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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的歌,但我还是很荣幸,看见你将我的推荐这样小心翼翼地保存起来。”“与你相关的,我都很珍惜。”“明明早就把我放在心上了,还三番五次地拒绝我,我其实有好多次差点就放弃了,那时候你怎么那么难追啊。”霍止看着那些歌曲,想起了被尹里冷脸相对的几个场景。尹里只是笑着,没说话。霍止不满地揪他衣服下摆:“你不跟我说点什么?”“我觉得自己和霍重阳十分互补,我不爱走路,霍重阳从醒来就上窜下跳折腾个没完,我不爱吃rou,霍重阳看见rou就立刻放下自己高傲的自尊。”霍止有点吃味儿:“咱俩呢,概括概括咱俩。”“我很帅,你比我更帅。你爱我,我比你爱我更爱你。”霍止被这流畅的情话定住,忽然想要打开冰箱检查一下蜂蜜罐子,怀疑尹里刚刚偷喝了一整瓶蜜。两个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一会儿尹里就睡着了,趁他昏昏沉沉翻身之际,霍止将压在身下的手机拿出来,此刻正在播放尹里求婚时唱的那首,他这才注意到歌曲的名字――。他戴上耳机听完整首,心想,老天爷到底还是仁慈,我的睡前歌单就在我身边躺着呢。第55章双十一那阵子霍芙买了太多东西,以至于到了十二月初还在收快递。第二天晨起,霍止收到了亲妈的短信:“随便哪个儿子回来一趟呗,家里快递太多了,回来帮我拆一拆。”霍止忍不住发消息吐槽了一句:“得,不用给我攒老婆本儿了,这下真是肆无忌惮地开始乱花钱了。”两分钟后,霍止揣着手机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嗡”的震了一声,他用小拇指划开一看,是两张图片,一张是小盒面膜,另一张是整袋洗锅刷,下面配字:“也有买给你们俩的。”“……”霍止吐干净嘴里的漱口水,含糊不清地回了条语音,“亲妈,又是赠品吧。”那边回过来一个大大的白眼,霍止急着去上班,也没有再多调侃,告诉她上午让尹里过去。被安排去拆快递的尹里刚刚才睁开眼,霍止回卧室取衣服,看见他醒了便顺便说了:“妈让找个儿子回家帮忙,你上午有事吗?”尹里揉了揉眼睛,想了几秒,摇摇头:“上午没事,下午去工作室跟小司见一面。”“小司?”“就是原公司那个后辈,给他写的歌要彻底完工了。”“行吧。”大清早就吃醋对胃不好,霍止本着身体健康的原则没多评价,“你车是不又被小隋借走了?你出门怎么办?”“打车呗。”尹里打了个哈欠,这才抱着被子坐起身。“晚上去工作室接你,别乱跑。”霍止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扭头抱住床上还迷糊的人亲了口:“妈让你干重活儿就别管她,等我回去弄。”“走吧你,能有什么重活儿非得是你回去才能干的,两个儿子论辈分,我还是你哥呢。”“我和我妈一致把你当成儿媳妇,哥什么哥。”尹里抓起旁边的一个枕头扔过去,霍止熟练地单手接住,随后一边“看眼色”,一边把枕头送了回去。霍止走后,尹里很快收拾完出门。到了霍芙那儿,他发现快递也没有霍止说的那么夸张,聊了几句,尹里才发现,其实老太太是嫌他俩这阵子回来得不够勤了。尹里坐在一堆快递盒子中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解释了最近新开工作室的事情。老人呢,跟小孩儿差不多,容易恼也容易哄,一听孩子们忙,自己心里还生出几分不安,说着就要让尹里赶紧走。尹里跟霍止在一起久了,伶牙俐齿的本事也学了几分:“我怎么来了没多久您就赶我走,我就这么回去了,霍止肯定会笑话我的。”霍芙也跟着笑了:“那就吃完午饭再走,一会儿给你蒸鱼吃。”“霍止知道了该嫉妒了。”“没事,他皮糙rou厚的,吃啥都一样。”一顿饭结束,尹里洗了碗等老人午休后再离开。从这里去工作室有点远,工作室的位置有些偏,被拒绝了两次后尹里才坐上车。司机是个看起来有点年纪的中年人,车里暖气开的很足,尹里前一天刚演出过,今天又起的早,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很快,他就跌入一场梦,只是梦里的景象不太好。惊吓之际,尹里双臂了抱住自己的身子,又突然用力往后一靠,整个人“哐”的一声撞在了车座上,嘴里还带着委屈喃喃道:“你放我跟我妈一条生路不行吗?你就是看不得我们过得好是吗……”“孩子,醒醒。”司机停下车,轻轻拍了拍尹里的肩膀。可这位年轻的乘客仿佛彻底被噩梦魇住了一般,叫了好几声都没睁眼,说出的话变得越发挣扎和抗拒:“你逼得我妈自杀,逼得我也拿刀抹过自己的腕子,你回来做什么……”司机听到那声“自杀”时,手臂的肌rou猛地一紧,手指不自觉地抖了两下。“孩子。”他又晃了晃尹里。尹里这才终于清醒过来,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是猛地往后缩了一缩。“别怕,没事了。”司机见尹里神色缓和过来,突然感叹了一句:“才二十几岁的孩子,可千万别像我那短命的老太婆早早把我扔下一个人。”“您……”尹里瞬间坐直了身子,欲言又止。“孩子,你着急吗?不急的话,听叔说两句。”尹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摇摇头:“您说吧。”“冒昧问一下,刚刚听你说你mama……自杀过?”“嗯。”尹里不知道自己在梦中说了些什么,简单应了句。“节哀,孩子。”尹里无奈地笑了笑:“还好,后面救过来了。”司机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隐隐叹了声气:“那真是很幸运了,你愿意听听我的家事吗?”“您说。”“我那老婆子啊,去了很久了,也是自杀。生了孩子之后得了叫什么……产后抑郁症,我也不理解那玩意儿是个什么。从那之后她就不肯回家了,那个时候她那么漂亮,同一个病房的人都夸她好看。有一天,我去上班的时候,她突然拉住我,说想去南方,让我下班回来的时候把衣柜里她最爱的那条鹅黄色的长裙拿来,那是我俩在一起一周年的时候送她的礼物。”司机顿了一下,抽了抽鼻子:“那天我还特高兴,提前下了班去找她,结果……”时间并没有让眼前的人释怀,尹里不知道刚刚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以至于又带他回到了多少年前的那个场景,再张口时,那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