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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永烨道。我假装庆幸,“多谢陛下慷慨!”接着道:“能得太阴符陛下也耗费不少功夫,故陛下要寻蓬莱公主魂魄,我自然会不吝借陛下一用。”永烨依旧未答话,只是看了眼幽萤。我知他着急姚青玄,便对幽萤道:“打开结界吧,还有,放盼真与我们会和。”幽萤站在我肩上摆了摆圆圆的脑袋,接着,这四方的结界便打开了,随即我们便回到了地面。因有幽萤的庇护,我与永烨的修为便未再流失。因感激之情,我仔细看了看幽萤,才发现这小圆球身子圆圆的,头也圆圆的,背上竟还有一对轻盈的小翅膀,模样甚为可人。我脑中不由浮现了羽儿的模样,想必羽儿一定会对这可爱的小东西爱不释手,便摸了摸幽萤的脑袋。这时,盼真也被幽萤放了出来,看到我之后,便立即来到我身旁,“思昙,你可有事?”他关切道,顺便握住我的手腕查探。做戏要做全套,我便没拒绝盼真的关心,朝盼真笑了笑,“无事。”接着将幽萤提到盼真眼前,“我找到太阴符了。”“这就是太阴符?”盼真道,“难怪那困住我的结界能如此强。”他摸了摸幽萤的脑袋,“附在我身上的结界也是你做的?”幽萤似乎也不喜欢盼真,盼真一碰它它便摇头摆尾一副抗拒模样,也未回答盼真的话,扭了扭身体立即从我的袖口钻入了我的怀中。我不由笑了笑,“既然太阴符已找到,你便回吧。”我道,“寻太阴符天帝也有功劳,先借他一用,此后我再去魔界找你。”盼真顿了顿,轻笑道:“我就不能陪着你吗!”我不由看了眼永烨,他似乎已等得烦了。极寒蛮荒之地凶险,幽萤虽帮我们解决了最大的困难,但难保不会再出现难题,放永烨一人我实在难心安,故打算陪着他,直到他安心回天界为止。我可借幽萤主人身份留在永烨身边,但盼真也留下是何道理。再说,永烨是为寻心爱之人魂魄,留我一个不合适的人也就罢了。盼真与永烨本就不待见,若盼真也留下,三个大男人,非亲非友,委实尴尬,永烨怕是也不会应允。见我犹豫,盼真笑了笑,“好了,我不为难你了。只是你双眼不能视物,又这般惧冷......”“无事,我有幽萤。”我将怀中的小团子抱出来,“它可以给我指路,而且它很暖,有它在我便好多了。”“对!对!有我在,主人绝对不会少一根头发!”幽萤自豪地扬着脑袋道。盼真看着幽萤笑了笑,“那你可要好好保护主人,别让他被坏人欺负。”“包在幽萤身上!”幽萤本想拍拍胸脯,可无奈爪子太短。“那便好!”盼真接着给我了许多东西,有吃食、法器、伤药等,我嫌麻烦便只收下了几瓶灵药和几颗容真果,本想将他的外袍还给他,但他却执意让我穿着,盛情难却,我便只好继续穿着了。用天机镜送走盼真后,我看向早已不耐烦的永烨,“抱歉,久等了。”我道。他只是看了看我,便转身走了。我立刻跟了上去,不料步伐太急,被地面的坑洼绊到,便又直直撞在了他的后背。只听他轻嗤了一声,便如一块冰柱般站着不动了。我一个寒颤,立即后仰站定,“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道。“你的眼睛。”他突然道。没想到他会说话,“啊?”我吃惊。过了片刻,他才用轻不可闻的语调道:“无事。”接着,他将一根纱缎放到我手中,而另一端牵在他手里。“陛下?”我实在不敢相信,他会有此举动。不过我很快便意识到他此举又是因为内疚。我会摔倒,看不见,全因我没了双眼。而且他刚还难得问了我。“不用劳烦陛下。”我道,任纱缎从手中滑落,“我虽看不见,听力却很灵敏,陛下只需在前面带路,我会跟着陛下的脚步。”他依旧没发一言,收起缎带继续往前走。不知此地是否有将声音消除的能力,我必须高度集中才能听见永烨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幽萤又睡着了,加之它的鼾声干扰,永烨步伐很快,我又必须注意脚下。才跟了片刻,便觉吃力,迟早会被永烨甩开。又吃力跟了些时辰,我便觉得左肩隐隐作痛,早被我遗忘的剑伤似乎复发,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忍痛继续走了一会儿,说也奇怪,小小剑伤而已,又没伤到要害,怎会如此之痛?我直觉额头冷汗直冒,身体也重得不行,连抬脚都显得费力。紧接着,我便内丹不稳,周身修为开始乱窜,似是外力引起的走火入魔。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是魔,中的是诛天剑又不是灭魔箭,再说发作的时机也不对,难道是与幽萤战斗时勉强使用修为造成的?不管原因如何,此时走火入魔不是好时机。我尽力压制,喉咙却还是涌出了腥甜。怀中酣睡的幽萤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状况,便突然从我怀中跳出化身成幼童的样子,“主人!”他急忙搀扶着我的手。怕扰到永烨,“无事。”我道,可气一松便忍不住啐了一口血。“大冰块!”见状,幽萤便急了,我还未来得及阻止,束手无策间它便顺利惊动了将我甩开很远的永烨。而且,大冰块是什么?永烨堂堂天帝,被它这小兽一会儿黑脸兽,一会儿大冰块,若永烨跟它急怎么办?不过我觉得大冰块这称呼还挺不错,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眼见大冰块直直朝我而来,我浑身无力躲也躲不开,他能回来一定又是出于歉疚,我便不能接受他的帮助,思来想去,脑中浮现他曾对我说过的话,我便脱口而出:“不要碰我。”说完,我脱力坠向了地面。“主人!”幽萤焦急道,又转向永烨,“大冰块!”其实我就是走火入魔而已,花时间调理便好,我忍不住又啐了口血,但若真这样安慰幽萤,似乎没有说服力。“陛下,你可否等我片刻。”这句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他此前那般着急,定不希望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如若不然,你便与幽萤先走。”我刚说完,尾音还未消散,他便突然出手封住了我周身经脉,“其实,你不必这般。”他道。我哪般?真是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我被他封住经脉不可动弹,若我不能动弹怎么自行疗伤,“陛下。”我道,“可否将我解开?”听我言语,他似是无奈,许久,他才动了一下抬手欲解我的衣衫。“陛下!”我惊讶。他没理会我,我又无法动弹,只能任他褪去我左肩的衣物,寒冷刺入皮肤,这时我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