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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探入温软的臀眼。冰凉黏腻的旨膏激得邱衡绞紧了肠rou。陆鸷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开拓着紧致的后xue,饶是如此,也不过是才伸进去两个指节。邱衡面色绯红,大口呼吸,他拧着好看的眉头,想要适应这种异物感。男人一如既往地很有耐心,专心继续手上的动作,还时不时吻一吻美人的眼尾,以示鼓励。手指在温热的内壁探索,技术有些生硬了,几次都没能寻到凸起。陆鸷又加入一根手指,并在一起捣弄发出“咕叽咕叽”黏腻声音的肠rou,指腹滑过一处,身下的人身子猛一绷紧,发出愉悦的呻吟。男人勾了勾唇角,抵着那处凸起,不停地研磨捣弄,让邱衡的分身更加挺翘了。美人双手撑着身子,抓紧了床单,被陆鸷恶劣的小心思玩弄得颤抖求饶。陆鸷撑开xue口,红艳的肠rou外翻,带着白沫的旨膏看得男人血性大开。他一口咬上那圆润白嫩的臀rou,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衔咬,不顾美人的哀求,非要尝到血腥味才善罢甘休。邱衡知他这是在报复刚刚自己咬他,红着眼眶自知理亏,撅着小嘴委屈的不行。男人摸着自己留下的牙印,满意地笑了一下,狭长的眼尾尽是风情。陆鸷还想要加入第三根手指,而美人已经疼得泪珠滚落了,他搂着男人脖子,像小猫一样厮磨着。陆鸷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再插入一指的想法。循序渐进吧,这种事情急不得。他揉着那处殷红的入口,一手还taonong着邱衡因疼痛而疲软下去的分身。“今天我先放过你。”陆鸷没有用“本王”这个词,无论是两年前,还是如今。他在邱衡面前,从未自居尊位,也从来没有用王爷这个身份来压他,想与常人平起平坐太难了。床上的美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轻轻哼了一声,软软地仰躺在床上。陆鸷胯下那物什粗大的紧,他早在两年前就有所领教,第一次血的教训他真的不想再次上演了。邱衡勾了勾唇角,眸里闪过一丝狡黠,苦情戏演多少次,男人还是会乖乖进套。二人在床上的配合度极高,一颦一笑都能察觉出对方的意思。手指在体内不断地抠挖捣弄,勾得他情欲攀升,胯间的分身已经肿胀,可就是出不来精。这邪蛊,偏生就是要陆鸷在他体内出精了,他才能出精。邱衡蹙着眉,哼哼唧唧地呜咽着想要释放。他久未经人事,腿根已经酸软了,双腿大张太久,后腰都僵硬着动弹不得。他想,这情欲之道,真不是人做的来的。他以后再也不会调笑临玉楼早上起不来的小倌了。陆鸷见他面带哭相,好笑地吻了吻他的嘴角。男人胯下的欲根与邱衡的分身磨在一起,两根不相上下的炙热耷在一处,不一时就出了细汗。“摸摸看?”我以后再也不立fg了。(两千彩蛋我们拆分一下吧…拆成四次…)主要是我的设定是强强,而我不会描写强强的床戏啊…下次缘更吧,我不敢乱说了…☆、9玉箫入xue,被翻红浪为欢几何9邱衡蹙着眉,哼哼唧唧地呜咽着想要释放。他久未经人事,腿根已经酸软了,双腿大张太久,后腰都僵硬着动弹不得。他想,这情欲之道,真不是人做的来的。他以后再也不会调笑临玉楼早上起不来的小倌了。陆鸷见他面带哭相,好笑地吻了吻他的嘴角。男人胯下的欲根与邱衡的分身磨在一起,两根不相上下的炙热耷在一处,不一时就出了细汗。“摸摸看?”*******************男人在耳朵诱惑着,低沉魅惑的嗓音让邱衡抓肝挠肺的,他抿着唇直直握上了二人的欲根,在陆鸷的指导下,生涩地撸动着。陆鸷盯着邱衡认真又有些羞臊的神情,兀地笑出了声,明明是开了临玉楼的人,风花雪月之事应是见了不少才对。手下动作缓重交错,章法逐渐有序了起来。男人喘着粗气,吻上邱衡的耳垂,舌尖舔弄着耳廓,手指也轻重缓急地揉捏着美人胸前的红果。邱衡垂着眸子,一心taonong男人的欲根,他的身子憋的发红,胯下的昂扬已经肿胀的难以忍受。“你快些出来…”陆鸷不悦,哪有要人快一点泄出来的?这不是挑战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么?美人见他面带不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欺身含住男人的唇瓣,与他厮磨。邱衡的手指划过欲根的冠部,有技巧地搓弄着,指甲在柱身出轻轻搔刮,又猛的一捏。如愿地听见男人中气十足的闷哼。guntang的热液喷洒在他的手心,已经胸腹。凡是沾染上的地方,都发烫地叫嚣着欲求不满。陆鸷的眼中写满了危险,看得美人有些心虚地向他讨吻。邱衡心里也委屈巴巴,毕竟他的手真的好酸啊。粉嫩的掌心全是男人的精华,陆鸷勾了一指黏稠的白液,就向邱衡的臀眼处探去。美人身子一僵,欲望就要喷薄而出。男人掂着小美人胯下那处昂扬,色气地吻了一下,邱衡一个打挺,xiele出来。他愣住了。不是说只有对方在自己体内泄精,自己才能出精么。他低头傻愣愣地看着腹部溅出的液体,突然心口一酸,满眼热泪。他已经两年没有像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样了,他以为这辈子都不能再勃起出精了。这两年来,邱衡觉得自己和宫中哈腰谄媚柔声的公公差不多,只不过他活的要体面些。陆鸷吻上他殷红的眼尾,轻啄美人的面颊,将他面上的清泪一一舔舐。他有些心疼,这样一个风光让人艳羡的绝妙美人,暗地里不知嫌弃厌恶了自己多少回。“这样也算在你体内泄精了。”美人颤着身子,伏在他的胸口,委委屈屈地点点头。余光中瞥见男人拿了一个碧绿色的物什,蹙着眉头问他要做什么。陆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专心用温酒煮着自己的玉箫。邱衡眸光一闪,暗叫不好,临玉楼开了这么多年,他什么嗜好的没见过。他就不信男人拿着箫,是因为日他日爽了,要大半夜吹一曲召示天下。他瑟缩着就想躲开,被陆鸷攥着胳膊,扯回了怀里。男人拉开他的白嫩长腿,露出殷红的xue口,面上冷漠地盯着那处看。美人挣扎着想夹紧双腿,却被按得更紧。陆鸷越是一本正经不带情欲,他就越是觉得羞耻色气。“呜…殿下…陆鸷…”冰凉的玉箫不由分说挺近了xue口,温热的肠rou受到刺激紧紧地绞住了异物。陆鸷的手指揉着臀眼,让美人含着清泪呻吟出声。玉箫被戳进了他体内深处,一节一节不平地凸起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