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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苦,顿时恢复了一丝清明,求生的本能让她恢复了神智,用力的挣扎。靳九归这才拿开湿帕子。沙哑着声音沉声问道,“感觉如何。”温情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我……”声音如小猫叫唤。蹬了蹬没什么力气的腿儿,体内火一样的燃烧着,每个细胞都在滚动。脑海中唯一的理智告诉她,问题一定要学会自己解决。遂眨巴着水蒙蒙的杏眸,像小猫似儿的开口,“快…放开我…”“我放开你,你怪会往我身上蹭,我克制的了一次克制不了第二次,到时候别怪我乘人之危……”靳九归哑着声音与她说清楚,眸中压抑着浓厚的火气。温情略略皱了皱眉头,带着那唯一的一丝清明,咬唇嫌弃道:“不用你…”适合的工具那么多!何必非要用人呢!靳九归顿时脸一黑。那她想让谁来?心中升起了一阵强烈的不悦之感,将湿帕一扔,一手撑到温情面前。眯着眼睛,勾唇笑道,“恐怕此时此刻,除了为夫无人能解决夫人的难题…”话说的意犹未尽。手下的动作让人勾火。身体的火苗又窜了上来,温情连忙咬住舌尖,剧痛传来,再次恢复些许神色,狠了狠声,“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话语间,唇角溢出了丝丝血迹。靳九归连忙掐住她的两颊,迫她张开嘴,看清只是舌尖破了后,才松开。“哼…”冷哼一声,不愿轻易放过她,食指如蜻蜓点水撩人心扉,“夫人何须如此辛苦,只要唤一声夫君,夫君便帮你。”声音故意低沉,带着一丝勾人沉沦的味道。思绪随着撩人的动作飘的越来越远,找不到边际。第二日一大早,温情的房内传来一声尖叫。“啊……”红袖匆匆从房内跑出来,“小姐不见了。”正巧靳九归带着正义从房间那头走过来,开口道,“她在我房里。”说完后快步离开。添香愣了愣,是不是她看错了,姑爷脸上竟有些红。红袖扯了扯她,反应过来,连忙去靳九归的房内,因着靳九归处理事情要到深夜,怕打扰温情,也借此分开,但宿在少爷房内,也合乎情理。温情醒的很迟。醒来后有一瞬的茫然,但找回了一丝思绪后又立刻坐了起来,反应过来是靳九归的房内,零碎且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顿时脸上火烧一般的烫。☆、44.这个情况很尴尬啊……“小姐,您怎么了。”添香端着水进来,拧干了帕子,见温情还在发呆。回过神的温情,看清添香手中的东西后,连忙跳下床,潦草的将胳膊身子往衣服胡乱一塞,接过添香手中的帕子,匆匆赶回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背靠着门才松了口气儿,看着不远处的妆奁,心口开始砰砰直跳。缓缓走到镜子面前,坐下。镜子里的她对这张脸已经不是那么排斥,看着看着,恍惚间她好像已经不太记得原来的自己是什么模样。想到昨夜的事,脸上很快又是通红一片。抚上额间,那不适之感依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儿,用湿透的帕子缓缓擦上,好一会儿才放下来。红痣尤在,如同血滴一般烙在额头。温情才松了一气儿,身子终究还是完好的。不经感慨道,这个时代真好。脑海中一闪而过昨夜某人隐忍的俊脸,咬着牙帮她解决,却克制着自己,心中好像有那么些心疼。但很快温情又回过神,甩甩头,有什么好心疼的,用脚趾头都想得到,如姻肯定是想对靳九归下药,却被她误打误撞的撞上了,若不是因为靳九归,她也不会如此!理了理衣服,将红痣掩上后,唤了红袖添香进来,穿戴完毕后便去找玉宝,给自己找些事儿做,也免得自己东想西想。连着过了好几日,这俩人硬是一面也没碰上过。靳九归回来时温情已经休息,温情起床前靳九归已经离开。第四日靳九归正在书房内看账本。一墙之隔,却是都默契的谁也不打扰谁。正义终究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公子这几日是在躲着少奶奶?”拿着账本的手僵了一僵,随后冷冷的瞥了正义一眼,看的正义脊背发麻,连忙低头,装作没有问过这个话题。靳九归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正常,千钧一发蓄势待发之际,他竟想起了她说的那番话,便怎么都忍不下心趁她之危。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是拓昀。正义开了门,拓昀进来,正义便识趣儿的退下。“公子让属下探查的事,已经探查到了。”拓昀拱手。靳九归眯着眼睛,“说。”温情被人下药到底是有人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毕竟那一天晚上若不是他守株待兔,温情是准备自个儿偷偷跑去闲玉阁的。所以无论如何他必须查清楚。“闲玉阁的的催情药,在婢女手中是没有的,因为婢女是不伺候客人的。只有挂了牌子的姑娘或者是像如姻姑娘这样的手中才会有。”迟疑了一番,拓昀才继续道,“属下还探听到,如姻姑娘有自己的小厨房,除了如姻姑娘与她的人以外,一般情况下谁也无法碰到如姻姑娘所制的食物。”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在桌沿敲了敲,许久才沉声开口道,“下去吧。”“是。”拓昀退下。如姻姑娘对主子的心思是他是知晓的,若是一不小心偏了路倒是极有可能,只是不知这回主子当如何处置如姻姑娘,毕竟如姻姑娘身份特殊。过了一会儿,正义又前来敲门。带来的亦是如姻传来的消息。☆、45.路上醉汉竟欲对她……“少爷,如姻姑娘订做了一个锅子,说是少奶奶想要,所以定做了送给少奶奶。”正义说着,抱了一个崭新的涮锅进来。如姻第二日就拿了图纸让人做,今日做好了便连忙送来了,想来是了靳九归的脾气。靳九归看了一眼,“给她送过去吧。”看到这锅子的温情顿时有些来气,但是却又有些庆幸还好去的不是靳九归,否则岂不是让他们水到渠成。神色变化几番,还是将锅子抱走了。她是要吃火锅的人,不跟这样满腹心机的女子计较。刚好玉宝也背着手,脆生生道,“师傅,这些料我都已记完了。”温情点点头,玉宝在食材的记忆上极有天赋,适合的教育,必然会在厨艺上有自己的见解和理念。只是在这个时代对女子来说却只有那庭院一方,无法一展长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