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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人来说,细节决定成败,而一家酒店的档次,往往也能体现在细节上。当豪华遍及每一处角落,处于之中的人们又能如何感觉?正厅内,碧云环髻的社交名媛携夹着阵阵香风在整个晚会现场萦绕,婀娜的身姿仪态万千,她们或驻足谈天,说些应酬话,或带着一色的微笑对认识的人行注目礼。男士们则是西装笔挺,一副精干过人的模样。不过,也该不会有人能把西装穿得像痞子一般吧?西装,是最能体现男人味的衣服了。放眼,所入目的几乎都是成双入对的男女伴侣,俊男美女,还真是羡煞了鸳鸯。当然,也不过是几乎罢了……手端半杯威士忌缓缓送到嘴边扬起了一个优雅的角度,金黄的液体顺着杯壁留到口腔,有些因倒得过快从嘴角溢出,莫慈伸出了猩红的舌头将其舔匇去,却仍有一丝残留。一旁的夏怀苍微微靠近他,伸手。“这里,也擦掉……”灯下,两个影子交错在一起,离得很近,很近。看向彼此眼中的自己,那双桃花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夏怀苍勾唇浅笑,坐离了他一段,复又看向不知何处。“夏少爷,怎么一个人躲在这儿清闲啊,我可是找了你好久啊!”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人未至,笑先到,爽朗的语气让人也感到舒心不少。“呵,麻烦来了。”夏怀苍瞥了莫慈一眼低声笑说了一句,而后者则丝毫不为所动,仍旧微抿着杯中的酒。“葛老板好,”夏怀苍的天生的风范在他的笑容里显得愈加完美,“许久不见。”“哈哈哈,”葛老板大声笑道,“是啊是啊,现在夏少爷都已经是夏少董了吧?这不,我给你道声恭喜来了!少董日后定能叱诧商界啊!”夏怀苍不置可否地回道:“自然多谢葛老板吉言,倒是您红光满面,想是有了什么好消息吧。”葛老板一听,心里一阵舒坦,果然说夏家独子万事完备,自己正愁不知如何起头的事情,他倒是给了他台阶下。这难道……他心里也有这想法不成?当下大喜,脸上却不露声色道:“哪有什么好消息啊,葛某愁还来不及呢!”夏怀苍眼中暗光闪过,笑意加深,反问:“哦?”葛老板继续叹气:“我家那个丫头啊,脾气大得很,可惜眼光高,介绍了那么多好孩子给她还偏偏看不上,我也不知道她想怎么样了,唉……少董就没这个烦恼了吧?以这样的自身条件自然是不用愁了啊!”夏怀苍淡笑地应了一声,静待下文。果然,葛老板继续问道:“话说回来,今天好像是规定要男女携伴入场,怎么不见少董的女伴啊?”葛老板的语气控制得恰到好处,很难让人心生厌恶。夏怀苍兀自走到沙发边,轻轻拍了一下莫慈的肩膀,对葛老板笑道:“这位是莫慈。”莫慈?葛老板心里一惊,难道是现任的那个莫家当家?不过按照夏莫两家的交情来看,也很有可能,只是,黑道上的人鲜少会参与这种商业社交啊……还有,他跟“女伴”有什么关系么……莫慈把手中的酒杯往茶几上重重地一放,面无表情地转头盯着夏怀苍,凛冽的气息直刺心头。夏怀苍丝毫不在意地笑,两人对视良久,直到葛老板再次出声才被打断。“那……能不能冒昧地问一下夏少董,莫先生是您的什么人啊?”瞬息间,寒气更甚,夏怀苍感到莫慈的目光冰锥一般扎在他身上,于是他愉快地笑着,吐出两个字:“保镖。”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今天抽了还是怎么的,字数统计怎么都说我这一章只有934个字=-=人家明明有2500的有木有!!日更出来的啊泥煤!☆、第五章(上)转眼又至盛夏,各类宴会更是层出不穷,如果这段时间参加过此类活动的圈内人,或多或少都会听到一些传闻,这些传闻有真有假,但主题都关于最近风头正劲的夏怀苍。只是,单单说有关夏怀苍也不太确切,因为它们大都还牵扯到另一个人物,那就是莫慈。在圈子里混的人不可能没听说过莫家的名声,而如果没错的话,现任的莫家当家便是莫慈。那么,夏家和莫家是有什么目的呢?以上问题是属于有头脑的人会去思考的,但也有不少人借此发挥了一下他们日益渐生的无聊感,毕竟这世界上爱热闹和八卦胜于性命的人也绝不占少数。“最近似乎很欠调匇教啊。”莫慈面无表情地看完手上这三份报纸的标题,往夏怀苍桌上一扔。夏怀苍微笑道:“除了新闻还有各种文艺刊物,要不要过目一番?”莫慈眯眼,有些危险地接过递过来的几本文艺刊物,所见的内容让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意。“?”莫慈抬头盯了夏怀苍一眼,后者则笑着示意他继续,“同性有真爱世间有真情之夏怀苍莫慈你们是好样的,八一八商界才子的攻受倾向,夏莫夫妻相向一百问。”莫慈流水般的声音不带感情地读出这几句标题后,反倒更增了一分搞笑的意味。夏怀苍忍不住笑出声来,莫慈冷冷地盯着他看。夏怀苍揉了揉额头,带笑说道:“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不太尽人意,可至少起到效果了不是么?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莫慈仍旧不说话,只是盯着夏怀苍看。“呵……”夏怀苍轻笑,“这段时间你辛苦了,我是说真的。这样吧,下午我带你去个地方?”莫慈看到夏怀苍眼里的笑意,干脆地起身,几秒间就折出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盛夏时节,S市的闷热感正值旺期,酷暑当头的天气里,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不过唯一还算不错的地方在于,夏日里的太阳和天空都会清爽很多,感染到人的心情时,会让它同样亮堂不少。在市郊的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子挡路。一辆车飞驰而过,卷起一片尘土。车内,夏怀苍开车,莫慈则右手肘靠着窗,头搁在手背上望着窗外。随着城市到郊区的过渡,道两边渐渐出现了田野,日光经过车窗上有色玻璃纸的暗调过滤,柔和而不刺目,同时,天空也显得更蓝了。“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来了。”夏怀苍稳稳地一个右转,将车停在一幢民居前。那是农村里常见的自造房子,一共三层白砖黑瓦,很普通。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