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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可能是为了让他来陪秦漠风说话,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有点眼力劲儿,别总跟木桩一样坐着不动。结果他跟过去竟发现苏云哲是进了厨房,而且看架势是要动手做饭。不是吧?金主爸爸这种出身还会做饭?这简直超出了他的常识。他印象中自己那个霸道总裁哥哥厨房都没进过,其他认识的那些世家子弟都差不多这德行,连他自己也连份蛋炒饭都不会做。这苏云哲,还有这技能?“你也真不嫌麻烦的,都这个点了还自己做?”秦漠风也跟了过来,靠在门边问。沈言看秦漠风那见怪不怪的模样,顿时意识到自己大惊小怪了,连忙收了惊讶的神色,也跟进了厨房。见水池边放着些绿色的蔬菜,他顺手拿着就准备洗,结果水龙头刚打开,手腕就被人一把握住。“别碰水!出去!”苏云哲的语气相当冷,说完似乎怕他不听话,还直接把他拉着送出了厨房,丢下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转身回去继续做饭。沈言站在厨房门口,一脸莫名的盯着自己指尖上那个小小的创可贴。他只是想帮个忙而已。毕竟苏云哲是他的金主,总不好金主爸爸做饭给他吃,他在一旁干瞪眼吧?结果,被凶了!不就是一点小伤口吗?这会儿说不定都愈合了,苏云哲的反应也太过度了吧?“走啦,别管他,他这个人啊,自从做了霸道总裁,一天到晚的凹人设,以前不是这样子的。”秦漠风似乎对苏云哲过度的反应并不奇怪,拉着沈言回客厅,一边吐槽苏云哲:“我跟你说,你也别嫌弃他,他上学那会儿挺正常的。”沈言反正闲着也闲着,而且他也有些好奇苏云哲以前是什么样子。“苏总以前上学时什么样子啊?”“那还不是跟大家都一样。你别看他现在一天到晚正经八百的样子,上学的时候打架逃课抽烟什么事儿没干过?要不是脑子聪明,学习成绩好,那就是典型的不良少年,所有老师头疼的刺头。”沈言觉得挺意外的。大概是因为苏云哲在他的心中从一开始就定性了,所以他想不到原来在书中没有表述的部分,苏云哲居然活的这么真实接地气。“真想象不出来。”沈言笑着摇头。秦漠风:“你该不会以为他生来就这样吧?人家也年轻过热血过的。我记得……是高二那年吧,我们有个女生被社会上一些小流氓给欺负了。当时班上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靠,咱班的人也敢欺负?干他们去!’,然后我们全班男生放学后,找对方干架去了。老苏上去一拳一个,下手贼狠。”“后来,这事儿闹大了,学校知道,问是谁带的头,老苏特别仗义,直接站出来抗了,为这事儿他被记过。不过也好在他站出来了,因为他成绩好,老师都很喜欢他,所以对他会格外宽容点。那次要是真让领头那同学自己站出来抗,十有八九是要被开除的。这事儿之后,咱班同学都特感激他,开口闭口都是苏哥,有啥好事儿都不忘他。”“真的?”沈言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会为同学抱不平,会帮同学抗处罚的人,怎么会是书中说的那样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大反派呢?秦漠风笑道:“那还能有假?你风哥也是全程参与了的。说真的,老苏要不是被他爹逼着刚上大学就接管了家业,成天跟董事会那群老狐狸周旋,他也不能变成这样。”第11章午后,太阳收光芒躲进了云层里。苏云哲闲散的戴着墨镜,靠在湖边的太阳伞下的躺椅上钓鱼。沈言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他,足足有半个小时那个人完全没动,也不知道是真在钓鱼,还是真睡觉。沈言觉得自己也怪无聊的,居然站在这里一看就是半个小时。于是下楼走了出去。秦漠风被他那个新上司一个电话给叫走了,临走的时候骂骂咧咧,问候了新上司的爹妈好几遍,但最终还是屈服在年底绩效下。不过他倒是跟沈言说了很多关于苏云哲的事情。他们从初中就认识,一直厮混到大学,对苏云哲的过去,秦漠风如数家珍,连苏云哲高中叛逆期离家出走,被苏爸爸抓回去一顿打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沈言听完后,一方面觉得不可思议,一边脑子里又不受控制的勾勒出了另一个苏云哲的模样,是有血有rou的真人,而不是书中寥寥数语勾勒出来的抽象的一个反派形象。他走到湖边,苏云哲依然姿态闲散的靠在躺椅上,毫无反应,大概是真睡着了。沈言看了看被随意插在土里的鱼竿,忍不住有点心痒痒。他不会钓鱼,也不喜欢钓鱼,大概是耐性不够,小时候陪着爷爷钓鱼的时候,他总会忍不住趁爷爷不注意,把鱼钩给扯上来,想看看到底有没有鱼儿上钩。此时他见了被放生半小时的鱼竿,实在按耐不住,悄咪咪的伸手过去抓起鱼竿往上扯。“你干嘛?”苏云哲冷冷淡淡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了过来,吓的他措手不及,脚下一个不稳,身体往前倒去。眼看他就要跟湖水来个亲密接触,手腕被人一把抓住,用力一带,他又往后倒去,整个人摔在了苏云哲的身上。“呜……”只听苏云哲闷哼了一声,沈言连忙站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没撞到哪儿吧?”苏云哲揉了揉下巴看着他:“做贼心虚?听到我声音能吓成这样?”沈言讪笑:“我以为你睡着了。你……下巴没事儿吧?要不我去拿个药酒来给你揉一揉?”沈言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一米七八的汉子,就算身材跟苏云哲放在一起比哪儿哪儿都小了一号,可这样直冲冲的撞上去,力道绝对不会小。苏云哲没说话,他的下巴确实被撞的不轻,有股火辣辣的痛。沈言很有眼力见,连忙跑回别墅翻出了医药箱,找了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回来。“苏总你坐好,我帮你用药酒揉一揉。”他说着,倒了点药酒在手心里,双掌贴合着搓了搓,然后在苏云哲身边蹲下,伸手贴了过来。“不用”这两个字在苏云哲嘴巴里打了好几个来回,最终在看到那双白皙纤长的手后,还是不自觉地咽了回去,乖乖的靠在躺椅上,任凭难闻的药酒抹在自己脸上。按揉的时候,被撞到的地方格外疼,苏云哲的脸下意识往边上偏,想躲开。沈言却连忙伸手过去扶住他另一边脸颊,“别动,要好好揉一揉才行,要不会留下淤青的。”这个此时两个人离的特别近,苏云哲隔着墨镜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睫毛,浓密纤长,微微抖动,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