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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烨霖。t城七少啊,什么时候不是风光无限,只是如今的江烨霖,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了,看到我也只是勉强地笑了一下,曾经的意气风发也被满脸的疲倦取代了。“胖了。”我不知道自己胖没胖,但是我知道他瘦了:“你瘦了。”他笑了一下:“晚上想吃什么?”“你安排吧。”不管我和江烨霖最后什么收场,但他都是我的朋友,在我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帮过我的人。如今看到他这样,我并不好过。江烨霖选了常去的西餐厅,没记起从前的事情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江烨霖总是喜欢来这里,现在我倒是多少猜到了。他或许不爱我,但是他是真的对浩浩好,也真的是想要对浩浩好。“浩浩长高了吧?”我点了点头,看着他有些难受:“长高了。”他笑了一下,人往那椅子上一靠,抬手一边揉着太阳xue一边说道:“叶瑾,你不要怪我。”“我不怪你。”我从来都偶没有怪过他,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他对我,二者恩情都有。我们没有再说话,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江烨霖如今的情况很不好,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问,没有一个男人想被女人同情的,尽管我不是同情他。他不说话啊,估计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当初选了我,如今却还是要和陈思婷结婚,为了江氏。我当初选了他,如今却还是和许南深进退不得,因为浩浩。好像一早就已经注定的结局,就是我们两个人不愿意服从,结果兜兜转转,也不过是浪费了一年的时间去证明而已。“烨霖。”刚上了前菜,陈思婷就突然出现了。江烨霖脸色顿时就阴郁下来了,看着陈思婷:“你怎么来了?”陈思婷低头看了我一眼,眼底有几分挑衅和得意:“我和朋友来吃饭,刚好见到你。”她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真的有两个女人在坐着看过来。江烨霖眉头皱了一下:“你过去陪你朋友吧,有什么晚上再说。”“好吧。”由始至终,我一句话都没有说话。这顿饭吃得从未有过的沉默,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叶瑾。”下车的时候江烨霖终于开口叫了我,我看着他,笑了一下:“怎么了?”“明天陈思婷应该会给你发请帖,婚礼你就不要来了。”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直接,“好。”不是自己想要的婚姻,根本就不希望自己的朋友看到。我明白。跟江烨霖说的一样,第二天陈思婷真的就找上来了。她脸上的得意太明显了,但我却没有愤怒,只是觉得江烨霖可怜,而我什么都帮不了他。“陈小姐。”“叶小姐。”我抿着唇,没有让开的意思:“陈小姐有什么事吗?”陈思婷看着我笑了一下:“没什么,就是下个月我和烨霖的婚礼,你是烨霖的前妻,我怎么也要来给你一张请帖的。”她说着,从包包里面拿出一张请帖。我看了一眼,抿了抿唇,伸手接过:“我知道了,陈小姐有心了,亲自送过来。”“我这么诚信,叶小姐你那天会来吧?我想烨霖也想你来的,毕竟你是他的前妻,哦不,烨霖说你们是朋友,既然是朋友,我自然不希望你缺席。”她一直在强调我是江烨霖的前妻,想来我这个前妻对陈思婷而言还是存在威胁的。我笑了笑:“我会尽量到场的,陈小姐,提前恭喜你。”“我很希望你到场的,叶小姐。”“我知道,如果陈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们改天再聊,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回来t城这边确实有些事情要处理,房子的事情,还有那车子。之前记不起事情,不知道自己有车,现在想起来,我以后就算来t城,也不会在这里常住了,车子还是卖掉好。大概是我的态度好,陈思婷点了点头就走了。晚上的时候和浩浩通电话,结束的时候许南深突然之间将手机拿了过去:“什么时候回来?”那天晚上的事情,让我和许南深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我现在乱的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不得不承认,我来t城,也是想给自己一段时间,好好地想一想,我和许南深之间接下来应该怎么走。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但是我却不知道。“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处理,不定。”“嗯。”他就应了一个字,我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江烨霖下个月要结婚了。”“你要参加他婚礼?”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浩浩喝牛奶了吗?”我和江烨霖离婚了,他和方芷晴呢?当年许如澄做小三害得我jiejie一尸两命,我从来都不觉得爱情是一个人当小三的理由。在他没有解决他和方芷晴的关系之前,我想我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去明确我和他接下来的关系。但是他不提,我也不知道怎么去提。“喝了,准备睡觉了。”他说着,突然停了停,然后我就听到他叫浩浩跟我说晚安。和浩浩说完晚安之后,我却不知道应该和许南深说些什么。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提过他和方芷晴的事情。我记得半年前他跟我说过,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如今已经半年了。“许南深。”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他哼了一声:“嗯?”“你记得我jiejie吗?”太直接的话我说不出口,但是他这么聪明,他不会不知道我说什么的。“淘淘。”很多人叫我淘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许南深,他叫我淘淘的时候,让我觉得自己的名字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名字。我突然觉得眼眶有些热,捂着唇勉强应了一声:“嗯。”“你还相信我吗?”还相信吗?我不知道啊,但是走到今天这样,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坏的结局了。“许南深,这段时间,我们先不要联系吧。”“好。”他说好,我想他这一次应该是知道我什么意思了。“那我挂了,晚安。”“晚安。”这大概是,我们这一年多的重逢以来,最为平和的一次谈话了。挂了电话,我在窗边站了一会儿,从前的许多事情一点点地冒出来。走到现在这样,我和许南深两个人都有错,不能说谁错得多一点,谁错得少一点,当初的开始就注定了我和他之间并不平稳。这是我这么多天来,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