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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一个简朴的木盒,打开里面放着几条雪茄,颜色极为特别。付飞哲拿起一根在鼻端嗅了嗅,没有记忆里那种味道。周明赐握着银剪剪开一条,略略烘了一下,付飞哲隐隐的嗅到一丝特别的气味,他立刻提起精神,见周明赐抽了一口,便坐过去,半边身子趴在他身上,闭上眼,深呼吸,在记忆里找寻那条秘钥。但仿佛是时间隔了太久,他一时竟也对不上号,弄得心神都烦躁了,想了想干脆的wen住周明赐,口腔里浅浅的烟味,从舌尖到鼻息,他激烈的吮wen着,心跳越来越快。他用了这么多心血,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终于让他确认,是他。当年在酒窖门口,他所听到的那把声音。还有战栗时,从缝隙闻到的那种特别的气味。全都对上了!是周明赐,那个两手沾满血腥的仇人,绝对是他。付飞哲恨不能现在拿刀捅死他,但却知道以自己的本事绝对做不到,落得个荆轲刺秦的下场他就什么都不用做了。他很冷静,他很明白,有些事他虽然很想亲手解决,却只能依靠相关部门,他会在接下来搜集足够的证据,直到让周明赐必死无疑!心绪难以平静,他发了点狠,在周明赐唇上用力咬了一下,血腥味散开,仿佛记忆里那些暗红的夜又袭上眼前。周明赐推开他,抹去血迹,皱眉斥道:“疯了你!”付飞哲微微仰头,挑衅似的,口气却极为软呢:“你的味道很特别,我喜欢。”周明赐叹了口气,把雪茄放下,一手搂着他,一手捏着他的鼻子:“别以为这么说我就饶了你。”付飞哲瓮声瓮气的说:“我说真的。”他两手扒着周明赐的手臂,眼睛向上,无辜而可怜的眼神。周明赐把他搂在怀里,拿起雪茄又抽了口,缓缓的吐出烟雾,说:“年轻的时候,我很喜欢这种雪茄,当地人手工制作的,很难得,那时候求我办事的人,会送的就送这个。现在反而不喜欢这么重的味道,真是很奇怪。”付飞哲心里冷笑,当年做黑、道生意的,抽重口味的掩盖血腥气,现在要装斯文败类,自然只需要细烟卷。两人一坐一躺,呆了一会,周明赐说:“我挺喜欢你的,你乖一点,以后肯定会着力捧你,不用心急,有你红的不想红的那天。”“好。”付飞哲随口答应着,在他身上蹭了蹭,闭上眼小憩。很奇怪,在这个世间他最仇恨的人身边,会有种难得的安详感,或者,甚至可以说是安全感,付飞哲很难想象,但他知道,想要解开谜底,就要深入这个人心底。依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他想要达到的目的似乎并不是特别难。☆、第22章天气寒冷,竟飘起了纷纷的小雪,安静的落在窗台,树枝,付飞哲站在落地窗前,抹去水雾,看着雪落在暖黄的地灯上。“你送我回去。”周明赐看看表,时间还不算晚:“今晚住这儿吧。”付飞哲道:“我明天不去公司,家里有事要办。”周明赐起身取了大衣,又给付飞哲一件,才拿了钥匙出门,想起一事又问道:“你那司机辞职后就没再找人?”“殷俊会接送我。”周明赐蹙蹙眉:“还是再找一个吧。”付飞哲随口应付:“再说吧。”车停在桥上,落了一点雪,都化成了水,湿漉漉的像淋了雨。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周明赐也不再要求他一定坐在副驾驶位,很快就到了Q区,付飞哲在路口便让停车。“还有不近的一段路呢,停这干嘛?”付飞哲小声说:“我不想让人看到。”“敢做不敢当?”周明赐回头,挑衅道。付飞哲瞪眼:“做什么当什么?做人低调点不好吗?”周明赐把头靠在椅背上,停了车,却不开锁,就那么看着付飞哲,直到那小子假装无所谓的扭头看别处,他才笑着,慢悠悠的说:“明天召开记者会,就说我跟你两厢情悦,今生为伴。”付飞哲气极反笑,激将道:“你说啊,快去说,谁不说谁就是孙子!”周明赐深深的看了他两眼,然后摸出手机找了个号码,拨过去:“vivi,明天约个时间。”Vivi是某报的执行主编,娱乐公司有什么新闻发布都会和她联系,付飞哲对此十分清楚,此刻周明赐打这电话,实在令他惊讶。不过他坚信周明赐不可能真的说他们这点事,所以又是在忽悠他。“嗯,你不是一直想挖点猛料么,明天就着重谈一下我的感情生活,怎样?我可是给足你面子了。”付飞哲瞪大眼,伸手去抢周明赐的手机。就算他不明白直说,但有所关注的人也能猜出一二。周明赐真是大胆!他不要活,他还要脸呢!周明赐推开车门下去,付飞哲马上从另一边追上,两人站在雪夜的街头抢电话,周明赐不仅身高占优势,还颇有技巧,付飞哲猴子似的攀上爬下,都被他四两拨千金的挥开了。“周明赐!”付飞哲气急败坏的大叫,朝着他的脚猛踩下去。但周明赐轻巧一躲,仍旧风度翩翩的讲电话,语调丝毫没变。付飞哲从地上团了雪,等着周明赐转过头了,便迅速扔过去,准确无误的打在他脸上,终于让他停下。周明赐把手机放进口袋,抬手擦了脸上的雪水,缓步朝着付飞哲走过去,唇角有一丝莫名的笑,付飞哲拔腿就跑,却被一把拉住胳膊,然后猛地被带进一个宽阔而坚硬的怀里,随即压下来的唇,炽热的吐息,让他全然忘了动弹。冰天雪地里,行人稀少的路边,霓虹招牌五颜六色的光亮,周明赐紧紧的勒住付飞哲的腰,在他唇上用力的吮吻,仍觉得不够,另一手掌着他的后脑,像要吞噬他一样的深吻。不知道,这个小子身上有什么魔力,无论做什么都让他觉得心软,不管怎么放肆都可以谅解。付飞哲被亲的头晕目眩,太过猛烈连喘气都不顺畅,他两手垂在身侧,被拥的太紧连一动也不能动,只好揪着他的衣摆,被迫的承受着周明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