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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忘不了,再说下人也会提醒咱们。”周齐闭上眼说。“不早了,快睡吧,明天还得早上,听说侯爷治军很严,咱们可不能迟到。”孙欢说道。张程起身对着旁边的蜡烛“噗”的一吹。灯灭,屋里一片黑暗,几人闭上眼,慢慢进去梦乡。半夜门悄无声息开了,一个黑影拿着一根枝条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床上一个“大”字型睡的香甜的少年,摇摇头,直接走上前,一人一枝条。“啊!”“哎吆!”“谁打小爷,不长眼啊!”“谁!”毫无防备的几个少年被抽了个正着,纷纷叫起来。抽人的黑影却没停手,反而接着揍起来。几个少年顿时被揍的哭爹喊娘,好一会,几人才想起反抗,和来人打起来。只不过没两下,就被来人搁到丢床上。张程一见形式不好,在被扔床上后立刻翻身下地,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火折子,一下将屋里的蜡烛点燃,然后就看到田仲背着手正站在屋中间,而除了他之外的其他几个,都被丢在床上,正起不来身呢。“侯爷?”田仲看着在床上“哎吆哎吆”疼的起不来的众人,淡淡的说:“告诉你们这里和军营一样,居然还这么不警觉,被人摸到床头都不知道,明天早晨,先绕庄子罚十圈!”几个少年顿时哀嚎一片。第135章软玉在怀,不去第二日秦骅六人绕着庄园跑完十圈后,气喘吁吁的回到院里,就见田仲正负手站在院中等他们,登时头皮一紧,忙上前抱拳见礼。“田叔/侯爷!”田仲看着满头大汗的六人,不悦道:“才跑这点路,就累成这样,要真百里行军,你们一个个还不躺地上起不来了。”六人顿时羞愧的低下头。“以后每天早晨先跑十圈,不管仗打不打的过别人,起码跑能跑过别人!”田仲面无表情的说。“是,晚辈明白!”六人异口同声的说。“现在跟本侯打套拳,活动活动筋骨。”田仲转过身站好,扎了个马步。六个少年一看,也忙在田仲身后一字排开,跟着田仲打起拳来。田仲打的这套拳是新兵刚进军营时的一套拳法,简单易学,不过很是实用。六个少年出身将门,从小习武,自然学的很快,田仲打完,几人也就记得差不多了。“先打上三遍热身,然后两两过招。”田仲吩咐道。“是,明白。”几个少年开始自己打起拳。田仲绕了一圈,看了看几人打拳的姿势,暗暗点头,果然从小习武比军营那些新兵蛋子强多了,起码教起来容易。看着几人打的不错,田仲也懒得插手,在一旁自己打起拳来。田仲打的极慢,却拳拳带风,不一会,身子就热起来,等打的差不多,田仲停下来,去看几个孩子。几个孩子正按田仲说的两人一组打的热火朝天,田仲本来想夸两句,可看了一眼,却皱起眉来。“少使花拳绣腿,对打的时候能一下搁倒对方的就别打两下,你当你们上了战场敌人会有时间陪你过招!”六个少年一听,这才消了对练的心,招式凌厉起来。早练结束后,田仲带着六个人去了一个空的厢房,厢房中早已按他的吩咐摆好了桌椅。田仲走到主位坐下,对几人说:“都坐吧,以后每天早练结束后,到这来上课。”“是,”六个人随意挑了个位子,坐下。几人坐下后,就看到面前的桌子上早已放好了笔墨纸砚和一本书,不由拿过书,打算翻开准备听田仲讲,却在看到书皮上的名字时愣住了。“怎么是?”“不是教兵法吗?”“?”听到下面乱糟糟的,田仲拿起戒尺一敲。“安静!”几个孩子忙安静下来坐好。“是不是奇怪你们桌子上放的为什么是,而不是兵法?”田仲问道。众人点点头。“知道这本书里记的是什么吗?”田仲指着自己桌子上的,“这本书主要记了三样,君主、世家和人臣。”几个人听的似懂非懂。田仲看着懵懂的几个少年,却没有接着解释,而是直接吩咐道:“给你们一上午的时间,把这本史记通读一遍。”“一本书都读完?”周齐一听,顿时头大。其他几人除张程外也面有苦色,他们平日就不爱读书,这厚厚的一本岂不是要读到吃晌午饭。田仲此时却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留,“大声读,谁读不完中午不许吃饭。”几人顿时不敢有异议,大声读起来。听到几人开始读书,田仲并没离开,也坐在位子上翻起史记来。几个少年一开始大声读,到后来小声念,再后来念累了,发现田仲没管,就在那翻着看,一直到了中午快吃饭了,几人才累死累活的把一本翻完。“看完了?”田仲合上书问道。“看完了!”几个少年有气无力的说。“你们以前谁完整的看过这本书?”几人相互瞅了瞅,这史记又不是兵书,连武科举都不考,谁看这个。不过张程回了一句,“以前翻过。”几人顿时佩服的看着张程。田仲看了张程一眼,知道他应该是谦虚了,张家素来出儒将,他既然说翻过,那应该就是读过。“无论你们以前是否看过,今天你们都算看了,如今快到用膳的时候了,本侯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留一份作业,你们今天下午做完,当然你们单独做可以,几个人一起做也可以。”“抄也可以吗?”周齐一不小心说漏嘴,忙捂上。众人顿时哄堂大笑,都看好戏的瞅着周齐,等着田仲收拾他。田仲却只是笑了笑,“抄也可以。”“这都行?”秦骅诧异道,“田叔,什么作业。”田仲拿起桌上的晃了晃,“你们把这本书上记载的每一位将军都摘出来,罗列出他们每个人的功绩和最后是怎么死的。”六个少年一愣。田仲笑了笑,起身背着手回去吃饭了。晚上秦骅几人洗漱完,爬到床上。“唉,终于可以睡觉了,累死了。”周齐躺在床上,脚一勾,被子盖到身上。孙欢亦是如此,在床上一滚,把自己滚在被子里,打了哈欠咕囔道:“累死了,早上晨练,上午读书,下午抄书,今天一天都没歇着。”秦骅拍了拍枕头,拉着被子盖上,刚要叫张程吹灯,就看到张程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