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6
去。汪荣那边很安静,说:“不用了。”到了傍晚下班时间,他又打过去问了一遍,汪荣接起来刚喂了一声,电话就被张旗拿走了。张旗说晚上剧组聚餐,让宁安一起过去。下班路上堵车,宁安到了剧组大家已经吃了一半了。人不多,只有张旗,汪荣和几个工作人员,并没见田晓辞他们。张旗指了指汪荣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他们还在B组拍夜戏,不一定什么时候收工。”宁安便坐了下来。大约是因为知道宁安会过来,所以汪荣喝了不少酒。再倒酒的时候,宁安便不动声色地按住了杯口,将酒瓶帮他移开了。张旗看到他的动作就不太高兴:“让你老师多喝点,整天过的跟个圣人似的有什么意思?”宁安不听他的,转头问汪荣:“老师?”汪荣笑笑:“没事。”宁安便将捂着杯口的手移开了,张旗笑了起来,摇着头叹气:“现在年轻的小孩啊,都不懂事儿。”汪荣的情绪不太对,但很细微,如果不是和他十分熟的人应该察觉不太出来。既然他要喝,宁安便坐在旁边帮他们倒酒。中间张旗把宁安叫出去抽烟,问他他们在澳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遇到了什么人?宁安咬着烟嘴犹豫了一下。张旗立刻瞪他:“你老师的那些事儿我没有不知道的,别瞒我。”又往里抬了抬下巴:“他这样憋着容易出问题。”宁安将香烟夹在指间,看着那点亮红的火星慢慢变暗,半晌他说:“我们遇到了一个叫G的中国人。”“你认识他吗?”张旗问,眉头也随之蹙了起来。宁安不太清楚说多少合适,那毕竟是汪荣的事情,他不方便跟别人讨论太多,于是便摇了摇头,说:“不认识,只是听别人这样叫他。”张旗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发了一会儿呆,看起来有些苦恼。不过过了一会儿,他便收起了苦恼之色,咬着烟进去了。宁安没再进去,他站在外面,夜风吹过来,依然带着稀薄的暑气。剧组在郊区,夜晚的天空看起来很辽阔,是深蓝色的,星子也比在市区多一些,亮一些的样子。比在房间里开阔,也舒服。如果困在房间里感觉很痛苦的话,不如走出来,宁安想。但他不是汪荣,也不明白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也只能想一想。每个人都有很困难的事情,但大部分都能解决。只有汪荣的,看起来好像特别难。他靠着墙,微微抬头,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那天雪地里的场景再次出现在眼前。像一场梦,却让他觉得有点难受。不一会儿其他人也出来了,只留了张旗和汪荣在里面。大家在外面聊了一会儿,其他人还要准备明天的拍摄工作,便先散了。宁安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才往里走去。门没关,他在外面听到张旗说:“你呀,就想在一棵树上吊死了?”然后又说:“当年那事儿能怪着你什么?你就打算这么熬一辈子?”汪荣半天没说话,张旗又说:“我真恨不得揍你一顿,把你他妈揍醒了。”汪荣轻声笑了笑:“行了,我该回去了。”张旗便气得骂:“滚滚滚,滚你他妈!”宁安驾车送汪荣回去,一路上他都闭着眼睛,很安静,像是醉了。直到车子在家门口停下,他才张开眼睛,略有点疑惑地看了宁安好一会儿。宁安唤他:“老师?”汪荣渐渐清醒过来,拿手掌揉了揉脸,再坐直身体之后,他忽然问了宁安一个问题。“如果封允做错什么事情,你会原谅他吗?”“那要看什么事情,”宁安想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同一件事情上,我会给他机会的,两次吧,多了不行。”随后又谨慎地补充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态度,别人的选择可能和我不一样,但也不代表不对。”汪荣点点头,垂眸笑了起来,宁安和以前的程前的确是很像的。只是宁安比他实际年龄更圆润一些,像经历过风雨被岁月打磨过的宝石,已经散发了光彩。而那时候的程前,却太过刚烈了。不过他们这样的人,温柔的时候就像醇醇的酒,沁人心脾,一旦翻脸,就比谁都狠绝。特别容易迷惑人。自那日之后,汪荣的情绪就又回复了正常。也许张旗在骂他之前的那段时间里,还说了些其他的,能让他放松的话。宁安并不清楚。但忙碌的生活并不会让人有过多的时间去伤春悲秋。十月份很快到来,服装大赛的报名仪式启动,宁安通过网络报名,获取了参赛序列码。只等着大赛规定的日期到来,将效果图寄到主办方就可以了。而自澳洲回来之后,他也一直忙着工作室和剧组的各种事情。这中间封允又出了几次短差,宁安也跟着剧组飞过两次Q市。两人能见面和厮守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大赛确认邮件过来的那天,宁安在工作室加班,封允从外地回来,直接驾车来接他一起回家。工作室的人已经散尽,只有宁安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封允推门进来,宁安看见他的一瞬间,双眼亮了起来。他笑着站起身张开双臂迎了过去,被封允按着腰抱进了怀里。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2-0921:31:16~2019-12-1021:12: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大今天爆更了吗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库房保管员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7章Chapter97宁安穿了件衬衣,深酒红色,面料里勾了银丝,在灯光下有一点点闪,很轻微。但却更加衬得他头发乌黑,眼睛明亮,皮肤也是又白又透。他弯着眼睛笑,环着他的肩背抬头亲他,然后又戳戳他的小腹,十分可爱地问:“小哥哥累不累?”封允的手按在他的后腰上,低头看他。他感觉他就像甜蜜的桃子一样,吮一吮就会流出更加甜美的汁水来,解他的干渴与热毒。。于是他便遵从本心地低下头去吮他,激烈地亲他的嘴唇,又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在办公桌上。直到把他亲的眼睛里也流出汁水来,如含了薄薄一层水雾般,掩映着笑意,才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