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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冷冰冰的,道:“将军见了皇后还要行三个大礼,飞虎将军尚在将军之下,怎么,飞虎将军难不成要仗着取下叛军统领之首级,将将军,皇后,通通都不放在眼里了。”飞虎将军张了张嘴,那太医走到了他身后,贴着他,一会儿,飞虎将军打着结巴又说话了:“皇帝驾崩,兹事体大,且事出意外,没有找到真凶之前,不宜向外公布。”“你的意思是真凶在这些人里?”皇后盛怒,“大胆!这里的人岂是你能怀疑的!”侍卫也走到了飞虎将军身后,飞虎将军便说:“昨夜将军的践行晚宴上,听说皇帝与皇后曾经发生了一场不小的争执。”飞虎将军又道:“皇后与皇帝不睦,后宫中谁人不知?”他稍回了回头,立即被侍卫和太医推着转了过来,重新对着皇后和观众了,飞虎将军无奈地加重了语调,道:“皇帝曾御赐飞虎符一枚,飞虎符一出,如同君临,皇后要是再干涉查案,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将军咿了一声,在台前握着剑柄走了一大圈,绕到了飞虎将军身前,道:“皇后与皇帝不睦,太子整日忧心太子之位不保,这刺客嘛,自有他杀皇帝的嫌疑,那你又怀疑将军的甚么?”皇后彻底没声音了,只是瞪着侍卫。侍卫关注着场上场下,眼睛睁得很大。太子忙喊冤:“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太子对皇帝,那是崇敬有加,畏惧有加!不敢造次,不敢造次!”仕女这时道:“昨夜十二点时从皇后那里出来,因为每天十二点十五分是皇帝就寝的时间,从皇后那儿去御膳房,再拿果汁去皇帝的房间,大概需要十分钟,从御膳房拿了果汁出来,偶遇太子,太子看到果汁,说要去御膳房那点糕点给陛下搭配,就拿着果汁回去了御膳房,因此耽搁了五分钟才到了皇帝处。”太子道:“御膳房的宫人可以作证!真的只是回去那些搭配的糕点!”太医道:“那那些糕点在哪里?”太子哑然,太医笑了笑:“连碟子都没有。”仕女亦说:“对啊,真奇怪,放糕点的碟子都不见了。”她话音才落下,只听哐啷一声,一只青铜盘子从刺客的衣服里掉到了地上。太子忙说:“是他!一定是他偷吃了糕点!偷拿了碟子!你们看他还好好的!说明糕点没有毒!”将军道:“毒药也可能就下在果汁里。”他单手将刺客地上提起来,掏出刺客嘴里的袜子,问道:“是你偷吃了糕点?”刺客有气无力地说道:“昨天晚上趁着宫里给将军举办宴会溜进这里,本想在床下等着狗皇帝……”将军又把刺客的嘴堵上了,飞虎将军上去劝说:“先让他把话说完。”将军把袜子拿了出来,刺客道:“十二点十三分时,皇帝回来了。”侍卫点头附和:“没错。”刺客接着道:“本想这时候就冲出去杀了他,结果他一直不往床这里过来,冒然出去又爬打草惊蛇,十二点十五分,仕女进来了,五分钟后就出去了。”皇后问道:“一句话都没说?”“没说。”仕女幽怨道:“皇帝不让,哪有什么好争的呢……顺着他的心意就是了,不顺他心意的事情太多了……太多了……”皇后一个箭步到了仕女跟前,一耳光抽过去,道:“你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什么!”仕女目瞪口呆,侍卫上前挡在两人中间,仕女躲在侍卫身后,皇后指着侍卫的鼻子说:“好啊,好啊,bravo,余情未了,好啊!”那边刺客继续道:“仕女走后,皇帝还是一直不靠近,真是恶煞刺客!十二点四十时,皇帝将果汁打翻了,糕点掉在地上,正好滚到床底下,实在饿得难受,就捡起来吃了,出去一看,皇帝已经死了,匕首还拿在手里,都没能派上用场,在他身上搜了半天,没找到一个信物,只好拿了掉在地上的碟子,为了说服统领,刺客确实到此一行。”太医问他:“怎么不拿酒樽?”皇后推着侍卫,侍卫护着仕女,三人在场上推来搡去。皇后道:“就是你毒死了皇帝!你想得美,以后皇帝死了,你就能离开皇宫了?你不知道陪葬这回事吧?皇帝这么宠爱你,你是要下去给他陪葬的!你们伉俪情深!情比金坚!”刺客道:“这皇帝死得不明不白,怀疑他是喝了果汁死的,没敢去碰酒樽。”仕女被皇后抓着发髻了,仕女哭号:“不是所有符耳特果汁都有毒!就不应该让皇帝喝那杯果汁!”符耳特营养果汁专属背景音乐响起。刺客又说:“接着灯光闪了闪,以为有什么异动,暂时躲回了床下,你们就出现了。”太医道:“你这个刺客胆子也够小的。”刺客道:“秦武阳杀人不眨眼,见到秦王还不是照样吓得脸色大变!”将军把刺客的嘴巴堵上,将他扔回了床下。皇后和仕女追逐着撞到了太子身上,太子如梦初醒一般,道:“皇帝对太子说,不要事事都来问皇帝的同意,昨夜回到寝宫,辗转反侧,心下不安,总觉得不妥,说不出的滋味,总觉得皇帝有什么事,又不便和其他宫人商议,这事要传出去,恐怕就成了太子唯恐天下不乱了,便独自到了皇帝寝宫前……徘徊许久还是没敢造次,想是那时候被他们看到了吧。”太子看着两个小兵,两个小兵面面相觑,侍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从扭打在一起的皇后和仕女的肢体缝隙中看着太子,比着嘴形:还没到这句台词。太子耷拉下脑袋,太医问他:“御膳房的人现在何处?召过来问一问吧。”侍卫打了个手势,飞虎将军道:“我陪你去。”侍卫道:“这两个小兵也一起来吧,要是宫人落跑了,你们先行回来禀报一声。”四人出了房间,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宫人过来了,太医见了那宫人,点头道:“没错,昨夜就是这个人当值。”飞虎将军和太医耳语了番,宫人扶了扶鼻梁上的单片眼镜,两个小兵中的一个道:“昨天晚上晚宴结束,将军大醉,皇帝便将将军路在宫中偏殿休息,把守偏殿时,见到太子只身一人往皇帝寝宫的方向去,当时是午夜十二点三十分。”太子道:“皇帝对太子说,不要事事都来问皇帝的同意,可是昨夜回到寝宫,辗转反侧,心下不安,总觉得不妥,说不出的滋味,总觉得皇帝有什么事,又不便和其他宫人商议,这事要传出去,恐怕就成了太子唯恐天下不乱了,便独自到了皇帝寝宫前……徘徊许久却始终不敢打扰,造次,想是那时候被他们看到了吧。”太医道:“难道不是想去看看自己下毒的成果,可事到临头,又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