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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在某个瞬间,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崩断的声音。接着,发狂的爸爸就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亲爱的!”mama扑了过去,颤抖着伸手去摸爸爸的脉搏。“还活着……”mama的心神一下子松懈,跪倒在地半天站不起来。泉镜花回过神来,立刻跑去翻找家里的医药箱,她不知道这一切具体是怎么发生的,但她至少知道现在需要伤药。身上多处挂彩的炼狱像个领导一样笑着点头称赞:“大家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天知道他是怎么得出大家都平安无事这个结论的。那位父亲手臂上的伤分明已经见骨了,血液因为战斗飞溅得到处都是,看上去异常惨烈。最佳的治疗时机已经错过,又在战斗中反复撕扯,二次受伤,毫无疑问,那条手臂今后将再也无法举起重物。织田作之助从树林里走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小小的纸片人:“新吧唧,终于找到你了。”坂田银时从织田作之助的怀里爬下去,也非常惊喜:“新吧唧!”接着就冲向了不知是谁落在地上的一副眼镜。神乐也跟着跑到那副眼镜前方:“新吧唧,你怎么变样了?不过新造型很酷阿鲁。你怎么全身是血?不过也很酷呢阿鲁。”最早出现在这场混乱里的纸片人气急败坏:“我在这里啊!你们在跟什么东西说话呢!而且那副眼镜也不是我的啊!连眼镜都认错了你们这些混蛋太过分了!织田作你来帮我评评理啊!”但是织田作之助暂时没空理会,他正对跟着自己一起走出树林的芥川发出疑问:“刚才我打伤那个控制者后,他的异能就已经停止了,你为什么要追上去杀掉他?”芥川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除恶务尽,这不是理所当然吗?而且打不过就落荒而逃,此等猥琐行径在下向来鄙夷,直接杀死反而是轻饶了他。”话说得乍一听挺有道理,但:“当时我们还不能完全确认对方是善是恶,仅仅听到了别人的一面之词,你就认定那人是恶,不觉得草率么?”芥川皱了皱浅淡到乍一看似乎没有的眉毛:“在下的眼睛完全可以分辨出来。”这话显然偏向了唯心主义。织田作之助忽然感觉到自己肩上的负担很重。想要把这样一位少年教育好,还要能比过太宰教育的中岛敦,真是长路漫漫,任重而道远。他在赶来接新吧唧的路上,接到了芥川的电话,并且是芥川主动提出的拜师:“请成为在下的老师,教在下变强!”弟子收得这么顺利,果然后面就会跟着出现麻烦。他暂停了今后要怎么教育芥川的思考,对眼前完全不认识的几个陌生人道:“我认识一名医生,把伤者送去如何?”与谢野医生的技术肯定值得信任,而且去了侦探社之后,还可以顺便让乱步帮忙看看这户人家为什么会遭到异能者袭击。一举两得。第39章正在写了武侦的空气就像往常一样安宁而祥和。国木田去给小学生教书了,谷崎则出了外勤,少个两人之后可以说是幽静,所以突然冒出来的大嗓门也就显得非常突兀。那个大嗓门此刻中气十足:“什么!大正时代已经过去将近一百年了!”大嗓门炼狱的笑脸有点挂不住了,但他还是勉强维持着,原本就瞪得很大的眼睛似乎更大了:“那……如今还有食人鬼的传说存在吗?!”“完全没有。”与谢野回答,并十分期待地盯着炼狱。“炼狱先生,你身上也有伤呢,让我来帮你治疗一下吧?是很快速的治疗,不向您收取报酬。”女医生的语气温柔而关切,非常符合社会期许里的那种典型好医生。但这种表面的伪装无法掩盖某些事实。几分钟之前那位父亲发出的惨叫声瞬间就在炼狱的脑海里又过了一遍。虽然那位父亲很快就完完整整的走出了手术室,用事实证明与谢野医生的医术值得信任,但……炼狱爽朗地笑道:“哈哈哈!看来在这个年代鬼已经成功被杀尽了啊!还产生了可以瞬间治愈伤势的医术!真是太好了!”他靠直觉忽略了与谢野医生的提议。与谢野医生失望地撇了撇嘴。缩在一旁,正自娱自乐的乱步也撇撇嘴,但他是因为懒得开口纠正炼狱的理解错误。才不是跨越了时代,而是跨越了世界啊。也不是这时代产生了超强的医术,而是与谢野医生发动的异能效果,【请君勿死】是瞬间治愈濒死之人的罕见治愈系异能。炼狱先生一句话里有两个大错误呢!但是乱步才不会多费口舌去纠正。织田作之助尝试着向乱步求教泉镜花一家的遭遇,但乱步一脸很麻烦地表示懒得管。被拒绝了,红发男人一点不介意,反而觉得这就是后继不会有大问题的佐证。他转而向泉镜花的父母询问来龙去脉,但只得到了含糊的回答:“袭击我们的是我们的仇家,是私人恩怨。抱歉,我们不想说得太详细。”“没关系,后继不会有更大的麻烦就好。”最后,泉镜花的父母带着泉镜花把整个侦探社的人都鞠躬谢了一遍。轮到向与谢野医生道谢的时候,母亲道谢得很真诚,女儿怯生生的很可爱,而父亲则忍不住露出了畏惧后怕的惊恐表情——被医生砍到濒死大概不是每个伤员都有机会经历的独特体验。他们奉上了许多现金,并留下联系方式说:“今后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请尽管差遣。”俨然是把自己摆在了很低的位置。泉镜花一家离开了,但是无处可去的炼狱却成了个遗留问题。这火系男人相当乐观:“接下来我会一边适应新的时代!一边寻找工作!”“你就暂住在我的宿舍吧?”红发男人提议。侦探社给每一位社员都分配有宿舍,只不过红发男人经常是跟孩子们一起住在长屋,加班的时候才睡到宿舍。在炼狱回答之前,侦探社突然来了客人。“我叫时透有一郎,来此是想询问一下,你们侦探社是不是有一位名叫织田作之助的成员?”樵夫打扮的青年开门见山。红发男人点头:“是我。”时透愣住,不敢相信事情能这么顺利。其实之前他已经找过两家侦探社了,都是专门承接寻人业务的侦探社,描述的时候他没敢直接提港黑首领,就只说要找的人在港黑有朋友。第一家接受委托之后在作家圈子里打探了好几天,连仅仅在报纸上发过一篇短诗的人都调查到了,硬是一无所获。第二家研究了时透提供的信息,直接找到港黑的人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