叶澜之,我爱你。

傅澜之,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应该是没有番外了,唉,总感觉最后一章能收尾了,但收尾的时候总觉得有点匆忙,总觉得有很多东西还没写,但又觉得其实没必要写,纠结纠结(一、'一)(此处一只纠结瞄)

第82章番外:叶澜之

摄政王府。

叶澜之睁开眼睛,抬手撼了据酸胀的眼睛,昨晚他跟宿白折腾的太晚了,虽然这点体力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但眼睛还是有点不舒服。

叶澜之翻身搂住宿白,在他肩窝里蹭了蹭。

怀里的身体猛然一僵,脖子僵硬的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眼睛如小鹿受惊了一般的慌张,眨了眨这里面的皇上又褪去了,只剩下只男人的爱意。

宿白羞赧了脸,“澜之。”

叶澜之一愣,定定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在宿白伸手过来想搂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就拍开了。

而且力道不小,宿白手上立马红了一片。

宿白有点委屈,看着叶澜之,“澜之,你......”

叶澜之脸阴沉的厉害,他掀开被子猛地下床,胡乱的套上衣服,气息沉沉的大步朝外走。

甩上门的声音,震得门外的侍卫心都颤了颤。

他这是怎么了?叶澜之撼了据眉心,头疼的似乎要炸开,若是搁在以前他绝对不会对宿白这样,别说不会,他根本舍不得。

就宿白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眼神,稍微看他一眼都把他的心给看化了,别说对他发脾气了,说话大声点都舍不得。

可今天早上看到宿白的时候,他就是有股子烦躁劲,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还有种想掐死对方的感觉。

他这是怎么了?叶澜之想回去看看宿白,他这样出来宿白肯定被吓到了,可要他回那个房间,看那个人,他心里只有排斥和抗拒。

为什么会这样?

不爱了?

叶澜之非常了解自己,他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他认定了的人就是一辈子,他喜欢宿白,他爱宿白,爱宿白超过爱他自己,超过他的命,这一点他非常确定。

但现在为什么又不爱了?不仅不爱,看到那个人他就心生厌恶,不想再见到。

这日后叶澜之都没有再去过宿白的房间,府内各种流言蜚语起来了,叶澜之也没有去理会。

好像那个房间就在他隔壁,一墙之隔住着的人,是一个不值得他上心的陌生人,他是生是死是悲是喜都与他无关。

“你俩这是怎么了?”林桑试探的问道。

叶澜之没说话。

林桑沉吟了一瞬,没忍住又问了句:“你......厌了?”

☆、第110章

叶澜之良久后才叹了口气,撼着跳的发胀的眉心,“不知道。”

第82章番外:叶澜之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都好几日不去宿白房间了,府内各种的流言,说这位得宠两年的主终于失宠了,要是搁在以前,有人敢这么说宿白一句.....不,就上次,你看看你血雨腥风的惩治了多少人?你到底怎么想的?”

叶澜之吐岀口气,睁开了眼睛,失神的自言自语,“他,不是他。”

“什么?”林桑没听懂,“他不是他什么意思?你说的宿白?宿白怎么可能不是宿白?”

“我不知道。”叶澜之用力抱着太阳xue,觉得脑袋疼得厉害,像有什么要从里面炸开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但白白不是白白了,心里好像空落落的,有一块空了,有什么人走了,有什么人丢了。”

宿白失宠了。

叶澜之放在心尖上爱了两年的人,终于失宠了。

宿白怎样怎样。

京城里,府内,流传着各种有关宿白的流言,他只要张口说上一句,就能立马打破流言,可他不想张口,不知道怎么了,好像他爱着的那个人消失了,就跟流言中传的那样,叶澜之不爱宿白了。

回去后看到那张依旧熟悉的脸,依旧会让他心悸一下的脸,他再没有想理会一下的想法,尽管能看得出来“宿白”的眼睛流露着想跟他说话的期待和伤心。

叶澜之不爱宿白了。

叶澜之用自己的行动印证了这个传闻,若搁在以前,那个人听到这句话他就心疼的不行,可现在就像心已经死了,平静的没有一丁点的波澜。

宿元思每天到摄政王府门前骂,宿临见到他也沉着一张脸,似乎都不理解叶澜之为何变心,又似乎情理之中,盛行放荡的叶澜之能有多少心?哪会真心爱一个人。

叶澜之对此都没什么反应,好像整个人都死了。

没错,死了,林桑就有这种感觉,虽然叶澜之照常早朝,照常处理公务,照常.....可他就是觉得叶澜之人已经死了,过的跟行尸走rou一样,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你到底怎么了?”林桑不止一次问过叶澜之。

而叶澜之每次都望着挂在他房间的宿白的画像,岀神的自言自语,“你在哪?”

“唉。”林桑叹气,实在接受不了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变成这般行尸走rou。

你在哪?叶澜之盯着画像感觉心脏某处疼得厉害,他找不到他了,找不到他心里的那个人了,那个人好像短暂的来了,又突然消失了,同时把他的心把他的魂把他的人也带走了。

你在哪?

我找不到你了。

我找不到你了。

第83章番外:宿白,傅澜之和叶澜之

什么时候喜欢上宿白的呢?傅澜之已经忘了。

他只记得这个看上去有点性子有点别扭的学弟,经常偷偷的盯着他看。

期初傅澜之没有在意也没去管,后来发现他看得越来越大胆,偷偷溜来旁听他的课不说,还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有次傅澜之忽的转头看向他。

他被吓得有点惊慌失措,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连忙收回去,头垂的很低,像要把整个头给埋进书里。

“噗。”傅澜之忍不住笑了笑。

“怎么了?”旁边人问他。

傅澜之摇了摇头,收回目光的时候又瞥了眼后边,他像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又悄悄的睁着眼睛往外看了看。

旁边人也往后看了眼,啧了声,“他呀。”

“嗯?”傅澜之问。

旁边人道:“这届大一的新生,挺出名的个人,学习挺好,关键长得是真好看,平时冷冷淡淡的,跟谁话都不多,不太跟人来往,挺.....傲的一个人,欵他好像跟你同一所高中。”

傲?傅澜之没法把这个字跟这个被他发现偷看吓得躲到书后面的人放到一块去。

傅澜之之后就没再管他,一个大学学业挺重的,另一个身后跟这个小尾巴的感觉还不错,还是个很容易受惊又胆大的小尾巴。

宿白跟他表白在他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是真没想到每次跟他说句话都斟酌又斟酌还小心翼翼的人,在他毕业这天会突然冲到他面前跟他表白。

傅澜之愣了一下,转瞬就想笑。

他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