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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好了这位爷吧。“楼主,今天上午新进了一批人,您可验验货?”门外又是催促自己的声音,他面无表情地瞪着眼,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让他们洗净了身子,我这就去。”临玉楼虽说并不靠小倌卖身来维持,但这样是掩人耳目的必不可少。这些小倌也都是由他亲自选人,亲自调教。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他现在只想赶紧治好邱渊的病,看着弟弟娶妻生子,这样他就很圆满了,只于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陆鸷:“曲轻舟几章才吃了他媳妇?我陆鸷给你两倍!”我:“行的,没问题。”这个文,绝对比进展的更慢,因为曲轻舟那个我的确是急于想写床戏,这个让我暂时没写的欲望,可能前几章会写剧情多一点。不喜欢走心的小读者可以不看的。我真的很喜欢陆大鸟,迷。我准备下午也给这个文画个封面笑死我了哈哈哈哈。☆、不请自入堂,忆起羞臊事。(微H)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他现在只想赶紧治好邱渊的病,看着弟弟娶妻生子,这样他就很圆满了,至于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忙活完新人的选拔,逐个签过卖身契,分配下去赏银。他酸痛的肩膀已经抬不起来了,一想到明日还要去王府,邱衡的脑仁就隐隐作痛。祁泱有些担忧地看着他,邱衡对上他的眸子,轻轻笑了一下,揉了一把他柔顺的长发,让他也早点歇息了。生意难做,人也难做啊,邱衡暗戳戳地想,眼皮打架,不一会儿就睡沉了。……不曾想,那个梦又来了。“呜…轻点…”他双腿大张,胯下水光一片,夹着身前的男人精壮的腰身,双眼无神,他看不清男人的容貌,男人也一声不吭埋头苦干,顶得他直哀叫求饶。男人又将他翻过身来,压在床上,又是一阵大力地顶弄,床板年久失修,咿咿呀呀地随着床上的人响了许久。浓精射进他的体内一股又一股,让他平坦白皙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凸起,膊肘酸痛,他咬着唇,不想发出那臊人的呻吟。男人似是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托起他的臀瓣,狠狠地cao干他体内的那处凸起,听着他呜咽着求饶,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邱衡从梦中惊醒,浑身黏腻,身下已是水湿一片。他喘着粗气,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两年前,他掉落悬崖失联的一个月,本是去为邱渊寻解药,却不慎遭他人算计中了蛊毒。双目暂且失明时,被那个男人所救。那浑浑噩噩的一个月,他委人胯下,辗转承欢,虽说是为蛊毒情非得已,不过想起那没羞没躁的日子,邱衡都深觉没脸见人。已经很久没有梦到那人了。天色微亮,邱衡也已无了睡意。索性起身沐浴更衣。他对着镜子,摸了摸眼角的红痣,不知怎的就想起陆鸷。今日迟迟没等来王府的马车,莫不是昨日的冒犯惹人不快?饶是他这玲珑心思,也捉摸不透那人的想法。邱衡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王府一趟,顺道在满香阁买了些桂花糕,拎着上门负荆请罪去了。所谓他这是不请自来,还是陆鸷瓮中捉鳖,这其中他是一点都搞不明白,也着实懒得费心思搞明白了。老管家见了来人,忙请人入厅稍等,自己先前去通报。邱衡应了一声,在大厅站了一会儿就又看见老管家匆匆回来了,说是王爷与人书房下棋,邱公子尽管去就是。这话不禁让他有些踌躇了,他本就与陆鸷没什么交集,在书房会见别人却让自己露面,难道妥当?在引领下到书房,还未推开门,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大哥?他心下一沉,脚底抹油就想离开这地。可是已经通报过了,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堂内坐着二人正在品茶下棋,一旁坐着的男子与邱衡眉眼有几分相似,面若冠玉,温笑着与陆鸷交谈。看见邱衡进屋,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眼神在邱衡与陆鸷身上流转了一下,挑了挑好看的眉头。“衡儿?”“殿下,大哥。”邱衡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一改往日地嬉皮笑脸,在陆鸷的示意下坐在了他的旁边。“可是有要事?”邱衡对上自家大哥的眼睛,心里没由来的发慌。他总不能说是来挤奶的吧。可是又不能说是来送糕点的,本就是平素毫无交集的二人。邱衡欲哭无泪,他哪知道书房里的是自家大哥呢。“上次殿下来楼里时,想讨要一些书籍,今日我正好顺路带来。”他从怀里颤颤巍巍地掏出,准备捎给曲轻舟的春宫图,顺带着手里的糕点一并交给了陆鸷。陆鸷自是神色自若,轻轻点了点头,圆下这个谎。倒是一旁的邱念有些神色复杂,临玉楼能有什么好书籍?不都是些行鱼水之欢的画本?陆鸷将糕点顺势递给了一旁的邱念,邱念接过掂了一片小口吃着。二人默契自然的交流,不禁让邱衡浮想联翩。他无暇顾及二人的感情,胸口有些闷痛,似是蛊毒发病的前兆。“殿下,若无要事我就不造扰了,楼里还有些事待处理,告辞了。他匆匆离席的身影,令陆鸷眼下一沉。邱念玩味地看着他有些失神的样子,不由地打趣。“人都没影了,还看。”陆鸷收回视线,落在身边的人身上,深沉地叹了一口气。“怎么,你还没告诉衡儿?”“嗯。”“啧,你再不说我可憋不住了。”陆鸷凉凉地撇了他一眼,邱念特温和地勾了勾唇角,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这下,衡儿可是会生我几天气。”陆鸷蹙眉,“为什么?”邱念咬着糕点,含糊不清地应声。“我答应他,不让邱家卷入争储的事中,今日他见了你我,又心思玲珑,定是猜到了。”男人闷哼了一声,“你爹也不是那省油的灯,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定是要捞上些好处。”邱念不可置否,旋即又想到了什么。“他今日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陆鸷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咬牙切齿,“我误食了…乳欢果…”邱念一个愣怔,突然间就笑出声来,毫无以往地温文尔雅的作派,前仰后合,好不开心。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轻轻撇了撇嘴,罢了罢了,此人当自己伴读那些年,什么糗事不知道。“吃些芜珠,下的快些。”“你怎么知道。”陆鸷在他胸口不怀好意地扫了一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