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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两杯牛奶,以及即将成年可以为所欲为。傅鹤轩一瞧见阮琛那飘飘然的样子,看清小家伙满眼儿里,满笑容里都带着某种颜色的意味,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小东西,先急上了呗。生日宴会,傅家欲大办,因正赶上虫族之战,这邀请函也是临近了时间才刚刚发出去。同傅家交好的家族自然都给发了一份。宴会开设在晚间,一大早就被拖起来的阮琛本来奢望着想要吃饱喝足后,再回去赖一会儿床,然而直接被贺书无情拒绝。作为本次宴会主人,阮琛可有一堆儿的事情忙活。单单这衣着就准备了不下百套,一套套都放在了衣帽间,就等着阮琛这个小主人前去一一试验。阮家已被流放,贺书便临时担任了阮家这边的长辈,在阮琛敬茶之后,直接拿出了傅家每任掌家夫人的信物,交托在了阮琛手上。傅家人丁虽少,但同傅家交好的家族可不少,那些个关系近些的,一个个的自然都拿出上佳的礼物;那些个关系不怎么亲近的,哪怕是为了同傅家套些近乎,也都会准备够得上面子的礼物。所以一场生日宴下来,阮琛那收获的叫一个盆满钵满,简直就是一夜坐拥大金库,那种爽快感无法言说。无论宴会上的美食多么吸引人,宴会上收到的礼物多么的震撼,但阮琛最最最期待的却是宴会后的两人世界。那个鬼点子颇多的赵钰宁同慕影确定了关系的第一晚,两个人就滚上了床,干柴烈火,那个场面,光听着赵钰宁叙述就让人很是意动。在得知好友结婚多年,居然还保持着纯洁的小身子后,赵钰宁在猛地嘲笑一番后,就开始给阮琛出了很多点子。怎么勾引人怎么来,势必要把傅鹤轩给成功吃了。晚间正是干那事最好的时候,将灯盏关闭,只开了床头光芒豆丁大的小灯,借着朦胧的灯光,阮琛大着胆子开始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赵钰宁鬼点子第一条:放开自己,丢下羞涩。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无论这面上冰山与否,心里可都会燃着一团火。这时候,只要胆子大,够媚,够辣,那扑倒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在如何成功扑到傅鹤轩一事上,对赵钰宁言听计从的阮琛便抛下羞赧,借着朦胧夜色壮胆。自己动手扩张,那是件格外羞赧的事情,阮琛僵着手,给自己下了好几遍心理暗示后,才缓慢地把手指挪到了那个地方。冰冷又黏糊的液体甫一触碰到那地方,那触感让小家伙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这种运动好比用手剥开死命贴合的珍珠蚌,上下蚌壳夹得紧紧地,而阮琛却要硬生生地把珍珠蚌掰开,然后顺着那个缝把手指给伸进去。那过程,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满满的都是生涩的疼与决堤的羞意。赵钰宁鬼点子第二条:忍!只有珍珠蚌壳里的蚌rou从干涩的状态变成水灵灵的模样,且蚌壳不紧不松正好撬开成一个完美的缝隙的时候,如此成熟的珍珠蚌才更加引人采撷。被赵钰宁洗脑的阮琛,蹙着眉头,感受着蚌壳被撬开的疼痛,壳子里的嫩rou接触到湿润滑溜的手指,并不会第一时间就从干涩的状态转变为水灵灵的湿润模样。那个过程格外的缓慢。直到撬开蚌壳的手都开始发酸发麻了,手指一进一出之下,干涩的疼痛依旧让阮琛发抖。蚌rou在蚌壳里一直都是娇养着的,这第一遭被撬开了蚌壳,被揪着蚌rou开始上上下下的活动,那个滋味,自然不好受。当傅鹤轩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瞧见的便是朦胧夜色下,一个裹在被子里的球在窸窸窣窣地耸动着。待走得靠近些了,床头月光正好撒到的那一小块地方,在阮琛猛然抬头的时候,落在了小家伙眼尾上。这一抹月色照亮下,阮琛上挑的眼尾含着半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那处泛着微微的红,睁眼眨眼一瞬间,眸光流动。赵钰宁鬼点子第三条:撩人!眼神、肢体、声音,怎么放肆怎么来。“帮帮我。”阮琛虽说实践经验为零,但他好歹也是偷偷看过不下于百本的黄色小本本,那些个被写入本子里的情节,早就在阮琛脑子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记忆。这不,只要场景合适,那话本本里放肆又大胆的话也从阮琛嘴里猛地蹦了出来。那一声“帮帮我”,配上那含泪的泛红眼角,就宛若惊雷,在傅鹤轩面前炸开。一瞬间,身上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起来,热意一层一层的席卷而来,直接汇聚到某个挺起的地方。赵钰宁鬼点子第四条:勾引成功后,躺平享受就好。偶尔可以煽风点火。当一阵天昏地暗到来,整个人陷入了软软的被窝里后,听着耳边那个粗粗的喘气声,阮琛琢磨着他应该已经进行到第四条了。没等小家伙脑子里的羞涩与不安紧张冒出来,傅鹤轩带着温热与粗糙感觉的手便开始抚摸起了整个珍珠蚌。这个来自深海,如同遗珠一样的珍珠蚌,从没有感受过如此点火一般的抚摸,当即整个蚌身都颤抖起来。被撬开的蚌壳,露出的那个缝隙也开始一缩一缩的,有珍珠蚌的精华开始从缝隙里流出。耳边是傅鹤轩一身轻笑,旋即就是耳垂那传来湿漉与温热的感觉。牙尖的碾过带给阮琛别样的快感,那感觉细细绵绵却分外折磨人。身下的这个小东西,是傅鹤轩爱惨了的宝贝。当那宝贝因为他双手的游走开始充分染上粉色的时候,傅鹤轩低头吻去了宝贝眼角的泪。淡淡的咸味入口,傅鹤轩低声说道:“我要进来了。”这是一个格外吸引人的讯息。蚌身颤抖地愈发厉害起来。那用手撬开的缝隙完全容纳不下傅鹤轩专门用来撬开蚌壳的工具。当那圆长的工具抵在蚌壳上时,许是太过紧张,上下蚌壳一翕一合地,给工具的进入造成了极大的阻碍。“放轻松,宝贝。”傅鹤轩轻轻拍着阮琛的臀部,等待着这个小东西放轻松。他没急着直接上工具,而是先用手指在蚌壳缝隙处划着圈儿,待那里松泛了些许后,傅鹤轩才继续用上了他的大物件。自己动手与躺平了任由傅鹤轩动手,那感觉完全不同。当大物件在蚌壳缝隙处徘徊了些许,最后一个提身猛地戳入时,阮琛感受到了火热进入身体,旋即便是疼痛与快感交织。那股子复杂的感觉直接把这个初尝荤腥的小东西刺激地失了魂,只能长大了嘴巴,但所有声音都被卡在了喉咙口。眼神也开始迷离涣散。蚌壳内部是湿软又温热的地儿,也格外的适合开耕。工具在手,傅鹤轩开始“噗嗤噗嗤”地干起了活。工具与蚌壳蚌rou的摩擦,让热意如同海浪层层叠叠地把阮琛席卷。那蚌rou很快变得湿软,不可控的颤抖与泛出蚌壳的精华,这些无一不在彰显着工具的厉害。当蚌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