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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阻止了要陪他去换衣服的吕一河,起身匆匆离开。彭灵扶着醉的歪歪扭扭的付飞哲,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走到卫生间门口,付飞哲一阵作呕,推开她便进去狂吐,待出来,脸色略显苍白,眼神仍旧虚浮。“算了,随便找个房间你睡一觉吧!”彭灵自言自语的扶着人,推开旁边一扇门。付飞哲倒在床上,等彭灵走了,立刻翻身坐起,眼睛清亮,偷偷跑出去,一间一间挨着门听动静,终于找到周明赐的套房。房门居然没锁,他便用力拧开,骂骂咧咧的踢开门,一跤绊倒在地上。周明赐刚把衣服除了,听到动静忙披了酒店的睡袍出去查看。付飞哲趴在地上,满脸委屈的表情,眼睛似有一层水膜,可怜兮兮的看着身前的人。周明赐叹气,把他扶起来,说:“彭灵呢?或者殷俊,在哪?”付飞哲两手抱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一动不动,好像忽然睡过去了似的。“阿哲?”周明赐看着他低垂的睫毛,酒醉而酡红的脸颊,身体里的躁动越发明显。付飞哲轻轻的蹭了蹭,想要嗅到他更深处的味道,这动作落在周明赐眼里,却像是默许的勾引,当即便不再犹豫,打横将他抱起,大步走进卧室。☆、第10章付飞哲的确是有点喝多了,被这么抱着走,在轻微的晃动里,头晕作呕,难受的他两手揪紧周明赐胸前的衣料,像害怕的小动物似的,往他怀里拱。走到床边,周明赐低头看了看臂弯里的人,脸色红熏熏的,睫毛轻颤,像是有点紧张。他暗自哂笑,有心无胆,他可不会手软。付飞哲被扔到床上,这下冲撞让他几乎吐出来,身体便蜷成一团,两手抱着肚子,干呕了几口,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周明赐脱了浴袍,一条腿跪在床上,俯身摸了摸付飞哲的脸,年轻的皮肤十分细致,紧蹙的眉毛乌黑,眼角有点眼泪破碎的湿意,他用手指沿着他的鼻梁划下去,嘴唇微微的开启,酒后灩、红诱人。手指尖揉过唇瓣的触感让他压抑了半天的欲、、火瞬间迸发,便一手用力推平付飞哲的身子,侧身压着,覆在他唇上亲wen,味道极好,柔软温暖,还带着一点酒香。付飞哲痛苦之极,他一向酒量甚大,才能次次从酒场饭局全身而退,但今晚喝得酒有点邪门,后劲忒大,此刻酒精全部涌到头上,那种昏昏的木木的感觉蔓延到全身。他知道周明赐在碰他,可没有半点力气去推开他,伸进嘴巴里的舌头搅得他恶心,却唇舌依然被他含住吮wen。周明赐脱了衣服,精壮的身体压着他,让他一点都动不了,力量如此悬殊,一旦挣扎动起手来,只怕自己一点胜算都没有。付飞哲自作孽,此刻心急如焚,他只是想趁机试出结果,可没想过真的要被男人、干啊!他睁开眼,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周明赐的脸,他两手抱着他的头,想推开,周明赐反而握着他的手,凑到唇边,从指间wen到手心,那种从没感受过的酥、麻传到头皮,付飞哲惊恐的发现那种感觉他居然觉得很舒服。周明赐煽、情的舔、、弄、着付飞哲指间细嫩的皮肤,把手指吞进口中在缓缓吐出,转头看看躺着的人,正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那种无辜的带点可爱的表情真是催得人虐、待欲大起,周明赐马上放开他的手,将他的外套除去,解开他的领结,然后是衬衣。这具年轻的柔韧的躯体在日光一样明亮的灯光下,泛着光泽,遇冷而突、起的乳、尖,阴影中更勾、人采撷。周明赐一向自诩风流,这样的美景看在眼里岂有做柳下惠的道理。他俯身亲着付飞哲的脖子,轻咬他的耳朵,两手抚摸裸、露的胸膛和后背,一手往下,解开他的裤子。付飞哲身体颤抖,胃部痉挛的厉害,他难受的蜷起腿,扭头转向一边,身体几乎滚下床去。周明赐忙拉住他,将他扶起抱在怀里,脱了他的长裤,又剥下他的内、裤,握着他腿间软软的小东西揉、搓挑、逗。付飞哲身体难受之余又被人如此玩、、弄,几乎要哭出来,仰起头,喉咙却只是发出咕噜噜的呜咽声。周明赐wen住他,一手掌着他的后脑,一手快速的套、、弄他,付飞哲从没被人碰过那里,这种异样的感觉,激烈的刺激,让他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很快便射、了出来。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疲软无力,付飞哲感觉得到周明赐的手抚摸过他全身,在敏、感的地方反复流连,而身体的反应让他紧张而惊恐,刚刚射、、过的地方居然再次有了感觉。他很怕继续发展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那种心慌让他浑身发抖,眼泪忍不住从眼中流出,没有哭泣的声音,眼泪的不停止,滚落到周明赐抚摸他的手上。指缝的湿意让周明赐一怔,停下动作看着付飞哲,那张漂亮的脸苍白而惊恐。床伴在床上哭是他非常不喜欢的,如果是情、趣他还会有兴致去哄哄,但付飞哲这时的反应根本不在于此。一被放开,付飞哲便蜷成如在母腹的姿势,身体仍在打颤,连嘴唇都哆嗦起来。周明赐十分不爽,但看他这样子却不像装的,便问道:“怎么了?”付飞哲紧紧的按压着胃部,依然说不出话。看他这样子,周明赐便当他是胃痛了,下床披上浴袍,捡起付飞哲的衣服帮他穿上,此时付飞哲已经近昏迷了。周明赐拍拍他的脸:“坚持点,我送你去医院。”酒店不远处就是医院,但付飞哲已经站不住,周明赐无奈只得再次抱起他,却是拉开门,搭电梯下楼。凌恒醉后歇了一会,拉开门离开客房,走廊灯一亮,就看到电梯处站着的周明赐,怀里抱着……很明显是个男人。他沉着气一步步走近,看清楚那是付飞哲,面色苍白,衣衫凌乱。凌恒只觉得脑中嗡一声响,已经忍不住怒意和妒意的站在了周明赐跟前。周明赐抬眼看他,什么也没说,电梯到了便抬脚走进去,凌恒满心的火却不敢发,进退不得,电梯门就要关上了,周明赐不耐烦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