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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他会受到同样的对待。”“他会和你一样痛苦。”“说出代码,我们不会折磨他……”“说出代码,我们会放过他……”“说出代码……”“说出代码……”不断地低沉诱哄中,莫慈的身体不断痉囘挛,汗如雨下……“天呐!再不停下受刑者就会崩的!”“仪器参数已经不能控制了!”一屋子的研究者从未见过如此奇观,这种毒囘品已经堪称神经毒剂,但它没能让这个男人开口,现在小聂不知做了什么,人体的各项指标参数几乎爆表,但偏偏这个人却还活着,而且还非常激烈!“快!快!先别管那些,看指示板!他写了他写了!”指示板直接连接着里面的触摸板,不知小聂用了什么办法,莫慈竟然在写东西了,当意识到他在写的就是那个原始代码后,一屋子的人都兴奋起来了。但是,就在这时,指示板却黑屏了。有人试图去打开那扇门,却发现不可撼动。实验室内,小聂果断地拔去了触摸板和指示板的连接线,他看得很清楚,那只手在触摸板上划着什么字母。那只手,很稳,而莫慈的眼里,竟然是一片清明,同时,蕴藏着更深的痛苦,不再迷乱,也不再疯狂,而是理智,理智到冰冷的姿态。“毒囘品失效了?”这回,小聂都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而后,他忍不住笑了笑,饶有兴趣地看着莫慈写下了十位代码,原始代码一共三十二位,但莫慈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定定地看向了小聂,眼神幽深而淡漠。小聂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取下了他口中的口球。莫慈的声音嘶哑到可以闻到血气,被毒剂摧残过后良久才能说出破碎的音节:“我…知道…夏怀苍…不在你们……手上……”小聂愣了下,目光变得幽深起来,道:“那你这是为什么?”他注意到莫慈手仍旧很稳,没有一丝犹豫,他继续写着代码,一笔一划,分外清晰。“你到底是为什么?看你的样子肯定可以再挺下去,夏家家主会来救你的,你身体里有一枚追踪器,这里只有我知道这一点,如果你不说,你一定能活下去。”小聂皱眉,是他亲自检查莫慈的一切的,只有他知道他身上有夏怀苍放的追踪器,但是他没有报告给上头。“这样值得么?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可以去死?是什么支撑你到现在?思念?”小聂被自己的措辞说得笑了,莫慈的眼里也闪过一丝笑意,他还剩最后四个代码就写完了,他停了停,抬头看向小聂,道:“夏怀苍不会在你们手上…但是我不敢赌这万分之一……”他的声音虚弱带颤,却坚定到无以复加。“这个世界上……总有什么……值得我们付出……”一切,甚至生命。小聂定定地看着他,低头笑了。再抬头时,他的目光已经不似之前那般,他看到莫慈已经把最后的四个代码写下了,便道:“可你这样告诉我们代码,夏家和莫家还是都会垮。”莫慈微不可见地摇头,嘴角的一抹笑意透露着真正的愉快,他额角的汗水滴下,用尽力气道:“莫家……会……但夏家……不会……”小聂愣了愣,突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夏莫两家合并的数据库为什么不能有两道门?虽然莫家已经归属于夏家,但是莫家的数据库还是可以和夏家隔开,一条代码可以开两扇门,但莫家自己的代码只能开莫家的门。不用怀疑了,莫慈写下的,是莫家的那条代码,而不是夏家的。“你……”小聂不知该说什么,最终只好笑了笑,认真地对他说:“我突然很想见见夏怀苍了。”和他合作。而这个机会,是你替他赢来的。莫慈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他皱眉问道:“你叫……”小聂淡笑道:“我姓聂,军方里只有一个聂家,而聂家里也只有一个不孝子一直在外厮混。”聂家的老头子是政囘府军方的将军,他们一直在找个合适的接班人。莫慈似乎很受震动,但他却很痛楚闭上了眼,毒囘瘾,开始发作了。小聂见状皱了皱眉,替莫慈解开了锁链后,消除了触摸板上所有痕迹,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夏怀苍应该很快就会来的,这个毒囘瘾其实有特效药可以解,等他来了你就不会痛苦了。”室内,一片寂静,只有莫慈痛苦的喘息声更加清晰。周围是雪白的墙壁,四肢被铁链紧紧地束缚着,嘴里塞着防止咬伤舌头的口球,身上插着许多透明的管子,衣服也不见了,只有一层白布盖着。他静躺在一个单人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表面上来看,似乎没有人拷问他或是折磨他,但他的眼球不正常的充囘血程度,以及肌rou的紧绷程度,他的喉咙里发出的粗喘声,都无一不透露着他的痛苦。每一秒都像被地狱之火焚烧一样痛楚,他的痛苦是精神上的凌迟,不曾间断,也永无止境……当时,莫慈醒来就在这个类似于生物实验室的地方,而且,看得出规格颇高。他自认他的身体是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地方的,那么,他们把他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他们要逼问出一些答案。这是莫慈很久都没有陷入的尴尬境地了,不知道敌方目的,不知道敌方手段,甚至,他连敌方是谁都不知道,这就更无从判断他们的背景了。这是自出道以来,他以莫家当家身份碰到的从未有过的困境。事情的断路从鹤田组的倒戈开始,但是很明显,光是鹤田组一个小小的帮派,绝对不足以对抗夏莫两家,而且还是早有预谋地倒戈。快速的枪响,不应出现却出现了的手下,还有,那管针……他果然没有莫容泉的杀手直觉,如果是泉的话,这些就都不会发生了。从醒来开始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莫慈已经理清思路,并不断试图挑起身体的机能反应,但很显然他失败了。这时,那扇密码安全门打开了,走进来两个人。莫慈看不清他们的面目,因为他转不动他的头颈。“莫慈,实话说你比起你老爹还真是差得远了。”明显戏谑的男性嗓音,年纪应该不轻了。莫慈没有听这个人的声音,却不排除这个人是他认识的。至少,从男人的语气里判断,是熟人了。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但仍是停在莫慈的视线范围外,他只能模糊地瞥到一个人影,这个身材,似乎无法判断出这人是谁。“先生,他现在是说不了话的,需要我给他解去部分神经毒素吗?”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恭敬地询问道。这个人,应该是刚才那个男人的手下,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