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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爹爹舍不得那个贱女人,只要有她跟哥哥在,他们也休想伤害娘一根手指头。“我不吃。”央央别开脑袋,漠视嬴鸿端到她面前来的晚饭,有些小傲娇的撇撇嘴,“现在想哄我吃饭,你刚刚怎么不帮我说话?我知道,你肯定觉得你跟爹爹都是男人,现在要是帮了爹爹说话,将来万一你自己也碰到这样的事情,就没人帮你了。”“我……”嬴鸿刚想说什么,奈何央央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打断。“说什么帮我,你都是做做样子给我看的。真正需要你的时候,你就不说话了。”嬴鸿也不反驳了,索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哄着就是。“好歹也吃点吧,饿坏了肚子,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嬴鸿自有一套法子,“你饿坏了身子,还拿什么去斗?”央央自然知道不能饿坏身子的,她也没说不吃饭。她只是有些生气,气他关键时刻不帮自己说几句。从嬴鸿手里接过碗来,央央低头小口吃饭。外头红玫撩帘子进来说:“爷,阿温候在外面,说是有事情找爷。”嬴鸿目光略微一动,沉静的面上似是闪过一丝什么,但是这种表情的微变并没有保持多久,很快就恢复了方才的表情。央央知道他有要事,便也不再闹了,只说:“你有事就去忙吧。”“好好吃饭。”嬴鸿摸了摸她脑袋,继而起身出去。等嬴鸿走了,红玫紫莲这才匆匆走到央央跟前来,红玫说:“世子妃方才与世子爷那样说话,奴婢可吓坏了。”央央道:“他不会在意的。”红玫笑着点头:“世子爷对世子妃是真心好,这才不会在意。不过,世子妃也得珍惜才是。老爷的事情,也怪不到世子爷头上去……”一提到爹爹娘亲的事儿,央央又没了食欲。~阿温站在外头院子里等嬴鸿,看到主子撩帘子负手走出来后,阿温立即上前一步说:“爷,徐家老爷着人递了话来,说是白天的话没说完,想邀爷您赴约一趟。”嬴鸿就知道,这件事情怕是不简单。“好,我知道了。”嬴鸿赴约,去到徐敬笙邀约的地点的时候,徐敬笙笑着:“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告诉你这件事情,但是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正好。”徐敬笙朝嬴鸿抬手,示意他坐下来说话。嬴鸿礼貌抱手说:“小婿先请罪,不该私下查岳父的行踪。”“你这也是为了我女儿,我又怎么会怪你。”与白天时候的茫然混沌的状态不同,此刻的徐敬笙,一如往常的精神抖擞。嬴鸿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那凤老板肚子里的孩子……”徐敬笙呵呵笑两声,颇为不屑地道:“那个女人前段时间一直往侯府跑,我早觉得有问题。不过,先前只是想着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便按兵不动,没揭穿她。”“她想算计我,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样的本事。”说罢,徐敬笙端起茶盏来,盖子轻轻刮了刮茶叶沫子,喝了一口后,才又说:“那天我回城,半道上,她忽然倒在了我的马下,受伤了。我当时想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所以,便故意入了她的圈套。”“果然,她在屋里点了迷烟,之后又设计陷害,说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再之后,便是你们所看到的这样子。”嬴鸿听后,心中疑惑:“岳父是怀疑什么?”“我很早之前就盯着她,发现她暗中跟几个异国人联系甚秘,怀疑她图谋不轨。本来并不确定,但是那日她点的迷香……还有,她并没有怀孕,但一切症状却的确跟怀了身子的一模一样……我记得,乌稚国境内有一种草药,叫……叫红莲心,由红莲心等多味草药配制而成的一众药,服用后,其症状会与怀了身孕一模一样。”“若非医术一顶一高明的大夫,根本察觉不出来。”“岳父是怀疑……这位凤老板暗中与敌国人勾结?”“不错。”徐敬笙点点头,“当然,此事陛下也是知道的,我已经跟他说了。”嬴鸿倒是没想到绕来绕去是这样一件事情,只皱眉说:“当年乌稚国王子前来贵京求娶一位公主,陛下封了个宗室女嫁过去,但是在途中的时候,那位宗室女就病逝了……或许从一开始,乌稚国就并没有想过求和。”徐敬笙点点头:“求和是假,前来刺探敌情是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整个贵京城,甚至整个大康,有不少乌稚国埋伏在此的细作。如果不一一铲除,始终是隐患。”“所以,岳父大人跟陛下商议后,是想放长线……钓大鱼?”作者有话要说: 岳父是好岳父哒~岳父岳母cp不能崩!快说你们爱我(一脸傲娇╮(╯▽╰)╭)另外:8月1号到5号这三天会日万,今天晚上9点还有一章~啾啾~第65章“是,放长线钓大鱼,将乌稚小国暗藏在我朝的细作,一网打尽。”徐敬笙顿了一下,“只是……娇娇那边,还是希望可以瞒着。”徐敬笙之所以选择瞒着她们母女俩,心里也的确是有几个方面的考虑。一个是他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女儿,这两个小女人的性子,他多半是摸得清楚的。此事既然旁人给他设下了一个圈套,他选择了将计就计,怕的就是打草惊蛇。只有瞒着她们俩,才能让这场戏演得逼真。若是告诉她们了,徐敬笙心里隐隐有些担忧,怕她们母女俩沉不住气,会叫敌人察觉出蛛丝马迹,从而坏了大事。徐敬笙有徐敬笙的考虑,嬴鸿不能说他岳父的考虑是错的。只是,一件事情不同的两个人,自然会有不同的选择。若是换作嬴鸿,他不会隐瞒。“小婿知道岳父大人与那位凤老板没什么关系,但是既然是演戏,你们所谓的‘关系’迟早要曝光出来。到时候,不管关系是真是假,但是岳母被蒙在鼓里,她自然会觉得是真的。”“既然她觉得是真的,那么,造成的伤害,自然也是真实存在的。伤害在,那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区别?”徐敬笙没说话,显然也是犹疑不决的。嬴鸿微顿一瞬,继续道:“或许……岳父可以将这件事情告诉岳母,再让岳母配合您一起演好这出戏。您信任她了,她才能尝试着独当一面,恕小婿说句大不敬的话……爱一个女人,不是总想着让她活在您为她撑好的保护伞下,而是……”嬴鸿又顿了顿,垂眸一笑,似是想到自己与妻子,“或许携手一起往前,会有您意想不到的结果。”徐敬笙本来是负手临窗而立,闻声缓缓转过身去,望着嬴鸿,似是颇为动容。不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