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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抱怨,可谁也没有去敲门。蓝衣女人皱起眉,低声道,“行了。”她看着禁闭的小木门,思索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其余四个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追了上去。孔陶躺回躺椅上,继续看书。安静多了。.晚上贺圳甫回了府,家里女眷为他准备了许多美食,他看起来心情还算好,叫了蓝衣女人同他一起吃。而孔陶这边是由小厮来送饭菜。前一阵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接连几天没人来送晚餐,孔陶也不在意,吃或者不吃,对他而言不太重要,所以今天晚上也没给仆人留门,就坐在屋内书桌旁开始写论文。要是现世的他还能被救活,说不定还能回去,这里这么多现成的尚未遗失的古籍,不好好利用,他心里难受。正看得认真,突然听见了敲门声,里屋离院子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听不太真切。他停下笔,抬起头仔细听了一下,发现确实有人敲门。他放下毛笔,披上放在椅背上的披风,走出去开门。小院子的花丛中有八尊石灯,照着小路暖洋洋的。孔陶将门打开,抬头看来人。他眉毛微微一挑,咦,来的不是饭,是许久未见的贺大人。贺圳甫看着他,刚想开口,就见他垂下手,转身朝里屋走去,语气还是懒洋洋的,“我还以为是饭呢。”跟在贺圳甫身后提着饭菜瑟缩的小厮闻言,抖得更厉害了。贺圳甫没说话,只偏头看了一眼小厮,小厮只吓得双手如糠筛,膝弯几次差点直接跪到地上去。走到里屋门边的孔陶靠着门框回头看他,“有事吗?”贺圳甫看了他一眼,回身把饭盒从小厮手中接过,虽没说话,但那一身阴沉已让这小厮吓破了但。面如纸色的小厮立即爬也似的飞奔而去。贺圳甫关上院门,朝他走来。孔陶走进屋。贺圳甫把饭盒放在桌上,孔陶坐在椅中,靠着椅背,把被饭盒压住的纸扯出来,和书籍一起整理到一边。贺圳甫看着他做这些,沉声道,“怎么不吃饭?”孔陶抬眼看他,“有就吃,没有就不吃,这不挺规律的?”贺圳甫盯着他,想辨别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说,好让他心疼,然而发现,孔陶是真的很平常的态度,仿佛他一个被整个孔府捧在手心里的小公子,真的每天有上顿没下顿似的。两人对视许久。贺圳甫点了点食盒,“现在不是有了,怎么不吃?”孔陶抬起右手,下意识去推眼镜,结果推了个空,“没力气,也不想吃。”贺圳甫仔细盯着他,这句话,是在跟他撒娇?孔陶撑着脑袋,“我读完这本书就去睡觉,明天再吃,不然现在吃了,肚子涨了倒不好睡觉。”贺圳甫垂眸看了眼桌上的书,上面写的字他竟不怎么认得。他将食盒打开,把一层层饭菜排开,最后把筷子搭在碗沿上,“现在吃不吃?还是我喂你?”孔陶眼皮耷拉着,静静看着那双筷子,叹了口气,稍微坐直了点身体,抬手去拿。贺圳甫隔着张桌子看着他有一口没一口地捡菜吃,站在原地没动。孔陶放下筷子,“是真吃不下了,我去漱漱口。”贺圳甫又看着他到外面的小天井旁打水洗漱。他微微眯起眼,他总觉得,这个少年心性比他还老成。等孔陶弄完,回到房内擦手,见他还没走,“咦,还有事吗?”贺圳甫走过去,垂眸看着他沾了水亮晶晶的嘴唇,“你今天把我的陪房都关外面了?”孔陶琢磨着他这句话,好像并没有觉得他生气,“我等了她们许久,也不见她们说出个什么所以然,吵得我头疼。”说完,他又看了他一眼,双手合拢弯下腰去,“贺大人莫气,我没出过门,不知道她们什么身份。”这个孔陶,句句话说得跟撒娇似的,是真不知道撩人?贺圳甫难耐,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去。“我不气。”孔陶躺倒,看着压上来的人,困意倒真的上来了。“贺大人怎么总是一见我就想着这种事?我这小院子是正经院子吧?”贺圳甫下半身自然没有反应,主要是心里痒痒的,总忍不住想弄弄他。他扯开身下人的腰带,“是你这张嘴惹人。”孔陶默默观察了一番,心里确信他没办法把自己怎么样,就随他去了,脑袋往一边扭,闭上了眼。贺圳甫偏不让他睡,活生生把人吻醒,手也不老实,把孔陶上下摸了个遍,然后往腿间那里去。孔陶喘着气,双手去推他,只推开一点,又压了下来。贺圳甫低头看着他腿间那个物件,乌沉沉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手握住那根,开始抚摸taonong。孔陶第一次被人这样,浑身打了个颤,“停……”贺圳甫看着那根越来越硬的东西,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忽然用力一握。孔陶大叫一声,整个人清醒了一半,睁大眼看着他,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你干什么?”贺圳甫弯了弯眼角,似笑非笑,弯下腰来吻他。孔陶看着他这张年轻的脸,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把人又推开。三番五次的,贺圳甫也不是脾气和善的人,眼里带了狠。孔陶舔了舔嘴角的涎水,喘着气,“你把我眼睛蒙起来算了。”贺圳甫脸黑了下去,有力的手指又掐上他的脖子,“你什么意思?”孔陶知道他会错了意,硬着头皮说,“我才十六,羞不行吗?”贺圳甫没说话,手下的劲倒是松了些,“那也不许蒙眼。”孔陶被他弄得脑袋有些晕晕乎乎。“只有这双眼睛叫我觉得有趣。”贺圳甫快速taonong着,孔陶咬紧牙关,双手抓紧床单。过了一会儿,一股股白浊喷了出来。贺圳甫静静看着那零星的液体,用手指摸了一些,缓缓擦在孔陶的小腹上。孔陶大喘着气,眼睛半睁看着他,准备睡。刚闭上眼,又立马睁开。贺圳甫把手指头伸入了那里。孔陶夹紧后庭,往后挪,被贺圳甫拉了回去。“原来,小公子的这里又紧又干。”孔陶睁大眼,这是什么话,他抬起手捂住他的嘴。贺圳甫第一次玩男的,是真不知道原来男的和女的不一样,家里陪房的小娘子下面都不用他玩,她们自己蹭着蹭着就出水了,但孔陶不是,他浑身绷得很紧,下面更紧,自己稍微用了点力,孔陶就疼得皱紧眉,开始抽鼻子。贺圳甫停下来,把手抽了出来。孔陶捂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