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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了很久,才将喉咙中那呼之欲出的尖叫声给压了回去,声音微颤道:“是,我是江莲。”刘队见她情绪如此不稳定,便尝试着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报警,发现你跟你父母都负伤在家,犯案人就是你的男朋友刘达。现在他已经被我们抓捕归案,供认不讳,说你们三都是他打的。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调查一下事情发展的经过。”江莲一听刘达被抓,牙齿咬的吱吱响,愤怒道,“没错,就是他,就是他跟疯子一样冲进来对着我一顿暴打,连我的父母为了救我都被他打倒了。”“我要告他,我要让他进监狱永远出不来。”见到江莲这么说,李队跟刘队心里大致明了,随后刘队道,“刘达说他打你是因为你给他戴绿帽子,并且我们也查到昨天晚上你是跟另一名受害者陈丹枫一起离开的酒吧,那么请问,陈丹枫受伤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江莲的心抖了一下,但是既然都干过阉割人这种事情,再加上她自己身心受够了折磨,现在已经能够坦然地面对警方说谎。“不,我不知道他身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悲剧?我是因为刘达又当着我的面跟其他女生卿卿我我,所以我有些受不了就跟他一起出去散步,散完步之后,我们就各自回家啦。”说着,江莲又哭了起来,“如果我跟他一起离开,而不是在公园就分道扬镳,他也不会被人给阉了。”李队与刘队面面相觑有些好奇,从一开始就昏迷进了医院的江莲,是怎么知道陈丹枫是被人给阉了,他们只是说陈丹枫受伤了而已。“是吗?”李队心里有数,拧起眉头,“但是,医生说你身上有被侵.害过的痕迹,难道不是陈丹枫吗?如果不是陈丹枫那为什么刘达说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而且根据刘达的口供,他昨天晚上打了一夜的电话,都没有人接,所以才会生气地第二天早上跑到你家,一进你家就发现你在洗澡,身上都是痕迹,所以他才会发疯。”江莲脑子动得飞快,她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迹在医院肯定藏不住的。但是她不能牵扯到陈丹枫身上,因为一旦牵扯到陈丹枫,必然又会深究她是不是阉割陈丹枫的凶手。于是江莲哭哭啼啼道:“不,不是,是刘达那个神经病干的,他硬是说我跟陈丹枫有一腿,非但暴力性.侵我,而且还打了我一顿,他怒气冲冲地走进来,还跟我说刘陈丹枫他已经教训过了,现在剩下的就是我。”“警察叔叔,你一定要救救我,他根本就不是人,我要告他强女干,我要告他入室伤人。”听到江莲说她是被刘达侵.犯的,李队跟刘队又有些微妙,因为据刘达的口供,他根本就没有碰过江莲。刘达的原话是这么脏的女人,他怎么会去碰?介于江莲此时情绪激动,李队跟刘队问了个大概之后,便让江莲好好休息,然后退出了病房。李队看向刘队道:“她在说谎。”刘队点点头:“没错,根据我刚才对刘达做笔录的情况,发现刘达对江莲是深恶痛绝,提到她就厌恶不已,根本就不可能再会去碰她。刘达这个人比较自大,而且自傲自负,甚至说到他有女朋友还在外面乱搞的时候,他都是一副非常自豪骄傲的模样,说自己的女朋友根本就不会介意。像他这种极其大男子主义且带有古代封建阶级想法的人绝对不会再去碰觉得被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因为这种男人通常会觉得,自己的女人脏了。而且他也是亲口说江莲被人碰过就是脏了。那表情不像是开玩笑。”李队确实同意刘队的这番话,虽然他觉得这类男人居然还存在世上,是真的奇葩。并且这个奇葩现在才十六七岁,更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但是他们办过不少案子,这样脑子不灵清的人倒是见过见过不少。好像女人的贞.cao就好像被锁在她们的银道里一样。一个两个全都是脑子被驴踢了。“既然刘达不是侵.犯江莲的人,那对方应该就是我们想的陈丹枫。江莲这么说是不是为了保护陈丹枫?”刘队摇头道:“如果陈丹枫没有被刘达报复,那还能说得过去,是为了保护他。可是陈丹枫已经被阉割,失去了男人的骄傲。江莲这么保护他又有什么用?”“而且,江莲怎么知道陈丹枫是被人阉割了?这事除了当事人应该没人知晓,最重要的是,江莲刚醒,没人通知她这个事情。”话音落下。李队刘队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是她干的!”“可是话又说回来,江莲一个瘦弱的女人是怎么把陈丹枫给挂到树上的?”“而且陈丹枫的伤口非常平滑,可以说是手起刀落毫不犹豫,绝对是个切割能手,像江莲这种柔弱的女生在被欺负之后,情绪不稳还能切的这么好吗?”李队发散思维:“难不成现场还有个第三者?江莲不说出陈丹枫是因为他要保护第三者吗?”“第三者?还有谁?我调查了一圈,发现江莲玩的好的就是刘达,陈丹枫,对了还有个席修,不过席修那个时候已经回家了。”两人想了一会儿,依旧没有想通。随后李队道:“继续查吧,看看监控,查一下江莲离开那个花园的公园的时间,和她回到家的时间。我觉得是她的可能性更大!”————席修在警方离开后,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然后下午的时候,才精神抖擞的跟着父母去医院看望陈丹枫。这个时候,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陈丹枫的消息,虽然被打码为陈某某,但是知道陈丹枫发生这样事情的学生们一点都没有顾忌陈丹枫的尊严,直接在网上爆出了他的消息。一时间,网上都是同情可怜嬉笑怒骂的声音。甚至还有媒体扛着摄像机要到医院采访受害者陈丹枫,被陈丹枫的母亲尖叫着给骂了出去,还换了个病房。陈丹枫躺在床上,发着疯,流着泪。他还是没能想起到底是谁对他做了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他痛苦了一个早上,甚至都没来得及想起江莲。面对母亲的哭泣,席修也很不好受,他扶着自己的母亲,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