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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咬上了他的唇,轻轻的吻着,复而用牙齿轻咬,软软滑滑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相濡以沫,一只手便要去解他的衣裳。闻乡慌忙的想推开他,却被轻轻的抓住双手钳制到了头上,拉开了他的衣物,咬上胸前那一点茱萸,温热的气息喷到他的胸前,很痒。竟不自主的沉沦在了他的温柔里。崇华伸手,想扒下他的衣裤,闻乡突的就惊了起来,他挣扎了起来:“主子,不要!”见他挣扎,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那金色的眸子里逐渐浮起了不满,接着便是怒火,他倏的撕碎了他的裤子,恶狠狠的看着他:“不要?怎么?还想着青岚?”话语里还藏着一丝妒忌的意味在里头。闻乡刚想解释,下身一阵剧烈的疼痛便席卷了全身,他颤抖着,牙齿死死的咬住了唇。好痛。崇华看着他那样子,眼睛一闭,吻上了他的唇,下身急切的动了起来......为何每次都如此,以为是温柔了,谁知是地狱。闻乡紧紧的阖上眼,苍白的脸上是满满的绝望。☆、逃作者有话要说: 小标题啊小标题啊......各种怨念闻乡拖着破碎的身子回到了小院。一介温情,一介羞辱,还不够么?他有时候真想揪住那人的衣领大声质问他为何如此,终究是不敢的。他是主子,高高在上的主子,冷漠无情的眼光会让他的狼狈无所遁形,直至绝望。他看着盆里的清水倒映出的普普通通的脸庞,眉眼仍是淡淡的,只是很瘦,瘦骨嶙峋,脸颊上几乎没有多少rou可见了,似乎从内而外的透着疲惫不堪,憔悴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血色,唇上是那时还未褪去的红,模模糊糊的照出来,依稀可见旧时清秀的模样。他伸出手去,扰乱了那盆水,模糊的脸再也看不清楚。破碎如昨日的痴恋。“真是瘦了,左看右看都比上次见面更瘦了!。”青岚打量着他,一脸担忧:“闻乡,想走了就跟我说啊,青鸾殿里什么都已经备好了,你随时可去。”“谢谢。”闻乡朝他感激的笑了笑,便不再说话。“说什么谢啊,真是的,干嘛这么生疏?我们是好朋友嘛,这都是应该的。”青岚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前几日跟太上老君下棋,那老头子又耍赖,哼哼,我偷偷的在他炼丹炉里面扔了包泻药!哈哈。”闻乡不由得被逗乐了,苍白的脸上浮出了几分血色。“闻乡,对了,这个!”他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放到桌上,是几个金色的小铃铛串在一起,只见他手指轻轻一点,便幻成了几个小小孩子,头上扎着冲天小发髻,身上围着个小肚兜儿,白白胖胖的手上脚上带着金灿灿的铃铛,蹦蹦跳跳的扯着闻乡的袖子到处蹭,粉嘟嘟嘴里却是青岚的声音喊着:“闻乡闻乡闻乡,跟我走嘛跟我走嘛~”闻乡‘扑哧’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说道:“青岚,你还带帮手来的?”“这是我从瑶铃上拆下来的,那瑶铃啊,你是不知道,发出的声音可好听了,你把这个铃铛串在一起,对它说话,它可以将你声音给装到里面的!可好玩儿了。”闻乡清了清嗓子,对那几个孩子说道:“青岚是笨蛋。”“青岚是笨蛋,青岚是笨蛋......”那几个孩子欢快的跳着,手舞足蹈,手上脚上的铃铛随之发出清脆的声音,甚是好听。青岚手一挥,那几个孩子倏的不见了踪影,桌上躺着一串用红丝线绑起来的金色铃铛。“收下吧,以后若是心里有什么话不想说出来,就对着它说。”“谢谢。”闻乡将那串金铃抓到手上,心里泛起一丝感激。“你与他......”青岚欲言又止:“现在呢?”微风卷起院子里的落叶打了几个旋儿落下,发出簌簌声响。闻乡听见自己平淡无一丝波澜的语调:“喜欢了,也会恨的。”依旧在他身边伺候着。“过来。”那人冷冷说着,手里还执着那支上好的羊毛文毫。闻乡走了过去,以为他要磨墨,手刚拿起磨石看见他将笔递过来,冷冷说道:“写。”依旧冷淡的语气。“是。”闻乡躬身,接过笔,又问道:“主子要我写什么?”“随便。”闻乡想也不想的写了四个字,崇华望着那四个字,冷笑道:“这便是你的心境?”“是。”闻乡淡淡地说着,脸上波澜不惊。“滚出去。”他冷冷的说道,眼里满是怒火。闻乡躬身行礼,便走了出去。崇华怔怔的看了这几个字一眼,忽然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心如死灰。只见那张宣纸上写着这么四个字。东海龙王差人送来了一大株流光溢彩的红玉珊瑚,粗粗的枝桠肆意伸展着,似火一般,金色的眸子看着那个礼物,无一丝波澜,说道:“收下吧。”旁边的人立即手忙脚乱的搬往了库房去了。闻乡路过,看到这么大的珊瑚也不由得感叹,呆呆的望了好半晌。“好看么?”旁边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听到这声音闻乡心里一慌,赶紧躬身:“主子。”那人站在他面前,墨色长发随风飘扬,桀骜不羁。眉间云印艳红似火,眸子里冰冷得像万年飞雪:“这种东西,青鸾殿也有。”闻乡抬起头,一脸不解,却被他抬手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金色的眸子里满是阴狠与冰冷,薄薄的唇微微勾起,带着一抹诡异的笑:“你若是再见他,别怪我不客气。”“是,主子。”崇华看着那人慢慢的低下头,脸上带着失望、不甘、委屈、还有服从......不知为何,他突然心里愉悦了起来。随手一点,便有淡淡金光从指尖至空中,倏的清晰可见的浮出了一幅幅画面。迂回弯绕的长廊上一人站在那里,墨衣翻飞,气宇轩昂,身后一个青色的身影静静站着,视线紧紧的锁住那个身影,眼里映着墨色的衣摆,饱含痴迷而又缠绵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生怕看漏一眼。画面一个一个的闪过,或在他倚靠榻上假寐之时,或是他在全神贯注的落下一棋,或是宾客云集之时,那淡淡眉眼里极力压抑的痴迷与爱恋,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如走马观花一般慢慢的变换着。心脏倏的一紧,瞪大了双眼,平静渐渐转化为了惊恐,委屈,甚至是羞耻。“还有,这个......”崇华轻轻的笑着,一挥手成了另一个画面,画面里那抹青色的身影跪在森森的青石板砖上,打开那个已经泛旧的木箱,小心的拿起一块玉,放到手上轻轻抚摸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