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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在周末黄金档播出的时候,这一幕被江河源授意保留了,而画面中的两个人那时候都有了不同的归宿,这里且不多说,都是后话了。司穹让摄影组的先回酒店,他靠在桥边的石柱上等时未,等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又折回火锅店里,店里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狼藉,帮工们里里外外收拾了一些,掌勺的大厨们围着一个桌子而坐,津津有味的说着什么,见司穹进来,便问他干撒。司穹走到早先他们吃饭的那个桌子,桌子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而时未给他买得那一罐王老吉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找寻无果,便问:“请问你们看见桌上的王老吉了吗?”大家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总算有一个帮工说话了:“看见了,收拾桌子的时候收拾走了。”司穹又问:“收到哪儿去了。”那一罐王老吉没开封,应该不会扔。果然,帮工指了指柜台后面一整排的王老吉,说:“喏,放那上面去了。”“……”这一排至少二十罐王老吉,每一罐都长得一毛一样,司穹无从下手,面露难色。“从左边数,第六个。”面前突然出现一只白皙的手,指着立柜上的第六罐王老吉说道。司穹顺着手看上去,时未嘴角含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司穹知道她嗅觉惊人,但是还是忍不住想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时未吸了吸鼻子,笑道:“闻出来的,那上面有你的味道。”梨子恰巧经过,这句话便飘进了她的耳朵,她打趣道:“你们俩这是在秀恩爱吗?”司穹假装不懂,错开眼,咳嗽了一声。时未是听懂了,但是还一本正经地解释:“梨子,这不是秀恩爱,我只是在阐述事实。”梨子哈哈哈笑,觉得今晚也好像不是这么糟糕。送时未和司穹出门的时候,梨子叫住时未,问她:“我会重新组建一个乐队,但是还没有想好取什么名字,你可以帮我想一个吗?”时未看了看司穹,乌黑的眼珠子一转有了想法:“HotPot怎么样?”***陈灯的手伤得不严重,因为是烫伤,所以处理起来麻烦一些,双手裹了纱布,连五个手指头都没有了。季同开车送她回了酒店,发现司穹还没有回来,打电话没接。陈灯见季同一脸不高兴,本来想问一问司穹的情况,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季同绅士的将她送回房间,然后转身乘电梯上楼了,一到房间,季同便立马打开了电脑,要求和圣尔斯医院那边视频通话。视频电话很快接通,画面上首先出现了的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这人便是司念的主治医生兼心理疏导师Jones,她和季同说:“季先生,希望你和司先生尽快回来一趟,dice最近情绪很不稳定,今天又将自己的手腕割伤了。”季同呼吸一滞,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他死死盯着屏幕,压制着心中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他沉声问:“念念呢,让她通话。”“dice!dice!”Jones轻声地叫了几声,藏在被窝里的人一动不动,季同只能通过冷冰的电脑屏幕,看到被窝里鼓起来的小小的一团。他心疼的厉害,嗓子也难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Jones,你带着护士先出去,我想和念念单独说一说话。”Jones想了想,说:“好的,季先生,但是尽量说一些开心的事,不要刺激到dice。”Jones带着护士依次离开,季同张了张嘴,半晌才叫出那两个字:“司念。”被窝里的人动了动,却没有露出脸来,季同知道,她不想见到他。季同伸手,慢慢地靠近电脑屏幕,照着电脑上画面轻轻地抚摸,好像这般可以给远在英国的她一点安慰似的。季同温柔地叫她:“念念,我是季同啊,你不想我吗?”他又说:“还是你已经讨厌我了,怪我把你哥哥从你身边弄走了?”“可是念念啊,我不想看着司穹成为第二个司念啊。你折磨了他十年,还不够吗?”司念依旧没有动静,季同知道她没有睡着,每年的这段时间,她总会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心情会变的暴躁,性格会变得扭曲,还会间歇性地自残,季同是真的怕了,怕一个小疏忽,司念就不在了,所以过去的十年,他动用了所有人际关系,找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医院,最好的看护,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不求其他,他只希望这些可以保护好他最珍视的,最好的司念。季同说了很久,其中一些话基本每一年他都会重复一次,不厌其烦地说给司念听,希望有一天她可以变回那个热情而灿烂的小太阳。说到最后,Jones已经进来提醒他该结束了,季同才说:“念念,不要再伤害自己了,过几天我就回来陪你好吗?”直到电脑屏幕彻底暗下来,司念也没有同他说一句话,季同心里一阵一阵的疼,面前的烟抽了一支又一支,很快整个烟灰缸都是烟头了。司穹回来的时候,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烟味,屋里也没有开灯,只是沙发那里闪着火星子。“季同,你劝我戒烟,自己呢?”他将灯全部打开,季同一时间没适应,眼睛眯着,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司穹已经来到他的面前,问:“和圣尔斯医院通过话了?”“嗯。”“Jones怎么说?”“让我们尽快回去一趟。”短暂的沉默,司穹又问:“念念呢,她怎么样了?”季同红着眼,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他的声音沙哑着,一开口全是烟味,他说:“司穹,我该怎么办?念念该怎么办?你该怎么办?”一室沉默,这个问题注定得不到任何回应。作者有话要说: 哎,心疼我同哥,心疼我司大爷。☆、014【生病的她】chapter14【生病的她】季同一夜未眠,在客厅的沙发上抽了一整夜的烟,天色微朦的时候,便乘坐最早的一班飞机离开了。司穹几乎也是彻夜未眠,季同的话在他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一闭上眼,满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司念便一遍一遍的在梦里叫他。他强撑着,撑到了天亮便去浴室洗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出去跑步了。沿江而跑,时间尚早,没多少人,司穹跑了一路,见得最多的是环卫工人,他们已经为了一个城市的整洁而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了。沿江跑完,已经是大汗淋漓,当人专注于一件事情之后,便不会再去胡思乱想,司穹地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