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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沈锦旬打他电话,问他在哪里。他慢吞吞报了酒店名字,被告知自己参加的生日会就是沈锦旬去的晚宴。“真的?”云枝有些高兴。他想待在沈锦旬身边,处在渴血反应中的身体会舒服点。白栖迟去交际了,给了房卡让他自己回去。他给沈锦旬报了房间号,道:“你在不在这里过夜?”“你是不是喝醉了?”沈锦旬感觉他语调有些不正常。云枝喃喃:“茅台太猛了……”“来找我玩吗?”他问,“没有楼朔,也没别人,只有你一个。”他记得沈锦旬原先推拒的说辞,他加了楼朔的好友,要他找楼朔去。沈锦旬道:“玩什么?你早点休息。”按照刚才在卧室里的种种,自己去了就是给云枝玩的。挂掉电话,云枝头重脚轻的,走路有点困难,在椅子上坐了好久,稍微缓了一些。为了照顾那些穿着裙子的人,大厅里的供暖温度较高,教他犯困,恨不能趴在桌子上直接睡过去。他吃力地扶着墙要穿过大厅,绕过中间的庭院廊桥,去后面的住宿休闲部。这里装修雅致,看着面积不大,其实里面的路复杂且深,把本就晕乎的脑袋绕得更晕了。云枝不该在来过几趟的地方迷路,然而现在反应迟钝,看着眼熟的曲径,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走。“你好,请问……”云枝拦住酒店经理,拖延了半天,思绪一片空白,说不出自己想要说的。他最后蹦出个:“洗手间在哪里?”经理恭恭敬敬地送他到洗手间门口,体贴问:“您现在感觉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在门口等您?”云枝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一味地摇了摇头。打开水龙头,他把冷水往脸上扑了几回,被冻得瑟瑟发抖。眼睛发胀发酸,有些睁不开。他叹气,还以为自己酒量不错,碰上白酒一下子就撑不住了。殊不知又是葡萄酒,又是白酒,两种混着,喝得又太快,十分容易醉倒。“你怎么在这里?”有人问他。他呆滞地扭头,看着面前的人,个子高高瘦瘦,带着细框眼镜,应该也是被邀请来的客人。确认自己不认识,他低头想走。“我在会馆见过你。”细框眼镜道,“当时你被别人缠住了,那个人出了个不低的价格,但你说自己真的只是侍应。”类似的情况发生过不少次,云枝不知道是哪次。他听人继续说:“为什么现在跟着白先生了?喜欢吸血鬼?”被冷水压下去的醉意再次涌了上来,声音时远时近,他眨了眨眼睛。云枝懵懵懂懂,理解了几分话语中的含义。饱含着歧视也透露出肤浅,令他无可奈何到想要发笑。底线在会馆的时候时不时被触碰,由于不愿意给同事添麻烦,自身情况很差也急需那份工作,他忍了很多次。此刻不会牵连其他人,他自然不愿意给好脸色。“我没跟着谁,麻烦让让。”他冷着脸说。说完,他感觉有恶心感冒了出来,试着转移注意力,下意识要给沈锦旬发消息。但刚被人冷漠地打发过,他转而和白栖迟共享了实时坐标。……咦,自己刚才点岔了?输入框顶部的名字怎么是沈锦旬?彼此各自的头像隔得有点远,沈锦旬估计在返程中。他歪着脑袋,指尖摸了摸对方的头像,看见头像居然朝着自己这边动。“我打听过你的手机号码。”细框眼镜道,“夸你穿燕尾服的样子很好看,提醒了以后洗完脸记得把水珠擦干净。”这句话似曾相识,云枝蹙了蹙眉头,记得不止这两句……收尾的那句话该是:[勾得我想舔你。]他揉了揉太阳xue,加快了出去的步伐,但被拦住。“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价格?不如说说吧,我不介意你有过几任金主,还能比他们出的更高。”云枝道:“看到那边的隔间了吗?”他醉过头了,一阵阵地犯晕,酒精放大了他的情绪,也让他表现得肆无忌惮,再过五分钟估计要像白栖迟那样撒酒疯。清脆悦耳的嗓音因此变得有些软,尽管冷冰冰的,但充满了诱惑力。似乎被蛊惑,那人顺从地看向隔间的马桶。那个印象里软糯可欺的小侍应见状,笑了下:“你把头伸进去冲两下水,好好洗洗脑子里的垃圾。”“你说什么?”云枝自顾自道:“知道为什么不用洗手池吗?”他不耐烦地往外走,手摁在门把上,说:“照你们这些人爱用的形容词,就是我嫌你脏。”说完,他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打不开门。第21章司机觉得二少爷最近不对劲。自从在会馆和云枝误打误撞地碰上后,开始喜怒无常。比如,拿回那幅油画的时候很开心,喊云枝上车的时候也很开心,去地下室送了一趟药就不开心了。再比如,留着咬痕来宴会很郁闷,回来的时候车内的隔板降了下去,沈锦旬冷淡地打了通电话。听意思是对方醉了,不过他没想留在这里,于是司机一脚油门蹬了出去。沈锦旬挂完电话,见着自己离酒店越来越远,脸色不太好看。这搞得司机忐忑之余,想到了自己儿子。可儿子今年十八岁,正值青春期,天天倒贴看不上他的小姑娘,以至于别扭成这副德行。……可自己在卧室见到的云枝很主动啊?!司机回过味来了,难道小老板欲拒还迎?忽然,沈锦旬说:“高叔,你停一下。”车子平稳地在路边熄火,他望着窗外神游。过了会,他收到一条消息,是位置的实时共享。虽然一个字都没有,但他像是收到了至关紧要的提示。或许不是提示,单纯让自己有了理由折返。“能不能回去?”他道。司机心领神会,开了一段之后,沈锦旬貌似不太满意,烦躁地用手指敲着车窗边沿。“下个路口靠边,我来开。”他有了不好的预感,“你打车回去。”司机一头雾水地下车,眼见着沈锦旬几乎压着超速的速度,飞快地驶向远处。您是去找云枝吧??当初说好的没有扶贫爱好呢???·插花的瓶子碎裂,里面的水慢慢流淌,浸过散落在地面上的花瓣。那人砸花瓶的时候没舍得照脸砸,砸在脚边碎片四溅,划伤了云枝的左手。伤口顺着手腕往下淌血,在白皙的皮肤上红得刺眼。云枝斜着身子抵在隔间的门上,晕血加上酒精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