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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敌人的轻功,洛飞羽借此掩护,撑伞撞过去的瞬间,连送宫九三掌碧海缥缈掌。气劲交接的刹那,宫九身上爆出极为漂亮的三条会心数字,径直从房顶上被击飞出去。洛飞羽也因着早就算好的后坐力和方位,反向落入无花怀中。宫九重重落在地上,手中虽还握着剑,却面如金纸,已然失去战斗力,根本爬不起来了。他的剑尖上有鲜血。洛飞羽左肩晕开一片血红。但那只是看上去凶险的皮rou伤,他被无花接了个满怀,趁没人瞧得清楚他在无花怀抱里时的动作,不动声色偷偷往无花手里塞了一粒东西。无花眼底飞快划过一丝讶异,转身落下时,眼中已只余紧张之色。洛飞羽打了绷带,伤口即时愈合,但借着染血的白衣遮掩,一时倒瞧不出破绽。他还得再想办法做点什么,让小老头以为胜券在握,才好配合无花行动……为首的几个兵立马垮了脸:“说好的三个月!您要一转身就把衣服换了,不就成了耍赖吗!”洛飞羽挑眉道:“难不成你们还真想让我顶着这身站岗?”戍卒们嘿嘿笑道:“校尉牺牲一下成全我们吧!哥几个整日在山顶吹风,见不到半个女人,过过眼瘾还不行吗!”“您要反悔也成,大不了上下关的兄弟们问起来,就说您只是好面子,绝对不是娘们似的斤斤计较!”洛飞羽被气笑了:“臭小子,还敢对我用激将法?”那人连忙求饶,“一场赌约而已,若您实在不高兴脱了便是,我们十个人一齐上也不够您一个揍的,犯不着动气!”洛飞羽哪会真和他们生气,这群人和刀映雪关系不错,只是互相开玩笑,不是真要他丢脸。且洛飞羽早习惯了女装,男装还是女装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没什么所谓。他大度摆了摆手,“我岂是输不起的人,三个月,一天都不少你们。”众人喜不自胜,前后簇拥过来围着洛飞羽给他揉肩捶腿,大献殷勤。玩闹的功夫,城墙上一个小兵勾着脑袋冲洛飞羽喊道:“校尉,将军有急事要见您,命您速去总管厅。”无花不明白。他只能明白洛飞羽为什么这样笑。男人的眼泪很少是流给别人看的,他们的眼泪总是流到心里、漫过愁肠,脸上只有笑容。他理解不了洛飞羽的悲伤,但他决定尊重洛飞羽所选择的朋友。无花想了想,吟道:“路逢知己身先许,事遇难平剑欲鸣。自古英雄成济处,也应君等为横行。”[注]洛飞羽迷茫望着他。无花道:“这是他少年成名时作的诗。”自古英雄成济处,也应君等为横行。“也应君等为横行……”洛飞羽喃喃着,骤然失笑,“……是该横行给他看。”无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向洛飞羽伸出手掌,“你可要为他报仇?”洛飞羽呆了少顷,然后,毅然将手搭上他的。“在赣闽粤交界处,有不少矿徒和暴民,本来这地方就背山面海,他们山贼海寇互相勾结,官军中又有内应,每每官府花大精力大价钱招抚了他们,一转身他们就又反了。卫所军应对倭寇尚且不暇,又怎顾得上他们,屡屡招安屡屡不绝,弄得百姓怨声载道。”说起来,矿徒为匪之事其实不能全怪他们,官府禁止盗矿,但民间开采怎么也不可能禁得了,何况有时候,官府自己也需要找矿徒填补矿岁。这种事就是平时上头不计较、有需要的时候,大家相安无事,受官府号召开采;一旦要抓,立马就变成知法犯法。矿徒也是要命的,被官军抓去就要处以极刑,那就只能杀官军、攻州府,就地起义。偏偏这地方还有严世蕃和罗龙文这等毒瘤,他们巴不得东南沿海越乱越好。朝廷不可能承认盗矿首领合法采矿,严世蕃却能许给他们自由开采的权力,有他在背后撑腰,官府的招抚就成了冤大头来许好处,矿徒们自然不会真心投诚。“他们毕竟是被官府逼成山贼的,在赣州府不少亲朋势力,若打压太过,反而失了民心。但也不可任由他们如此反复,否则腹背受敌,这仗算——”“师乎乎!”洛飞羽话说到一半,就被哒哒跑来的朱停打断,小胖墩把机关小猪高举过头顶,猪嘴里还叼着一封信。“南昌送来的信函,说是找你的!”洛飞羽摸不着头脑:“找我?”他在江西又没有认识的人,怎会有人给他写信?他接过那信件,封得倒还讲究,一眼扫到落款,呵。也许是被洛飞羽肃穆的表情所感染,多情子也情不自禁认真起来。他更加相信自己理解的方向了,就像彝族将摔跤称为“格”,看来在苍云寨中,他们的民族传统是将“比武切磋”叫做“搞比利”。他露出充分理解并融会贯通了新知识的神情,总结道:“受教了。无花大师为寨主起兄贵之名为号,看来刀寨主也是一位文武双全之人,哲思武艺不在昔年那位兄贵之下。”多情子自认得到了他想要探出的情报:刀超硬此人,不但武艺超群,且并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若贸然将她当成不识教化只懂野蛮的粗人,恐怕动起手来会吃大亏。能被无花承认智慧和武功的,绝非等闲。他庆幸自己先问了对方渊源,不然直接同他们斗起来,保不准谁被谁阴住。他优雅笑着,修长的手指指向地上昏过去的苗斩鬼,“在下知道这位胡少侠定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他毕竟是公子的人,若落到别人手里,回头不好跟公子交代。在下斗胆请刀寨主行个方便。”洛飞羽心头微动,同无花对视一眼,“他现在是我的俘虏,小公子是要抢人头吗?”无花则道:“施主若也知晓当年雪山惨案背后的秘密,今日便走不得了。”他们先前只提“雪山”、“十六年前”,并未提到胡不归的名字,可多情子言语间却好像对此十分了解,甚至知道傅红雪姓“胡”,尽管以他的年龄不会是当年四人之一,但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他碰到熟人,心里下意识有点儿发虚,又强自安慰自己他如今面孔和从前完全不同,不可能有人认得出来,壮着胆子从小秃子他们手里搭过手来:“快先扶进去!”楚留香本觉男女授受不亲,但他此刻眼前一阵阵发花,着实没力气推辞,又见洛飞羽行为大方,全无嫌避,反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