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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吞噬着,一边将周边的一切阻挡物切开,咆哮着,撞击着,直冲天际。“唔.....”站在远处的杏寿郎看着这滔天的巨浪,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富冈他看上去相当生气啊。”不知道是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以至于对方的怒意到现在还未消。据说平时情绪表现越平淡的人,彻底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可怕。妖鬼他,看来是结结实实的触及到了富冈的底线啊。锋利的水刃直到三分钟后才堪堪停息了下来,而此时他们所在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原本浓重到连五米之外都看不清的雾气彻底散去,干干净净的,空气中再也没有了一丝属于鬼物那腐烂般的血腥味。那一直被瘴气所笼罩着的天空也随着洋洋洒洒的雨水,而露出了原本纯净的蓝色。“□□脆的搅碎了吗。”金发的青年闭上眼睛,仔细的嗅了嗅。收刀入鞘的声音传来,杏寿郎看向似乎是终于平静了一些的黑发猎鬼人,弯了弯嘴角。“发了好大的脾气呢,富冈。”居然连水之呼吸的陆之型都使出来了。“唔。”垂下眼帘,富冈义勇没有否认。那还带着潮气的睫毛颤了颤,然后看向一边的金发青年,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作者有话要说:永远不要去试图惹毛一个沉默的火山.....(义勇:水呼总共拾壹个型,挑一个吧。▽.▽)·感谢在2020-03-2316:13:43~2020-03-2420:06: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卑微小s2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7章变成鬼的第三十七天妖之山的任务虽然在过程中有些小起伏,但总体的来说,完成的还是相当有效率的。在得知杏寿郎和富冈救回了不算少数的联络人员的消息后,远在鬼杀队本部的产屋敷耀哉露出了一个放松的笑容。雪瞳的青年面目柔和的勾起嘴角,手指轻轻的顺了顺趴卧在身前案几上的鎹鸦。他微微的垂着眼帘,照例询问着在座的‘柱’们对普通鬼杀队队员的训练情况。因为要抓紧时间为最终的战斗做准备,所以他们还没有等到水柱和炎柱的回归,便已经提前开始了对队员的训练。等到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回来的时候,产屋敷耀哉正好送走了那些汇报完任务的‘柱’们。但对此,刚回来的两人说法却是天差地别,与杏寿郎积极的想要为队员提升实力的意愿不同,才刚刚在妖鬼的幻境中再次经受过‘挚友打击’的富冈,对于训练队员抱有着非强制不合作的态度。沉默的水柱对于产屋敷耀哉的请求不发一语,他深深的皱着眉,然后说道。“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任务。”黑发蓝眼的猎鬼人语气淡漠而平缓:“我与他们不一样。”这句话在旁人听来,是既猖狂又目中无人,足以让某些脾气暴躁的人误会个彻彻底底,从而忍不住暴起打人。坐在主位的产屋敷耀哉:......坐在他身边的炼狱杏寿郎:......抬起头,富冈义勇带着些疑惑的看着突然陷入沉默的一人一鬼,眼睛中茫然的情绪非常明显。“唔姆,辛亏其他的柱因为忙于训练都不在这里呢!”端坐在原地的金发猎鬼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身边人的眼神有些复杂。他能够感觉到对方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应该并不是挑衅。富冈义勇回了他一个充满了‘?’的眼神。“富冈,你下次还是改一下说话的方式吧,这样真的很容易被人误会。”杏寿郎思量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之前和他出过任务,对对方的性格有了一定的了解,说不定在听到了今天这番话后还真的会生气。“话说回来,之前有队员对你的说话方式表示过不满吗?”黑发的水柱眨了眨眼睛,然后迟疑了一会儿。“蝴蝶好像有说过类似的话。”杏寿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富冈义勇看着身旁的青年一副赞同的样子,不禁张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然而——“炼狱,我没有被讨厌。”正在喝茶的主公大人:......不知道要回些什么的金发炎柱:......黑发蓝眼的猎鬼人用一副面无表情的脸说出了这样的话。语气笃定而有力,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产屋敷耀哉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对着面前的富冈露出了一个蕴含着些微无奈的笑容。“义勇你....嗯,为什么不愿意接受这个任务呢。”杏寿郎看向鬼杀队主公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然后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正在努力的转移话题。富冈义勇没有多想,他的嘴角向下撇去,然后才低声的道出了原因。“我无法接受训练队员这样重要的任务。”他的声音有些微哑,“与你们不同,我没有资格胜任鬼杀队的‘柱’,也就没有资格去训练队员。”炼狱杏寿郎垂下眼帘,原来对方之前的话是这个意思。抿了抿唇,产屋敷耀哉对于富冈义勇的想法还是有所了解的。但就算是他,也没有办法把这个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年轻猎鬼人从心结中拉出来。沉默了一会儿,鬼杀队的主公才浅浅的抿了口茶水,接受了富冈义勇想要离去的行礼。直到不远处再也听不到脚步的声响后,产屋敷耀哉才面露忧虑。“义勇一直这个样子可不行啊。”他开始考虑要不要让身为富冈师弟的炭治郎去开导一下对方。“主公大人,还请保重身体,不要因此而过于忧心。”身为鬼物的金发青年有着能够嗅出人体健康与否的能力。但这原本是用来分辨‘食物’好坏的灵敏嗅觉此时却被他用到了这样的情况下。炼狱杏寿郎感觉到产屋敷耀哉的身体正在日益衰败,明明看上去才那么年轻,但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腐朽味道却浓郁得仿佛七八十岁的垂垂老人。“抱歉啊,杏寿郎。”似是察觉到青年的想法,这个心思通透的男人浅淡的笑了一声,“让你担心了。”“我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太好了。”他这样确信的对炼狱杏寿郎说着,但语气中却没有一丝可称之为哀叹的情绪。鬼杀队的主公永远都是那一副不温不淡的态度,他说道:“或许再过不久,我就会去往另一个世界了吧。”“主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