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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翅要多少数量,道:“我们家边消茶的茶砖也就是捎带着做的,数量,不多,质量也一般,不过价格比其他家要便宜上一半,品质最好的是七子饼,量也是最大的,价格比其他家便宜一点,不过便宜的不多,我能够给你这个价。”黄阿坎很直接的给蝶翅报了一个价,让蝶翅微微一怔,她知道墨江茶是要便宜一些,也相信黄阿坎会给自己一个不错的价格,但这个价格还是让她意外了。“阿叔,这个价格会不会太便宜了?”蝶翅直话直说,道:“我们家走普洱运茶叶的马队只有一支,一共有八十多匹马,都要七子饼的话数量可不小,我专门找阿叔谈生意可不是想让你贴钱的。”“放心吧,不贴钱,只是赚的少了一点,可也不是不赚钱。再说呢,我每年的茶叶都卖剩不少,家里十年份以上的茶叶数量都不少,卖给你虽然赚的少一些,可比总比留在家里要好得多吧!”黄阿坎哈哈的笑着,然后道:“你要是觉得这个价格合适的话,那么我们就做这笔生意,要是觉得还不够的话,我们也可以再好好的谈谈。”“就这个价格就好!”蝶翅也不是那种不知足的人,黄阿坎给她的这个价格刨除了到墨江多花的成本,比之前还要便宜将近一成左右,而她来之前也是了解过价格的,知道这个价格在墨江也属于少见的低价了,笑笑道:“不过我今天来之后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来了,我明天会带着马队的马锅头再过来拜访阿叔,以后主要是他和阿叔联系。”“那没问题!”蝶翅的爽快让黄阿坎很喜欢,做生意最怕的就是讨价还价,他给的价格其实已经差不多是他的底线了,要是蝶翅和他讲价的话确实还能少上一点,但有的时候吃亏就是占便宜,他笑哈哈的道:“我们的七子饼有两种,一种是标准的七两七,另外一种则是八两,阿叔就做主,直接给你发八两的,这样的话你要存货也好,路上有损好也罢,都不用担心时候斤两少了。蝶翅,这可是阿叔多少年的经验了,虽然只多了这么一点点,但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大家以后会认定了就要买你的货。”“那我就先谢谢阿叔了!”蝶翅是真心感谢的,她知道普洱茶库存的时间长了,会有损耗,虽然不多,大家也都认可那样的损耗,不会说你缺斤少两,但就像黄阿坎说的,损耗越少越好,大家都更愿意买损耗少的货。“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是做生意的人,买谁不是买,能够和熟人打交道自然更好。”黄阿坎哈哈一笑,然后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一两年就该成亲了吧?是和阿勋成亲吧?到时候可别忘了请阿叔和你的喜酒啊!”“我暂时不成亲!”蝶翅摇摇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正色看着黄阿坎道:“其实我这次到墨江来和阿叔谈生意只是顺带,更主要的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请交阿叔的。”“什么事情?”黄阿坎微微一怔,但立刻拍着胸脯道:“只要是阿叔能够帮上的,不管有多难,阿叔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为人的事情,只是想向阿叔求证一件事情而已!”蝶翅看着黄阿坎,道:“去年的三四月阿叔家有一支马队去尼泊尔,路上在七河留宿了一宿,我想问一问当时的马锅头,他们是不是带了几个新华的银匠,如果是的话,我想知道那几个银匠的名字。”“就这点小事情啊?”黄阿坎没有想到会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笑着道:“去年是我带着阿岩他们去的尼泊尔,专门就是为了培养他们,一路上手把手的教他们怎么做的。记得我们带了五个银匠,都姓寸,寸泉林家爷三个,寸得福家哥两个,都是以前打过交道的。蝶翅问这个做什么?”“阿叔在离开七河之后是不是遇上了德钦扎旺家的大孙子桑林,然后还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当时所有的事情蝶翅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是啊!”黄阿坎点点头,道:“当时阿岩和那个长得像土匪一样的桑林还动了手,被那个家伙把手臂给弄脱臼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满腹的怨气,回来之后特意去学防身的功夫,说要是下去见着了一定给他好看。咦,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不瞒阿叔,我们家和扎旺家关系很好,我阿公和扎旺阿公算是过命的交情,桑林阿哥当时是为了我们家的事情才和阿叔起了冲突的。”蝶翅苦苦的一笑,道:“桑林阿哥是去询问你们在七河有没有人在酒肆和一个叫杨星鹏的见过面,有没有见他和什么人在一起喝酒的。杨星鹏是我的亲哥哥,就在你们住在七河的那个晚上他出了意外,我们都怀疑他是被人谋害的。”“你阿哥?”黄阿坎很意外,似乎想起来什么,道:“看来桑林和你阿哥的关系不错,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急急躁躁的了,我们都以为是不是遇到了土匪。不过,我记得我们马队的人都没有去酒馆的,也没有人认识你阿哥。”“不,有一个人是认识我阿哥的!”蝶翅摇摇头,道:“阿叔可能不知道,我阿爸其实也是新华人,不过到我们家上门了而已,而他一个jiejie家的儿子就叫寸得福,还有一个叫寸得财,那个叫寸得财的前年我们从版纳回去的时候正好在我们家做客。”“那么说寸得财是认识你阿哥的喽?可他为什么不承认呢?”黄阿坎有些不理解,但是他很快有了自己的理解道:“不过这个也很正常,那个寸得财看起来倒是挺斯文有礼的一个,和谁说话都是满脸的笑容,可相处他的笑容看久了总是觉得不舒服,寒毛直竖,这种人,有好处一定上赶着往前挤,见有那么一点不对劲,躲得比谁都快。桑林那天的样子我还记得,一身脏兮兮的不说,满眼都是血丝,要不然阿岩怎么会和他动起手来。寸得财见了桑林的样子,能说认识阿哥才怪。”“阿叔,我想问一问马队里面有没有谁见到寸得财在七河有没有和我阿哥见过面?”蝶翅看着黄阿坎道:“虽然时间久了,但我还是想问一问,我们家的人都很怀疑他和我阿哥出事有关联。他去年年底的时候到我们家,想到我们家当上门姑爷,而他前年就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我和阿勋已经得到了全家人的认同和祝福,他都不可能有那样的机会,除非我和阿勋成不了。而他现在也在我们家,因为我阿哥不在了,我只能招女婿,而阿勋是不可能抛下家里守寡的阿妈,年老的阿公阿奶和没有成年的弟弟meimei,所以,他有了机会,而他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