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听说你们叫我人间尤物?(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叶南歌不怀好意地掐着我的guitou,舔着我的脸颊道:“我就蹭蹭,不进去。”

我挺着腰,射精的快感让我眼前一阵发黑。叶南歌的食指已经半进入我的雌xue,另一只就快要把裤子也一并拉扯下来。

我好不容易聚起一丝力气,当即就朝叶南歌的下腹来了一脚:“滚!”

叶南歌被我踢得倒在床上。他支起身子,嘴边噙着一抹冷笑,眼中的寒意几近迸发。他解开裤头,把我的脸按在他涨大的性器上,说道:“舔。”

我瞧着他的神色,认命地吮上充斥着腥味的guitou,为他品起箫来。我吞吐着叶南歌的长rou,舌尖感受着上面喷张的经络。津液濡湿了粗硬的耻毛,在我唇边留下一道道yin靡的痕迹。

待我品得嘴都酸胀不堪后,叶南歌终于低吼一声,在我舌上xiele出来。我轻喘着气,一滴不剩地全都吃进了腹中。他俯下身捧着我的脸:“狡童、狡童……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眼圈都黑了。”

我没好气地拂开他的手:“前面刚想睡呢,你这家伙就进来了。”

“是不是爹亲昨天对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我没来由的一顿烦躁,“你到底来什么事,不要跟我说你就是来白日宣yin的。”

“……童童也只有在发情涨奶的时候才会想到我了。”

我又一拳砸上他的下巴:“要说什么大声些!”

“唔!”叶南歌又去捂下巴,一双眸子湿漉漉的,“狡童,我爹亲说什么你都不要理他!他不是个好人!”

我失笑:“那可是你亲爹,你这么说他?”

“他都被藏剑山庄逐出门派了……自然称不上是什么好人。”

被藏剑山庄逐出门派?

我正欲继续问下去,叶南歌却转移了话题:“狡童!我今日又给你带了点东西过来!”

他跳下床,从笼子里捉了只什么玩意出来,献宝似的递给我:“快看快看!”

我只好暂且把疑问憋在心里,转而去瞅叶南歌手里的小家伙。它还是只幼鸟,浑身覆着软绵绵的绒毛,小脑袋不停地摆动,好奇地打量着我。

“这是…?”

“隼!”叶南歌将鸟放进我的手心,“名字叫紫翎。”

小鸟崽还不会飞,扇着翅膀在我掌心里扑腾不止,倒也不怕人,只是待了不出半刻,便叽叽喳喳地叫唤起来,还用小尖嘴啄我的手腕。

无比鲜活,无比清晰。

来自生命的温度。

“估计饿了吧。”

叶南歌接过紫翎,把它扔进鸟笼里,见我目不转睛地瞧着它进食的稀奇模样,不免不甘地戳戳我:“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多多看看我呀,光看鸟算什么。”

我瞥他一眼:“你送给我的,我当然要好好看看啦。”

叶南歌顿时红了一张俊脸,说话都扭扭捏捏起来:“狡童……还…还有样东西要给你。“

他打开木盒,取出一枚玉龙,色如翠羽,透似玻璃,泽呈均匀。况且玉料圆润饱满,雕工精细,应是价值不菲的宝玉。我捏着玉龙的龙鬓,开玩笑道:“这算什么?你嫖我的嫖资?”

“对……对个头!才不是呢!”叶南歌赶忙否认,“我行冠礼时收了不少礼,我瞧这个最好,就给你带来了。”

他靠着我坐下,趁机又亲了我好几下:“狡童喜欢吗?喜欢的话我以后多带些来送给你。”

我看着这枚被我称为嫖资的玉龙,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道有些释然,又有些失望。我叹了口气,勾过叶南歌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我喜欢。”

他只是喜欢这具身体罢了,我又何必夸张成爱。

......有一点点虐,还好,不细细品读不出来

☆、第三卷·残歌悠悠第三十七章超甜的一章

叶南歌死缠烂打地要留在我这过夜,饶是我拿出叶碎寒、斩尘和花月出一干人等来吓唬他,他仍不为所动,坚定地与我抢着被子。我坳不过这堪比牛皮糖的劲,用被子糊了他一脸,背对着叶南歌贴墙而眠。

夜深人静,偶鸣蝉意。

我睡得出了一身虚汗,神思忽近忽远中,好似有人拿了块湿巾为我擦身。我倍感惬意地呓语了几句,尾音没在那人舒适而又干燥的怀抱里。

等到第二日花月出破门而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与叶南歌相拥了一夜。他的脸近在咫尺,还留有酣睡的酡红,半睁开的眼迷蒙而澄澈。他迷瞪地盯着我,我迷瞪地望向花月出那张笑得忒假的脸。

求生欲大作,我刚作势要把叶南歌蹬下床,那厢花月出就慢悠悠地来了句:“南歌小侄。”

叶南歌猝然起身站定,合着眼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月出叔叔,我已经醒了,这就练武去。”语罢,也不管自己只身着亵衣就往屋外冲,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我目瞪口呆,战战兢兢地接过花月出手中的银盘,在他充满爱意的眼神中,端着海碗大口灌粥,喝完还奉承他:“花月出,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花月出的几碟小菜还未放下来,冷不丁地听见我的夸奖,连假笑都褪了几分:“那是我和你的份。”

“……”

“这是什么?”花月出往我嘴里塞了块鸭脖,指着把鸟头卡在笼子缝里的紫翎问道。

“一只傻鸟。”我口齿不清地回答道。

“哦。”花月出点点头,“原来是叶南歌把他亲戚送你了。”

“……”

花月出面色如常,似乎并不知道昨日有两个坐忘守在这里血溅三尺。

我跟魂不守舍地把满盘的鸭脖和小菜都卷入腹中,撑着肚子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饭足之际却转头瞧见花月出举着双筷子停在半空中,瓷碟里已是风卷残云过片甲不留痕。他放下筷子,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这也是我和你的份。”

“哈…哈哈哈哈哈……”

后头几日我过得十分安生,不论叶南歌还是叶碎寒都未来扰我清净,就连花月出也只吩咐坐忘守按时把饭菜放在门口。

我一个人终日无事,瘫如咸鱼,动如泼鼠,时而发呆,时而癫狂......

这日子,别提有多安逸了。

旁晚,我提着笼子到院子里给紫翎透透气。这傻鸟长得很快,正雄赳赳气昂昂地冲我叫唤。我掏掏耳朵,把笼子门拉了开来:“诶哟,凶我呐?等你毛长齐了再说吧。”

它跳到我肩上,铅灰色的小嘴不痛不痒地啄我。

我把它揪在手里,面孔一板,教训道:“怎么还啄我呢?那敢情我每顿饭里的rou都给你吃还不够对你好啊?你瞧瞧把你吃成什么样了!再过段时日,怕是要变成猪了!”

“咯咕!咯咕!”

紫翎踢着小跗跖,妄图脱离我的魔爪。我也就顺势而为地将它放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