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男团卖腐实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着眉:“好的作品不该被随意定义。”

苏朵朵叹了一声:“好的作品也不该被埋没。”

她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我俩也是真够不要脸的,还没拍呢,就觉得它能拿奥斯卡似的。”

许则远淡淡一笑:“我有这个自信。”

聊完相关细节后,两人各回各家,季凡今天的活动就在北京,几乎是跟许则远前后脚到家的。

他穿得单薄,一进屋咋咋呼呼的,赶紧拿厚睡衣换上了。

许则远在书房里用电脑查资料,旁边堆着好几本书,有中文的有英文的,季凡瞥了一眼,不太看得懂。

他问:“准备拍了?”

许则远点点头,“嗯”了一声。

季凡凑过去,看了看电脑屏幕上的内容,又看看不怎么搭理他的许则远,直接强硬地挤进桌子和许则远间的窄小缝隙,跌坐在许则远的大腿上。

许则远感觉眼前一黑,季凡几乎挡住了他的整个儿视线。

他搂上对方的腰,倒没有被打扰的不悦,反而轻笑着问:“怎么了?”

季凡侧着身子转过来,看着他说:“要不你让我演男主吧?”

他奋力推销自己:“好歹我现在也是有名有姓的人了,给你蹭个热度。”

许则远挖苦他:“演技不太合格吧?”

季凡推着他得肩膀,不高兴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演得不行你不会教吗?再说了,张导都夸我是个潜力股的。”

他说完又不自信了,退而求其次:“男二……也行。”

可许则远仍不松口,笑着调侃:“男二是个二百斤的大胖子,你真的要演?”

季凡抿着唇,他就想演,也没那么多rou啊。

他一咬牙一狠心,说:“男三,不能再降了!”

许则远放在他腰上的手突然搂紧了,将季凡再掰过来一点,两人面对面,他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公路片要吃很多苦。”

季凡低下头,有点儿犹豫,他天生娇贵命,好在还有自知之明:“我最怕吃苦了。”

许则远轻轻抚了抚他额前的碎发,将鬓角处的一撮头发别到耳后,季凡的脸软软的,不算rou嘟嘟,小小的巴掌大,他是真的不忍心季凡跟去剧组遭这个罪。

季凡复又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他,眼里闪着坚定的光:“但是我愿意陪你一起。”

筹拍前,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许则远还得兼顾着自己通告单上的安排,每天回到家或者酒店,都倒头就睡。

季凡知道他不是愿意低头的人,看他心力憔悴,忍不住找季正棠叨叨了这件事。

他想要投资,以轻年的名义,一来,他和许则远都是轻年的艺人,轻年投资不足为奇,二来,如果轻年是出品方,许则远受到的钳制会少很多,也不会有过多的顾虑。

陆唐打电话给许则远时,忍不住埋怨他:“怎么想拍电影不跟我说,有钱不带着我一起赚?”

许则远三两句敷衍过去:“是怕赔了本,闹得不欢而散。”

陆唐不以为然:“又不是大制作,成本不高,能赔到哪儿去。”

“再说了,当初SEVEN缺人,是你补上了空位,现在你能再当导演,我好歹也得支持一下啊。”

许则远不再端着了,耍起了无赖:“这可是你非要投的,后果自负。”

陆唐财大气粗惯了:“你的能力我还是知道的。裴昊说他想插一脚,你说轻年和裴氏合作怎么样?”

许则远暗笑一声:“是合作,不是联姻?”

陆唐气得大吼:“少编排你爸爸,是他妈裴昊上赶着要来找我们合作,算他带资入赘!”

许则远一听就知道这两人又闹起来了,不过倒也见怪不怪,两人就没有不闹的时候,比他和季凡能折腾多了,好的时候蜜里调油,坏的时候恨不能打得对方涕泗横流。

许则远无心关注他人的情感问题,简短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季凡一直窝在房间门口听墙角,见许则远挂了电话,准备脚底开溜,刚转了个身,就被抓了个正着。

许则远看着他,明知故问:“嘛呢?”

季凡嘴硬:“我在自己家,还不能随处走走了?”

许则远笑:“可以。”

季凡脚往旁边挪了一步,准备借机逃跑,被许则远提溜着领子拎了回来:“干了这么大好事不留名,季小凡,思想有问题了。”

季凡竭力装傻:“我干吗了?”

但他演技实在不怎么到位,许则远多眼尖一人啊,季凡动动眼珠子许则远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许则远道:“担心我?”

季凡眼神躲闪,不太敢直视他,抠着手指否认:“没有。”

许则远看他这副怂了吧唧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没说不让你担心,只是,你得相信我。”

季凡拼命点头:“特别相信!”

他表演欲极其浓烈:“我现在可是既出卖色相,又费钱财,不相信你能这么干嘛!”

许则远笑着答:“那我是不是得好好努力,才能让你满意?”

季凡摆足了范儿,反正现在窗户纸被捅破了,他没必要再隐瞒,于是道:“小许,还不让爷高兴高兴。”

许则远眯着眼睛,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却没有恼怒,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暂时没钱还,也只能出卖色相了。”

说着,一把将季凡抱进了房间。

房间里窸窸窣窣地响动着,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一室之外,寒风萧瑟,很快又要变天了。

最近的天气总是反复无常,医院的发热门诊更是人满为患。

很不幸的是,连轴转的工作之后,洛溪也病倒了。

他和夏廷树打电话时,鼻音重得像听筒被堵上了棉花,夏廷树当晚下了飞机直奔临时的住处,一进门,屋子里黑漆漆的,洛溪睡在床上,脸都烧红了。

他把人抱起来,联系私人医院,着急忙慌地带洛溪去医院。

洛溪被烧得有些糊涂,半合着眼睛看他,小声叫“队长”,一直重复着,夏廷树想问问他哪里难受,却一直没问出来。

医生做过详细的检查后,确定只是普通的发烧,夏廷树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地。

洛溪怕针头,抽血的时候就闹了一回,后来医生建议吊水,他一直往后躲,怎么也不肯去留观室挂吊瓶。

夏廷树没办法,只好让医生开了药,一一记下服用剂量,把人带回了家。

一趟折腾,到家时已经是零点了。

洛溪乖乖吃了退烧药片,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夏廷树脱下外套,准备收拾衣服去洗澡时,突然被洛溪抓住了手腕,洛溪声音小小的,,听不太真切:“队长,你陪陪我。”

夏廷树温声哄他:“我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