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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童斯青的事情反反复复地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为什么对方对他这么好?为什么对方一直不谈恋爱?为什么他脸上都没婴儿肥了,对方还要捏他的脸?甚至于,为了他的一句话,童斯青就陪他一起创办公司。卧槽,是真爱没有错了!童斯青无奈地笑了笑,“那你喜不喜欢我啊?”席修灿烂一笑,比阳光都耀眼,他踮起脚尖,在童斯青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调皮道:“你猜!”童斯青含笑垂眸,轻轻揽住他的腰肢,低头便是一吻,“我猜你也是!”“正解!”模糊的话语消.失在两.唇之间,午后的阳光那么美好,微风如此轻柔,笼罩在两人身上,如画般叫人不忍打扰。于是乎,接下去的日子里,帝都大学的学生们天天都能看两个家伙黏黏糊糊的在撒糖,往单身狗的胸口狠狠地插上了一刀。毕业之际,席修跟童斯青合伙创办的公司已经开始崭露头角。等南宫傲回国之后,席修已经不再惧怕对方。杜思思早就嫁人了,她高考失利,连大专都没考上,家里又没多余的钱买进去,只能放弃,出去打工。她的一身傲气跟不甘都被生活的磨砺给消磨,偶尔回想起南宫傲,心中只有满满的恨意,再无其他。如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南宫傲回国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杜思思。南宫夫人没拦着,她知道杜思思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也乐得南宫傲去看清事实,进而对杜思思断了感情。南宫傲的脑海中,对于杜思思的模样还停留在那个十七岁的盛夏,可是如今这个被岁月沧桑了容颜,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跟菜贩子斤斤计较价格的妇女,真的是杜思思吗?南宫傲甚至不敢前去跟杜思思见面,慌忙离开。他不相信,自己爱过的女人现在变得如此可怕陌生,甚至是油腻。数日后,便答应了南宫夫人跟章家联姻。席修得知消息后,啧啧啧摇头,还以为多么情深似海,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渣。南宫傲回来后,席修就开始正式跟对方打擂台了。南宫家屡遭重创,终于察觉不对,待知道是席修干的之后,南宫傲一脸茫然,他对席修的印象只停留在他是个力大无穷的死同性恋身上。等知道席修对付南宫家的原因后,南宫傲真的是被气笑了,觉得席修这个人这么那么小肚鸡肠,都那么久的事情了,怎么还能记那么清楚?不就是不小心挥落盆栽差点砸到他吗?至于吗?当然是至于的。不然南宫家也不会在五年时间就被攻击的败落。当南宫家宣布破产的时候,席修只觉得心里压抑多年的痛苦忽然就消失了。无事一身轻。他也开始跟童斯青一起筹备他们的婚礼,南宫家破产可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结婚礼物。这一次,他的父母过得很好,他也很好,还多了个爱人。真好!第16章“林岳阳,我说了,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是他刚才救了我一命!”男人沙哑又痛苦的声音在席修的耳边响起,席修晕晕乎乎,只觉得茫然非常。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什么情况?他茫然地睁眼,发现自己正被人绑着跪在地上,凉意透过地板渗到他的肌肤里。此时的他正处在一别墅中,正前方一男子正神色冰冷而厌恶的看着他。下一秒,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容让席修想起了一切。这张脸,席修是死都不会忘记。是的,席修死了,却又活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不过是顺手拉了陌生人一把,免得他被迎面而来的货车撞到。结果下一秒,却出来一群黑衣人,不由分说地把他绑架到了这个大别墅里。黑衣人的主人——也就是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硬说他就是传说中的姘.头。不顾他的挣扎与绝望,让黑衣人把他给沉海了。海水淹没了他的口鼻,被绑住手脚无法动弹的他,硬生生地感受着什么叫做死亡的痛苦。他明明是在做好事,为什么却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席修死前一直不明白,然而到现在,他也依旧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重来一次,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重来一次却是在这个节点?太惨了!他咬牙挣扎,却发现捆着自己的绳子丝毫没有动弹,席修皱起眉头,停止了做无用功。冥冥之中,他好像记得自己力大无穷,能够轻而易举地把人来一次倒拔垂杨柳的,又能将人360度托马斯旋转。席修觉得可能是自己重生后,脑子也混沌了。他从来都是力气一般,又怎么可能会抡飞一个跟他一般大的男生?就在席修茫然揣测之际,林岳阳开口了,冷酷而无情:“救你?怎么那么凑巧。他就在路上救了你这个从布满监控的别墅逃出来的人?”语气轻蔑又鄙夷。在林岳阳看来,陈格能逃出去,一定是有人相助。不然,以他那羸弱的身体,怎么可能会从到处都是下人的别墅中逃出去?“我拜托你不要无理取闹好吗?”陈格失望透顶地看着他,“在你的心中,难道我就是那样的人吗?你明明知道,我就只有你一人。”林岳阳冷笑道:“这是你欠我的,你就该受着。”他挥手,厌恶地看了跪在底下的席修一眼,“拉出去,沉海了。”席修咻地瞪大了眼睛,又是这样,又是这样,那他重新回来是为了什么?是再一次体验死亡的痛苦吗?席修拼命挣扎,嘴巴呜咽呜咽地叫着,只是被塞了布条,怎么也说不出话来。陈格惊慌不已,“不,不行,他真的只是救了我而已。我跟他不认识的,林岳阳,你不要滥杀无辜!”林岳阳冷眼看着席修被黑衣人拖下去,一手掐住陈格那尖细的下巴,冷酷的双眼对上他含着泪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这就是你私自逃出去的下场。我说过了,你是我的人,我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陈格泪流满脸,只觉得心痛得要死,他喃喃道:“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林岳阳瞳孔微缩,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抱起他就往卧室走去,“这都是你逼的。”陈格落下了痛苦的泪水,那个被无辜牵连的陌生人就这么被他遗忘在了脑后。面包车里,席修被扔在了后座,前面坐着两个黑衣人,正在讨论把他扔到哪片海域。席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