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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了,太妹都不在了,你找谁啊?”秦野难得耐着好性子没怼他,回:“爸爸谁也不找,孤独终老。”他们一前一后去了艺术楼,放完吉他又一前一后回了大礼堂。“野哥,我真没看出来,你还玩吉他?”“以前学过吧。”他一摸指腹的茧,“我忘了,手记得。”严启烈“噢”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回大礼堂时节目已经通通表演完,连颁奖都进行到一半。秦野得了个十佳之一,意思意思上去拿了拿,刚下台走出几米台上那个主持的又把他叫了住。“喂,同学,还没发表获奖感言呢。”舞台中央站了九个人,第一个已经开始逼逼,声情并茂辞藻丰富,秦野不太想干这事,再回去说声“谢谢”都嫌麻烦,索性把手里东西给了那个有些脸熟的燕尾服。“送你了,上去吧十佳。”“……”那人有点懵,觉得深受侮辱,但挣扎着犹豫片刻后还是快快乐乐上去了。秦野坐位置上困着听完了冗杂的颁奖典礼,刚准备回去寝室睡觉,那欠得很的机械声音又上了线。第24章“通知:恭喜各位同学顺利完成演出,明日将举行毕业典礼,幸存至今者请于明晚参加毕业聚餐,祝各位今夜好梦。”冰冷机械声在热闹场里响得突兀又无情。他们在这不小的学校住了有段时间,蓝天白云,教学楼读书声,一切都太真,真得他们都快要忘记自己不过在参加一个游戏。严启烈听完颇为惋惜:“这就毕业了?老子都还没玩开,直接决赛圈,没劲。”秦野倒是很快接受,垂眼半放空,悠悠散散。“人头都少成个位数,你还想玩什么。”边上那个不怀好意一挑眉。“玩你啊。”秦野似乎已经猜到这个sao的出口不俗,听这话跟喝白水一样稀松平常。“儿子你可真是坚持不懈。”“还行吧。”严启烈笑笑,“偶尔也找别人调剂调剂刷刷分。”秦野从游戏开始到现在都没把分当回事,他不怎么在意分多分少,也从没缺过。毕竟沈辞金潇潇跟林琪加起来能顶半边天,即便他中途被扣了不少,用起来足够。他不是严启烈,没法理解攒分乐趣何在。两人在大礼堂演出结束后散场回寝室,入夜温度往下走了些,风里带凉。在离宿舍楼还有几百米时严启烈突然停了下来,秦野扫他一眼,自顾往前没停下,被阿烈同学一把拽住了小臂。“喂,我们出去吧?”“嗯?”“去学校外面找网吧过个夜怎么样,明天强行毕业之后可就没机会了,没有翻墙逃课的学生时代也太他妈不完整了。”秦野饶有兴趣听他讲歪理,末了轻轻一侧头。“行啊,走。”“爽快!”“出得去我叫你爹。”“……”秦野前后两句话给严启烈一抬又一摔,直接把人弄得自闭默半晌。但自闭归自闭,严启烈不死心,最后两人还是去了学校高墙边上,这墙说高不高,但也不矮,不借助点东西上不去。“哥,帮个忙,成不。”秦野本想自己助个跑撑上去看一看算完,可想到这人估计眼不见心不死,索性省事一些在墙根蹲下拍了拍自己肩膀。“赶紧,你哥想回去睡觉。”严启烈看对方应了,乐呵呵靠过去:“那我不客气了。”他说着一脚踩上秦野干干净净的校服,借力一起,攀上高墙望了一眼。外头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不过仔细看能发现周围一层壁,把他们这一块圈了个彻底。严启烈往围墙上一坐,从上往下看。“行吧,还真给你说中了,我下来你记得接我一把啊。”秦野已经起身退开几步,他掸了掸肩,面上带笑,“自己滚下来。”上头那个若有所思,眉梢扬着,站起选了个最不安全的姿势,不管不顾想往下跳。秦野的一句“傻逼吗”还没出口,严启烈已经双脚离墙。只不过不是往前,而是重心不稳脚后挪时没踩实,往墙外滑了。严启烈本来也没想摔出去,只是想装个样子往里跳落地弄伤脚,好叫秦野背一背,谁知道弄巧成拙把自己盘了出去。短短半秒内他心悬成空,好在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拿四指搭住了墙沿。不过这一点点面积受不住严启烈的重量,他撑不了多久。站在墙里的秦野皱眉往后几步前冲一跳,手攀着壁沿借力一起,抬脚半蹲墙上,伸手就想去拉。可就在他要握上严启烈腕骨的时候,后者手一松掉了下去。秦野一愣,五指僵在半空。墙并没高到夸张的程度,这个落地的方式也伤不到严启烈,但翻墙而出离开游戏场地会发生什么还是个未知。严启烈双脚垂直往下无伤落地,心里几分不安,抬眼看了看秦野。“……好像没什么事。”他刚说完这句,那烦人声音就上了线。“警告:严启烈,擅自离开游戏,请在三分钟内使用一百积分购买道具“校卡”重新进入游戏,超时则视为自行退出游戏,作淘汰出局处理。”“…………”阿烈觉得自己错了,他就不该作死。上头秦野听完这所谓的警告倒没觉得有什么,他半蹲墙头,手往下一伸,云淡风轻。“行了,动作快点。”“……我他妈怎么快,分不够。”“?”秦野往回一想,才从刚刚那一句里找到个关键数字一百,他带点笑嘲他,“你这段位,一百分都没?”“差一点儿。”严启烈轻啧一声,几分懊恼,“妈的,我这是要交代在这了?这gg得也太惨了。”他说完这句垂眼一默又抬起看秦野,倒也洒脱。“行了,你回去吧野哥,挺晚了。”严启烈话音刚落,一张东西掉了下来,他站那低头愣了愣。在他脚跟前躺了一张所谓的“校卡”。这个道具放在商店最角落的位置,曾经有玩家调侃过它高到离奇的分数,一个班共计两百分,这莫名其妙没功能介绍的玩意却要一百,谁会想不开去买。严启烈沉默了几秒,昂起头表情复杂。“你疯了?”有些东西的重要性在不同人心里不一样,比如严启烈,就觉得白白拿一百分出来送人是个完全没法理解还不可思议的事。但秦野视这些东西如空气。“没,我困了。”秦野手肘压膝盖,开口漫不经心。“估摸还有一分钟,你要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