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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木匠的得意之作,借其韵味,可抵两分。再去见那元白画师最登峰造极的画作,借其气质,再抵两分,借如今那第一美人的美貌,这万里山河的气魄,各抵两分,余下那两分,只能去梦里寻了。”作者有话要说:有个小天使说没感觉到苏……好吧…现在呢…第40章第四十章在这一群集体痴呆的颜控中,却偏偏有这样一个好单纯好不做作的妖艳贱货,此人正是老太君最小的侄儿,姓娄,名廉莽,打娘胎里出来便是一个脸盲症患者,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一个样子,所以他不为谢歇的美色所倾倒也是情有可原的。待谢歇和娄易舫落座,正是满堂鸦雀无声之时,娄廉莽饮尽了杯中的酒,摆起长辈的架子教训起了谢歇。“按照辈分来说,你是我的侄儿,你还得唤我一声堂叔,初次见面,莫怪堂叔说话太重,今日是我娄家最重视的家宴,不说让你早早在这儿候着,也不该让长辈们在这儿候着你吧?”谢歇实在是委屈,要不是娄易舫故意在路上拖延时间,他们本该在家宴开始之前就能赶到的,现在造成这般局面,这些所谓的长辈们不敢向娄易舫开火,只能让他来背这个黑锅了。无奈之下,谢歇只能端起酒杯,欲向娄廉莽敬酒示罚,哪知酒杯还没举起,就被娄易舫拦住了,谢歇手一抖,酒水不慎洒在手背上。那一滴晶莹的液体垂在指腹上,欲坠不坠,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场景,放在谢歇身上却让人莫名的下腹发紧。鬼使神差般的,甚至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娄易舫执起谢歇的手放至唇边,用舌尖轻轻舔走那一滴酒,双眼微眯,咂咂舌,唇齿留香。谢歇被娄易舫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一缩,藏进衣袖里。众人被方才两人的虐狗画面刺激的像是吃了满满几大碗狗粮,视线跟着谢歇缩回去的手移动,对于娄易舫他们既是羡慕又是嫉妒,恨不得顶替他的位置,一尝那滴酒的味道。而娄廉莽这个画风不一样的脸盲却不这样认为,他先是一惊,再是一阵气愤,暗骂娄易舫仗着自己是娄家长孙的身份就这般肆无忌惮,再次不冷不热的开口道:“虽然你二人是伴侣,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举动未免有些过度了吧?”娄易舫对娄廉莽的嘲讽丝毫不以为然,从怀里拿出备多的锦帕轻轻擦拭着桌面的酒渍,连眼神都没赐给娄廉莽一个。“我叫你一声堂叔,那是我敬你,若我不敬你,你便只是一个穷亲戚罢了。”娄廉莽脸都气红了,他咬着牙,指着不知道是哪路炮灰的无名人士,愤愤道:“你当真就以为自己稳坐娄家家主的位置了吗?你忘了娄家还有个娄富甲吗?”娄易舫淡淡的看了娄富甲一眼“富甲啊,他还小。”娄富甲全程沉溺在谢歇的美色中无法自拔,压根就不知道风暴的中心已经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对上娄易舫,娄廉莽明显是毫无胜算,他衣袖一甩,又将枪口对准谢歇。“那么我想问问这位公子,你贵为娄家的未来夫人,脚步虚浮,内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你到底凭什么成为娄家夫人?”谢歇被他的称呼给雷的一脸血,大哥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瞎叫,一般人真受不住这称呼。好在谢歇也算是经历过几番风雨的人了,他咽下一口凌霄宝血,没有说话。看谢歇不说话,娄廉莽得意了,他又接着道:“想来你武不行,那必然是在文学上有很大造诣了?琴棋书画你可样样精通?”谢歇摇头“不曾。”“哈哈哈哈!”娄廉莽大笑“想不到未来娄家家主看上的人竟然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真是天下奇闻,天下奇闻啊!”被人骂做废物,谢歇饶是脾气再好也有些不悦了,他从座位上站起身,背脊挺得笔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有何德何能得到娄易舫的垂青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说完,谢歇对娄廉莽露出一个浅笑,两眼微弯,像是漆黑的夜空中那盛满了光辉的弯月,又像是一弯波光粼粼的清潭,直晃人眼。随着他嘴角的弧度而现形的梨涡,更是将人的魂魄都要吸了去,此笑一出,所有人的呼吸都不自觉的放了轻缓些,生怕自己一出声,就打破了这绝美的画面,那勾唇浅笑之人会随风散了去。脸盲了将近三十年的娄廉莽看着谢歇的脸,脑海中那一张张面目模糊的脸忽然就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样子,有人生的眉目清秀,秀鼻朱唇,有人面目粗犷眼露凶光,一张张生动的脸从他眼前划过,最后停留在他眼前的是一张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其绝美风姿的脸。娄廉莽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了答案。等谢歇用微笑治好了娄廉莽多年的脸盲症,在座的人有些身体不好的,或是心脏承受能力弱的,早已晕倒在席案上。也许在他们醒来之后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梦,梦里有个人,见了便终身不能忘。倒得倒,痴得痴,家宴进行到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娄易舫将谢歇送回自己房间,这才折回去主持大局。回到房间,谢歇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这身繁重的衣袍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谢歇把门闩插上,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只来得及喝上一口茶,谢歇便听见门口有敲门声,以为是娄易舫,开了门发现竟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郁元白。郁元白二话不说将一卷画轴放入谢歇手中,道:“我很快就要走了,这是送你的礼物。”“送我的?”谢歇握着画轴不敢置信“无功不受禄,这个……”郁元白笑笑“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为什么要送你了。”谢歇依言将画轴在桌上摊开,见上面画的正是谢歇,与郁元白初见时是一样的着装,一只手点在案台上,微风轻撩。“这是我……?”谢歇惊奇道:“你什么时候画的,这也太像了。”郁元白摇头“这幅画哪里抵得上你一分。”谢歇正想说话,就被郁元白打断了,他画像的右下角道:“我本名郁寡欢,乃北寒边境人士,受娄家所邀故而前来,有幸能与你结实,若是你日后有空,切莫忘记前往北寒棱城与我一聚。”“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的,你放心吧。”谢歇把画卷起收好“只是你为何突然这么急着要走?不能再缓两日吗?”“家中出了些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