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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咳一声,不自在地解释了一句。“我并非说你娇气……”七公主始终低着头,风辞也瞧不见她的表情,只以为惹七公主伤心了,无奈只得以目光向慕挽歌求救。慕挽歌憋着笑,表示爱莫能助,其实她看到七公主低着头偷笑呢。风辞这厮就该叫小七折腾一下。楚香寒看着三人的互动,他便是个不相干的局外人,心下不禁有些失落,曾经他也有如风辞这般的,只是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到他都快要忘记了。那是在清源山上,只要他在,师弟们皆围着他转,欢声笑语不断,而眼前的师妹却不似曾经那样喜欢捉弄他了,甚至厌恶到不愿多瞧他一眼。不多时,慕遇尘回了自个儿的房间,慕挽歌与七公主则去了风辞的房间。三人进屋后,慕挽歌将房门关上,率先开口,“风辞,小七交给你了,你带她回京,务必要护她周全。”七公主怔住。“嫂嫂……”风辞默了默,终是点头。他不问也知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七公主跟着她确实不妥,而她所求之事,他不会拒绝,也无法拒绝。七公主慌忙去抓着慕挽歌的手,红着眼,咬着唇,委屈得紧。慕挽歌伸手捏捏七公主白皙的小脸,笑道,“跟着你风哥哥是享福,吃好的喝好的,乘坐舒适宽敞的马车,跟着我只能风餐露宿且没日没夜赶路,你受不住的。”七公主呐呐道,“嫂嫂你要去救哥哥么……”慕挽歌点了点头后又摇头,“我不是去救他,是去助他一臂之力。”七公主听懂了,点了点头,松开手,回到风辞身边,抬起头朝慕挽歌微笑。“嫂嫂你放心,小七不会给你们添乱的。”将七公主托付给风辞,慕挽歌也无甚可担心的了,与七公主叮嘱了两句便离开了。待慕挽歌一走,七公主眼中的泪再止不住,憋着不敢哭出声,风辞于心不忍,欲伸手替她擦泪,小丫头侧过身便扎进他怀里,小声抽泣,眼泪皆往他身上蹭了,不多时,他胸前便湿了一片。风辞哭笑不得,抬起的手轻拍她的后背。“你这丫头原来是个纸老虎……”刁蛮任性的只是装出来的。这丫头,只是故作坚强罢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是过渡章,接下来是男女主虐狗日常,大概会甜到腻~前世篇的内容有点虐,不出意外,会放到番外……第83章慕挽歌只带灵璧一人离开,去寻洛辰脩。她并非毫头绪的乱窜找寻,而一路朝北边的罗州而去。那里是慕家军的起源之地,亦是慕家军的本营所在。京中九皇子欲夺权篡位,也并非是异想天开的孤注一掷,而是有所依仗才敢铤而走险。而九皇子的倚仗竟然就是洛王。自慕挽歌去到禹州,她是秦家女的身份披露之后,洛王便再无顾忌,亦不再伪装,公开站九皇子一方。洛王弃了他养育了十八年的洛辰脩,这个与他有着父子之情的亲外甥,他选了九皇子。慕挽歌后来才想明白洛王为何会如此。想来,洛辰脩的身世及她的身世,洛王早已一清二楚,只是洛王以为洛辰脩不知自个儿是慕家血脉一事,她的身世传开后便无法以慕氏之女的身份调动慕家军,且能号令慕家军的信物早已不知去向,亦无人知晓是何物。这才是洛王兵行险招的理由。洛王确定洛妃手上无慕氏血脉与慕家军的信物,即便洛辰脩知晓了身世,手上无信物,亦无法调动慕家军。而洛王也曾试探过慕挽歌,试探她是否有信物,而那时他她确实不知她自小戴在身上的平安扣便是所谓的信物。从南境到罗州,慕挽歌马不停蹄赶路,用了八日,换了三匹马,终于在洛辰脩即将带着慕家军拔营的前一夜赶到了。她先见到了慕征。慕征乃慕啸天发的副将,却也是慕啸天的义弟,二人乃生死兄弟,早年前,慕征曾悄悄入京去见过慕挽歌,而慕征也是唯一一个认识慕氏信物之人了。慕挽歌不由得想起那时慕征问她是否将父母亲的定情信物平安扣带在身上,她还傻乎乎拿出给慕征瞧过了。那时慕征慈爱笑着摸她的头,叫她务必要保管好平安扣,因为那是她‘父亲’留给她的遗物。其实不然,曾经慕征与慕啸天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必是知晓她并非慕啸天的亲生女儿,而之所以还认她,是因慕征以为慕家已无后人了。却不想洛辰脩竟是慕啸天与洛妃的儿子。慕征瞧着眼前的女子,很是欣慰,“小丫头,这么多年未见,长大了,与你母亲当年倒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月瑶貌美,见过之后再难忘记,十六年前,慕啸天救下月瑶时,当时慕征也在,乍一眼惊为天人,仿若误坠人间,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十多年过去了,仍记忆犹新。那时候慕征并不知月瑶出自清源山,亦不知她竟是世外高人天机子的女儿,直至半个月前,洛辰脩到来后,慕征才大概明白了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征叔叔。”慕挽歌微笑唤了一声。“哎,你这丫头,还与幼时一样讨喜。”慕征至今未娶,膝下只有一个义子,却是将慕挽歌将亲生女儿看待的。当年听说她还活着,慕征乔装入京便是为去瞧她一眼,虽然知晓她并未真正的慕氏血脉,却始终谨记慕啸天曾经的嘱托,若有什么意外,要他照顾好她们母女。如今知晓月瑶还活着,慕征是真的高兴。“你娘这些年可还好?”慕挽歌笑应道,“她在秦家过得很好。”慕征点了点头,未再多问,“宸王外出巡视,尚未回营帐,你随我来,我带你去找他。”慕挽歌讶异慕征对洛辰脩的称呼,早在从洛妃口中得知洛辰脩身世那一晚,慕挽歌便给慕征传了密信,她也收到慕征回复了。她以为洛辰脩来此后,慕征会立即叫洛辰脩认回身份呢,至今仍称呼洛辰脩为宸王,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征叔,我这一路累坏极了,懒得去找他,您带我去他的营帐,我歇一歇,等回来便是了。”慕征笑道,“也成,他出去将近一个时辰了,也该回来了,你在信中说的我记着呢,并未告知他你回来,待会儿瞧见你,他……”前方出现的颀长身影使得慕征只说了一半的的话戛然而止,慕征微愣之后,失笑摇头。“唉,人老了,还是早些回营帐歇着的好。”莫名叹了一声后,慕征识趣未留下打扰,转身回了自个儿的营帐。慕挽歌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