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自在囚(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走过来。

孔陶坐起身,“你怎么回得这么早?”

贺圳甫扫了一眼那几个小孩,把小孩吓得噗通就跪在了地上,脑袋伏得低低的,小身板克制不住地抖。

贺圳甫弯腰把孔陶抱起来,皱着眉,“你又不披披风,我今晚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

孔陶抬起手环着他的脖子,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你把他们吓坏了。”

贺圳甫心想,他们还把我吓坏了呢,要是孔陶被碰了哪里,这几个都别想有全尸。

“还不滚?”

几个小孩闻言又是一抖,互相搀着站起来就立马跑了。

贺圳甫抱着人回房。

孔陶被放到床上,他勾着贺圳甫的脖子往下,然后给他解大氅的系带。

贺圳甫应该是赶回来的,身上还带着冷气,孔陶把大氅放到一边,用手心贴着他的脸。

贺圳甫抓着他的手,“你这手也没多温暖,在外面待多久了?”

“忘了。”

贺圳甫俯下身慢慢压下去,去摸孔陶的腰,“该罚。”

孔陶抓着他的手,“你今天怎么回这么早?事情忙完了吗?”

贺圳甫吻了吻他的额头,“没什么事,只是忽然想你了。”

孔陶静静地看着他,“我一直都在的,急什么。”

贺圳甫没说话,只抱着他侧躺下,将人紧紧按在怀里。

孔陶陪他躺了许久,忽而又开口道,“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句话。”

“嗯?”

“你要我死的那一天,我不会喊痛。”

贺圳甫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生气道,“你这是什么胡话?再说这种话,我让你天天都起不来。”

孔陶根本不怕他,但就是想顺着他,转口道,“最近怎么没看到澹台了?”

贺圳甫没回答。

只好再换个话题。

“那些孩子,你真的要收?”

贺圳甫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这段时间忙,没想起去处理,委屈了?”

“你要是想要,我也不能左右你,我只会因此长见识罢了。”

贺圳甫咬了他下唇一口,“我待会儿就处理了,府里只有你一人。还有,你怎么不能左右我?这么没信心?”

孔陶舔了舔刚刚被咬的地方,“我不愿左右你。”

贺圳甫看着他,眼底笑意渐浓,“可我看来,你才是最知晓怎么左右我的人。”

孔陶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轻声道,“是吗?我却看是你最知晓如何左右我。”

贺圳甫低头吻住他,孔陶乖乖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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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已有近十日没有亲近过。

孔陶显得比以往要主动,在贺圳甫身下难耐地扭着身体,眯着眼舒服地喘气。

“温尘……”

孔陶缓缓睁开眼,这是贺圳甫第一次叫自己的字,他偏头去看他,贺圳甫吮吻着他的脖子,一边舔一边咬。

孔陶紧紧抱住他,腿分得很开,在他下面那个嘴里进出的是贺圳甫新准备的东西。

形似糖葫芦,不过柱身有几个小孔,插得快一点时,会发出短促的哨声,随着插进去的长短,音高还不同,有时低低的,很急促,有时又很响亮,清脆婉转,就像他的吟叫声。

比这根独特玉箫插得更深的,是贺圳甫早就塞进去的一颗精致无比的铃铛,大约小鸡蛋的大小,里面不止一个铃舌,有好几个,随着玉箫的撞击和孔陶腰肢的摆动,发出一阵阵铃声,因为铃舌小而多的原因,声音不那么清脆,却很缠绵,还有些低哑,同玉箫的呻吟一块儿听,直叫人面红耳赤。

这个铃铛的作用还不止这个,它肚大,里面子多,一动起来就有明显的震动感,塞在里面,顷刻便麻了里面的软rou,只觉得被震得酥酥痒痒,xue道不断吸紧也无用,非得由什么东西好好捅一捅才好。

铃铛有一根细细的蛇骨链牵在xiaoxue外面,链子尾部也有一个小铃铛,一起晃起来,那叫一个好听。

孔陶都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新东西,这些物件今天是第一次用,他挺立的前头都没有摸过,生生被插得射了出来。

“嗯嗯……啊……”孔陶泪眼朦胧,只想抱着贺圳甫不放。

贺圳甫今天没有怎么折腾他,等他缓过来后,就把玉箫抽了出来,然后扯着那根细链,将铃铛慢慢扯出来。

孔陶被弄得又叫起来。

铃铛足有鸡蛋大小,到xue边时,红艳艳水淋淋的xuerou被迫撑开,慢慢露出里面的铃铛,还没扯出来,又被痉挛收缩的xue口吞了回去。

贺圳甫又将它往外扯。

这回总算扯出来一半,xue口被撑得极大,贺圳甫稍一用力,那枚铃铛就滑了出来,带着里面湿漉漉的粘液滚了滚,xue口收回去,但是合不拢,微微张合着,里面还在往外流水。

贺圳甫看了看那个动来动去的xue口,又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刚被肆虐过的xue道一下子就把手指全部含了进去。

孔陶的叫声都拐了个弯,才射过的柱身又立了起来。

贺圳甫很快摸到里面那块让孔陶情欲翻腾的软rou,快速抽插按压起来。

孔陶大开的腿微微颤抖,仰长了脖子,略带痛苦地呻吟。

贺圳甫压低身体堵住那张yin乱的嘴。

孔陶皱紧眉,扒在贺圳甫背上的手用力抠进那宽厚紧致的皮rou里,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这样弄了许久,孔陶又被他用两根手指插了出来。

贺圳甫把手抽出来,开始清理混乱不堪的床。

等他给孔陶洗完澡时,孔陶已经安稳地睡着了。

贺圳甫把人放好,捏紧被子,坐在床头仔细看了看,最终起身放下帐子,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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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入了冬。

天是真的凉起来了,孔陶更加不愿出门,能一天到晚躺着,自然是舒舒服服,但偏偏还得下床来吃饭。

桌上摆了好几盘菜,中间的小石锅里腾腾冒着热气,雪白的鱼rou被气泡鼓动着,汤汁浓白,葱花姜丝加小山椒盖在上面,色泽鲜美,香味扑鼻。下面一方小灶,里面火红的炭丝微微闪着热光,旁边煨着一些板栗,有几颗已经爆了壳,然后被贺圳甫用铜制的长钩拨了出来。

贺圳甫不怕烫地剥完一颗,吹了吹,递到孔陶嘴边。

孔陶怕烫,不想吃。

贺圳甫又仔细吹了吹,估摸着不那么烫时,再递过去。

孔陶张嘴吃下。

贺圳甫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取了筷子给孔陶夹菜。

他夹什么,孔陶就吃什么。

贺圳甫仔细挑完鱼刺,怕孔陶又把鱼rou给夹得稀碎,直接夹到他嘴边。

孔陶乖乖张嘴。

关于挑食这个问题,他反抗过,斗争过,从小养成的习惯他誓死也要守护!

但最后还是败在贺圳甫埋在他体内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