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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姐替你担着。”徐梅拿着喊话桶筒,一直不停的冲姐大声说道。她之前站在天台的边缘上,现在一屁股坐在那里,头发凌乱,眼圈红肿,看样子已经有些虚弱和疲惫了。见我过来了,姐冷笑了一声,“邱恋,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我死了就好了,死了你们就开心了。”我莫名其妙,楼顶上站着不少人,谁也劝不动徐梅下来。消防那边来了一个人,想要拉我和徐梅下去。“现在她情绪有点激动,我们已经派了专家过来舒缓她的情绪,你们先下去吧,不能激怒了她。”“,你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啊。”徐梅大吼一声,她是真的怒了。但是姐,一直只是摇头。“这是一个坑,从一开始就是坑。我没有偷东西,我也根本不知道那个盒子里装的都是钱,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东西为什么在我的包里。”姐一脸的茫然,“你们都是挖空心思想要我死对不对?从一开始,从一开始就是陷阱。别他妈猫哭耗子了,你们一个个都没安好心。”此时,白芮也出现在楼顶上,姐见到了白芮,情绪就更加的激动了几分。“赫太太,还真是要谢谢您啊!你们不就是欺负我是个外乡人吗?我在这里没钱没权,还染了一身病,你们就这样折磨我,是吧?”她开始暴怒起来。我示意消防人员让白芮先离开,我心里有很多话想要跟姐说,但是白芮非但没有走,她还泼了油。“监控录像我已经交给了警察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将通过司法的手段处理。张,跳楼威胁不了任何人,只会让你越抹越黑。”白芮冷冷的说道。姐的泪水就涌了出来,她再次站起身,站在天台的边缘,整个人都开始摇晃起来。“姐!”我刚想要扑上去,姐立刻就吼道,“都别过来,谁要是往前迈一步,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遇到一个情绪如此激动,且失去理xing的人来说,真的是最麻烦的事情。我不擅长在这种情况下劝慰人,毕竟是关乎到生命。“张,你下来吧,想要多少钱,你直说就是。这件事情要是有人冤枉你,我可以替你出面解决。你知道你现在跳下去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吗?有事情,咱们可以好好的谈。”在白芮之前,谁也没有将姐的行动与赫氏集团扯上关系,但是白芮的话,提醒了姐。她突然冷笑一声。“对呀,我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你们谁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赫氏还会惹上麻烦。你们不就是希望我生不如死吗?那我也要让你们不得好死。”她突然就放声大笑起来,我意识到会又问题发生了,立刻扑上去,想要拉住姐,但是她整个身子朝后仰着倒下去,那一刻,她脸上带着知足的笑容。“姐——”我拼命的叫着,扑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跌落下去了。天空中就只剩下那个人影,迅速的坠落下去。我来的时候,下面已经搭建起了安全气垫,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她落下去的那一刻,身子偏移,脑袋并没有落在气垫上,只听到一声剧烈的闷响,姐的脑袋就撞在地上,而后地上氤氲开一摊鲜血。见到那一幕,我的双腿,瞬间就软了。第348章冷血徐梅跑过来,嚎啕大哭,在楼顶的人,都纷纷涌到这边从高处看下去。刚才那个还在不停发泄情绪的人,现在已经死了。生命在那一刻,脆弱不堪。我和徐梅搀扶着朝楼下走去,姐在宣城没有亲人,白金翰宫就是她的家,我和徐梅算是她的姐妹。我们下去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抬起来,用一张白步遮挡着。所有人都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姐还有什么亲人吗?”在送她去殡仪馆的时候,我问了一声徐梅。我只知道姐也是来自山区,家里挺贫困的。“我去通知她爸妈吧,真没想到,她会走上这条路。”徐梅一直没法从那种情绪中走出来,她点燃一支烟,在走廊里不停的抽着。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抽烟了,我们的情绪都有些紧张,就是靠在墙壁上,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姐从楼顶跳下去的那一幕。赫亦铭,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怪他。如果他在那个时候肯出来道个歉,或者是低个头,姐至少不会走上这样的极端。此外,我甚至怀疑白芮的别有居心。姐冒名顶替白芮刷单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觉得,白芮心里并没有放下。她所谓大度的理解,大度的让姐来赫氏集团上班,好像就是一个圈套。所谓偷了东西,这事儿谁也说不清,到现在为止,至少,我是持怀疑的态度。白芮在天台上说的那句话,我总觉得像是故意提醒姐的,可是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姐的父母,是在第二天黄昏的时候到达宣城,我和徐梅去车站接他们。老远就看到一对穿着婆婆拉拉的老实巴交的夫妇走过来,两个人都是花白头发,眼圈红红的,迷茫的看着人海,不知道去向。“您是张的父母吗?”徐梅上前打招呼,老爷子点了点头,一双满是沧桑的手,攥在一起却不停的颤抖着。旁边的老太太,脸上还有未擦干的泪水,见到他们这个样子,我心很痛。徐梅搀扶着老人上了车,原本是打算让老人们先休息一下,然后吃了饭再去殡仪馆见姐最后一面。但是老人执意要先去见人。殡仪馆里,撕心裂肺都是哭声。姐已经五年没有回家了,出门的时候,她还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姑娘,这些年,为了补贴家用,她省吃俭用全部都寄回了家,却不想,这一次,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我女儿好端端的,怎么就跳了楼,我们老两口想不开啊。”我和徐梅一直都没有告诉老人真实的情况,甚至,只字未提姐当小姐的事情。为人父母,总是希望孩子平平安安,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我们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却能够用心体谅。“伯父伯母,跳楼,这是一个意外。她也只是一时想不开,您老千万别太难过,不然伤了身体就不好了。”徐梅尽力的劝慰,送老人去了宾馆住下。却不想,我和徐梅刚走没多久,老人的电话就打到了徐梅那里。我们又风尘仆仆的赶了过去,老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