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7
磕在书桌上的巨响引起了班上所有同学的注意,大家目光惊恐地看向席修跟谢邀,有种瑟瑟发抖的懵逼感。卧槽,席修这么厉害的吗?他是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吗?一时间,教室里连最轻微的说话声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所有人都沉默又好奇地盯着席修这一桌。谢邀觉得自己里子面子全都被丢个干净。他咬牙切齿,目光凶狠,像是被激怒的狼,“你.他.妈.的给我松手,信不信我揍的你下不了床。”席修漫不经心,左手还优哉游哉地转着笔,听到谢邀熟悉的爆粗口时,他琢磨了一番,放下笔在抽屉里扒拉一番,找出了一包餐巾纸。见到餐巾纸的时候,谢邀眼中闪过一丝连他自己中不知道的惊恐之色。谢邀是不知道,但是001系统清楚的很,当初席修跟谢邀第一次交手,席修就是用他的神之右手外加一包餐巾纸,妥帖地将谢邀给制服了。虽然不知道席修拿出餐巾纸要做什么,但是谢邀直觉告诉他这肯定不是好事,他立马闭上了嘴,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将脸涨得通红通红。他额上的青筋还在抽动,太阳xue一鼓一鼓,显然是愤怒极了。见到谢邀没有再爆粗口,席修甚至有些遗憾,他将餐巾纸放到一旁轻声道:“说脏话不是一个好学生的行为,要是被我发现你再说脏话,那可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的下场了。”谢邀冷笑刚要回怼,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脸还贴在冰凉的书桌上,他就没了说狠话的底气。艹!“我现在松开你,但是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再试图挑衅我,违反校规,知道了吗?”没有听到谢邀回复的席修很有耐心地再询问了一次,并且加重了右手的力量,配上他那轻柔的声音,直叫人觉得毛骨悚然,不自觉地都打了个哆嗦。这算什么?带着最柔的笑说着最轻的话,手上做着最狠的事吗?谢邀憋屈地嗯了一声,觉得自己的头都要被压碎了。他气的不行,然后趁着席修松手之际,咻的一下抬起头,用手捏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向席修袭去。就在众人惊呼之际,只见席修连眼皮都没撩一下,右手一伸,直接就顺势地抓住了谢邀的拳头。席修的手比谢邀的拳头要小,没有办法全部包裹住,然而就是这么一只修长又细小的手,轻轻松松地化解了谢邀充满戾气的拳头,然后左手那么一拍又将他脑袋磕在了书桌上。拍完之后,席修迅速换上右手,又死死地将谢邀摁在了书桌上动弹不得。做完一切,他忍不住啧啧摇头道,“谢邀啊谢邀,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再挑衅我就不是现在这个下场了。”于是,在谢邀咆哮着说脏话的时候,席修终于用上了他那包餐巾纸,一抽好几十张塞进了谢邀的嘴中,任由他在那里呜呜呜说个不停。班上同学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惊恐地看向席修,万万没想到他们班的席修居然深藏不露,是个武林高手。江莲目瞪口呆,连忙询问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席修的身手这么好的吗?”攻略系统也很茫然。它发现自从剧情变换之后,它茫然的次数就多了很多。江莲想了想,出声道:“席修,谢邀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不必如此吧?”谢邀此时对被自己用口水浸湿的纸巾嫌弃的很,在那里呸呸呸,忽然听到一个女生替他说话,他粗粗的眉头一皱,心里暗骂关她屁事。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决,要不认识的人掺和进来搞毛线啊。席修倒是有些奇怪,江莲这一世居然出面替谢邀说话了。他右手不收,直接扭头看向江莲,神色严肃道:“作为一名学生,你觉得嘴中动不动说这脏话是件好事吗?而且,如果我不出手阻止谢邀,那么受伤的人就是我,你不能够因为谢邀技不如人被我制服,你就出面让我原谅谢邀。”“慷他人之慨,这事情做的可不地道。”“就是啊,”李雪举双手双脚赞成席修的话,开玩笑,刚才谢邀那拳头挥过来是吃素的吗?李雪冷嘲热讽道:“你被陈丹枫欺负,陈丹枫坐牢三年。难不成我们还能不要脸地让你原谅陈丹枫,就因为他坐牢了?”江莲一听李雪的话气得差点吐血,她紧咬着唇瓣,用恶狠狠的目光瞪向李雪,“这根本不是一回事。”李雪才不怕她的目光袭击,冷笑道:“怎么不是一回事?事情的本质都是一样的。”“既然你自己做不到,就不要让席修按照你的话去做。”虽然席修觉得李雪揭开江莲伤疤这事做的有些不地道,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李雪这个例子举的确实非常恰当。江莲被气得不行,趴在书桌上就嘤嘤嘤地哭了起来。李雪撇了撇嘴,见到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跟江莲身上,便扬声道:“不是我故意欺负她,而是她做的事情太过分了。想想看,若她不是这样的性格,也不会跟刘达跟陈丹枫搅和在一起,害的自己自食恶果。”“而且席修还特地嘱咐我们不要讨论她的事情,免得她不自在。可偏偏她不识好人心,就喜欢跟席修作对,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可真的是惯的她的。”“席修以前对她有多好啊,帮她提高成绩,又给她送饭,结果呢?刘达欺负席修的时候,她却一声不吭,典型的白眼狼。”这话说的大家都同意,本身江莲身上发生的事情,他们虽然同情,但是也觉得江莲是活该。江莲跟刘达是男女朋友,但是江莲跟陈丹枫关系不一般,他们也是知道的。因为陈丹枫好几次来学校四个人一起走的时候,陈丹枫可都是挤在江莲跟席修中间的。但是既然席修开口说不想用这件事情再戳女生的伤疤,他们也愿意听席修的话,可这并不代表着可以让江莲肆意妄为。就在班上同学七嘴八舌讨伐江莲的时候,谢邀也呸呸呸地终于把嘴中的餐巾纸给吐了出去,他憋红了脸,一双眼睛充血似地看向席修,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开?”席修看向他,露出招牌式的微笑,询问道:“知道错了吗?”谢邀磨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