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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退了退,急切道:“殿下!”太子凑过去,单手将他往下一压,压住了挣扎的双手,吻在了朝思暮想的唇上。一吻间章法尽乱,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宋春景咬牙一偏头,挣扎着看了一眼外头的天,“我还要去……”“明日再去,”太子猜透他所想,低低笑一声,“若是隆冬时节,酉时就已经黑天了,也该睡觉了。”那声音喑哑磁性,听到耳朵里便是一阵酥麻。宋春景如临大敌盯着他,眼中神色异常清醒。太子心下一个咯噔,松开了手。宋春景立刻伸手一推他,抵在身前。太子就着那抵在身前的手,整个人爬了上去,单手撑在了宋春景上方。毫厘之间,太子哑着嗓子道:“快憋死我了。”宋春景眼神rou眼可见的慌乱数息,想了想,强自镇定道:“要不再等等吧,殿下胳膊还未恢复行动能力,不太方便。”“不等。”太子一口回绝,嗓音越发低沉的说。宋春景一垂眸,太子伸手一抬他下颌,非常危险的眯了眯眼,“又想什么借口?”宋春景:“下官在想,殿下又是臂伤又是腰伤,还没有吃饭,受得了吗?”这听在耳中简直是嘲讽!太子殿下千万人高高捧着,什么时候叫人质疑过?“你提醒我了,”他松开手,下床去解自己的裤带腰绳,“单手确实不方便,就先脱干净了,省的待会儿腾不出手来脱衣裳。”话音落地,裤子也落地。太子抬起地上那腿,长手长脚踏上床,结实的身体不着寸缕,肌rou不薄也不过分厚重,因为保养得当,注意饮食,皮肤干净顺滑,行动间不时反射出清透的哑光来。宋春景半躺着,手肘撑着身体,顿在当场。太子上了大床,微微弯着腰,俯下身去,含糊不清的说:“受不受得了,待会儿问问你自己……”辛亏宋春景没听清,不然指不定恼羞成怒反悔然后拂袖而去。太子半跪在他跟前,伸手一扯他腰带,扔到了地上。宋春景:“!”他再次匆忙出手,一手紧紧抓住太子撑在床榻上的手腕,另一手用力抵住了近在咫尺的胸膛。然而太子不动便像巨山一样落在原地,根本推不动。手下的肌肤又灼热烫人,还有些微微薄汗。“我……”宋春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仍旧是怕,“等一下……”太子“唔”一声,低头细细打量他眉眼的变化,觉得这人长相实在好看,单独取出每一处都格外精致。“咕咚”他吞了口口水。声音被放大无数倍,传到了宋春景的耳朵里。宋春景平常喜欢垂着眼,给人谦逊温顺的感觉,此刻却只顾着抬着眼看着前人。因为他只要一垂下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黑暗丛林中的虎兽。弹跳着,叫嚣着,冲天而立要取人性命。不过这须臾之间,那隐秘处就已经自顶端溢出来些许透明液体,打湿了细孔周围。是不远处的猛兽按捺不住食人的欲望而分泌出来的粘液。宋春景甚至闻到了充满攻击性与威胁性的清膻味道。太子处在上方不辨喜怒的脸,还有低垂的视线,逐渐同四年前合二为一,叫他回想起来当年那如魔鬼般的不怀好意的嗤笑。他开始四肢僵硬,浑身发出轻微颤栗,如临大敌般盯着太子坚硬的侧脸弧度。“紧张吗?”太子突然问,打破了这宁静。宋春景立刻回神,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缓缓说:“我更紧张。”“怕把你弄疼了,所以紧张,”太子往后退了退,让出一点空间来,他一退,宋春景立马觉得空间变得敞亮,呼吸变得痛快起来,甚至连压迫感都少了许多。宋春景顿时一松,不由自主的呼出一口气。他眼睛睁的极圆,眼线围成圆润优美的扇形,由无数细长睫毛撑起,眼中似乎盛着一汪清澈透底的池水。太子察觉到他的害怕,表情立刻和缓了些,低声安抚,“不必怕,这是你的地盘。”宋春景眼也不眨,眼眸深处倒映着他的身影和幽深认真的眼神。“这春椒殿,就是为你而建。”太子道。宋春景似乎没听清,眉梢疑惑一挑。眼角撑的太开,隐约能看到里头是淡粉色的rou。“什么眼神,”太子低低笑一声,“当初我说过,我会护着你,这不过区区一座殿宇而已。”太子盯着他,沉沉道:“君王一诺,别说千金,万死都不悔。”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下午六点。第79章宋春景眨了眨眼,移开视线,望向他身后春椒殿各处的摆设。不管是床边桌角摆设,还是窗边景象,的确每一处非常得他的心意。太子望着他如画的眉眼,还有暖色的唇,心说这踏马的谁忍得住?他额角沁出的汗丝更加明显,不禁暗暗深吸一口气,竭力忍耐。“看你喜欢,我已经吩咐人,将春椒殿内所有物件,尽数迁搬进宫,到时你入宫值守,可住在那里。”太子道。宋春景看着他。“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太子问。他从未被驯服,只是在他面前收起了沾血的獠牙而已。宋春景抬起手,摸了摸他眼角眉梢,蹭上了些薄汗,他轻声道:“谢谢。”太子直觉这里头的‘谢’并不是为了春椒殿,宋春景吃喝不愁,官职体面,又得看重,区区一座殿宇,恐怕还入不得他的眼。“我该谢你。”太子笑了笑,那笑容发自真心,连带着整张脸都柔和年轻不少。下一刻,他轻轻道:“我们慢慢来,你稍微配合一点可以吗?”宋春景一时顿住,似乎是在考虑。太子趁热打铁,“我绝对正经着来,不玩什么花样,若是弄疼你了,立刻可以喊停。”宋春景打量他神色,似乎在判断他说的真假。太子坦然任由他看。即便没穿衣服,也磊落大方,毫不怯场。但是他肌rou精装,光滑肌肤紧紧绷在上头,还挂着将干未干的水珠。即便刻意和颜悦色,散发出来的威胁性也太强烈了,根本没办法叫人放松。太子似乎也意识到了。他随意扯过一块毛巾,在腰上一裹,然而只有一只手,两头系不上。“搭把手,”太子说。宋春景看了一眼,那幽深的茂密丛林已经被遮挡住了,已经做出攻击姿态的猎豹也安静了,蛰伏在毛巾底下,凸出顺服的弧度。宋春景松了口气,伸出手配合他将毛巾两角一压,折到内侧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