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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更多。简行好像也是这么想的,只见他眯着眼睛盯着向野的巨物,半晌,伸出舌尖在唇周舔了舔,凑过头去亲向野的嘴,迷迷糊糊道:“可以了……进来、进来吧……”向野却被这句话震得待在原地。他不知道这是简行出于本能还是经验的话语,可看见简行熟练地够着手自己在屁股后面扩张时,他的心一下子仿佛沉入谷底,坠入深渊。向野停了手里的动作,愕然地盯着简行蒙着一层水雾的双眼和满是情潮的面庞,一颗心如坠冰窖——那种神态,那种气质,分明像是久浴性事。意识到这一点,向野的心立刻又感到一种灼烧般的痛,他怒不可遏地将简行翻过身来压在身下,甩开简行自己伸进后xue扩张的手,扶着自己的yinjing就要挤进去。可是堪堪挤进了一个guitou,简行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喊起痛来。向野深太阳xue处一阵一阵地胀痛,咬紧牙关,下颌绷得紧紧的,忍耐到了极致,深吸了一口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从里面退了出来,将简行两腿紧闭着,提起后腰开始在简行腿间猛烈地抽插。向野重重地一巴掌打在简行雪白细嫩的臀rou上,霸道地将简行的后颈摁在床上,语气凶狠,仿佛能从字句中泣出血来。“还有谁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有多少人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向野急速将自己一下下送进简行腿间,胯部和简行的臀撞击得啪啪作响,听起来yin靡不堪。简行艰难地从柔软的枕头里露出脸来,迷蒙地望着身后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一时间分不清噩梦和现实,脸上浮现出一个虚弱的笑。“……你怎么,不进来?说好了……最后一次,这次不能再反悔了,不进来……也算、算一次的……”向野突然间不忍心再看简行的眼睛,那双他挂念了十年的眼睛,此刻仿佛是两汪泉眼,从漂亮的深潭里源源不断地、汩汩地往外冒着热烫的眼泪,烫在枕头上,烫在他手心里,烫在他痛苦的心脏。第35章了解当第二天的晨曦顺着床单、棉被、枕头一阶阶爬上简行的眼睑时,已经是早上近八点的光阴。简行眼帘微动,绽开两条细长的缝,很快睁开了双眼,意识回笼,简行浑身一个机灵,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却牵动了嘴里的伤,疼得面目狰狞。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空空荡荡,并且明显跟昨天他和林君清被困的房间不同。简行头昏脑涨,感到浑身酸痛,尤其是腿根那处,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刺痛感,可他完全记不清昨夜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正当他绞尽脑汁回忆昨夜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传来一阵自动开机的声音。简行纳闷于谁帮他设置的定时开机,一打开手机,却发现未接来电足足有二十多个。他不敢耽误,只怕是网上有了什么新闻报道,点开通讯录就拨打了夏然的电话。“喂?简行?你终于醒了?”夏然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着急,更多的却是欣喜,还不至于焦躁慌乱,应该还没出什么大事。简行点了点头,立刻又意识到夏然看不见,只得清了清嗓子用他疼得不行的嘴说道:“嗯……”又心虚地问:“没出什么事吧?”夏然静默了半晌,只说:“见了面再说吧,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些问题要问,我去接你。”挂了电话,简行不敢再多耽误,抄起床边四散的那套皱乱不堪的西装就往自己身上套,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上有许多纵欲的痕迹,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全身,可他后面明明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而且房间也很干净清爽,没有可疑痕迹……越想越蹊跷,越想越觉得这里不宜久留,简行匆匆洗漱完毕后想从这里的后门溜出去,却在门口撞上一个他绝对不愿意在这个地方、以这种姿态见面的人。居然是向野。向野手里领着两杯豆浆和几个包子,见到简行,眸色一沉,直接抬手将简行拽进了路边停的黑色车辆里。如果说简行之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么在看见向野以一种男主人买早餐回家的姿态回到这里的时候,他立刻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东西最有可能是谁弄出来的。简行的视线简直像一把淬了火的利刃,他怒视着向野:“昨天,是你让给我们下药再让易彦把我们关起来的?”向野拿着早餐的手递过来又一顿,最后默默收了回去,“不是我。”向野的声音嘶哑干涩得近乎听不清,目光很涩然地落在简行的眼睛上。简行这才看见向野的嘴角好像有点裂开,结了薄薄一层血痂。简行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的情绪,想问一个对他们来说难以启齿的问题,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却只开口道:“……林君清呢?他怎么样?”向野眸光一黯,又想到昨天那令他睚眦欲裂的场景,冷着脸收回了视线,把手里的包子往简行身上一扔,“死了。”简行被他敷衍的态度惹恼:“死了?行,死了是吧,”简行强忍着怒气点点头,“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也……”“——他没事,现在应该已经回家了。”向野只听一句就知道简行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杀人诛心的话,惨白着一张脸急忙打断,干巴巴地解释着,“他很好,没事的。”简行看着向野的模样嗤笑一声,不再多言。倒是向野又把简行扔在一旁的包子拿了起来,剥开透明塑料袋露出白皙松软的包子,小心地递到简行手边。简行不再推拒地接过来,艰难地张嘴咬了一口,立刻疼得浑身痉挛。舌头上的伤口太严重了,和粗糙的食物触碰起来甚至让简行疼得想吐,但到底还是忍着没有作声,还要张嘴去吃下一口。“别吃了,”向野抬手捏住简行的下巴,就着这个动作往里左右查看了一下,垂眸盯着自己手里插好管子的guntang的豆浆和简行手里露出一点馅儿的包子,懊恼道:“是我的错。”简行见不得向野这副模样,只好挣开了向野的手故作嫌弃地说:“是我自己咬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车内诡异地沉默半晌,一些极为模糊的记忆涌入脑海,简行颇为难受地皱了皱眉。不记得倒也罢了,还能装作冷硬,可他现在明明就该清楚昨天晚上是谁救了他帮了他,甚至还,忍着没有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冒犯他。“……谢谢。”简行难为情地转开脸看着车窗外,突然间冒出这么一句。他想他知道为什么向野的嘴角会出现伤口,为什么喉咙会充血发哑,为什么自己身上遍布痕迹却唯独后面没有难受的感觉,为什么房间干净清爽,为什么没有任何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