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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瓶啤酒,有些酒气上涌,白皙的脸庞染得红通通的,一下子把那礼物给抛到了脑后,被这么一提醒,才兴奋地挥舞了下手,乐颠颠地说:“对,对!特意买的,送给jiejie大人,和亲爱的晴晴meimei。”说完从盒子里掏出了两个石头坠子来。“乱画什么钱呢你这是,赚钱多辛苦,给晴晴买条玩玩就好了。”话是这么说着,但沈mama还是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沈晴已经迫不及待地戴上了脖子,嚷嚷着“哥真好,好爱你”的话,沈塘揉了揉她头发,大概是酒气熏出了他的豪气,他拍着胸脯保证说:“这只是个开始!别怕!以后越来越多的!我要让我的礼物,堆满你们的房间,让你们享用不尽哈哈哈——”说完后,沈塘闻了闻又是酸臭又是酒臭的衣服,脚下发飘地上楼回了房,洗完澡就摔倒在床上,入梦了。另一边。邵晏之洗澡洗一半,忽然听到外头传来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本想忽略不搭理,但实在是响的太热烈了,他不胜其烦,担心隐隐有了个不好的猜想,关了水围了浴巾就湿着脚往外踩,刚要拿起手机,电话铃声已经停了。他拿起手机,看到屏幕的那一刻,脊背开始发凉。未接来电:7通点开全是一个署名“女王大人”的来电。“惨了!”邵晏之吐出了今晚的第二个惨字,此刻他最不想接的电话大概就是这位大人的,未接七通,怎是一个惨字了得啊!邵晏之拉了拉有些下滑的毛巾,觉得刚洗完澡似乎又有发汗的迹象了。拨动电话。“嘟嘟嘟……”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邵晏之咽了口口水,才有点底气不足地开口:“姐……”“嗯?原来你还当我是你姐,这很好。”电话那头传来了漫长的沉默,巨大的压迫砸在邵晏之的心头,他知道,jiejie又开始心理攻势了。他抚了抚额头,果不其然,数秒过后,电话那头的邵海岚才有开口。“——舍得回来了吗?爸爸已经气得病了,如果这么想当一个不孝子的话我会……”成全你三个字还没说出来,邵晏之已经急急忙忙打断了她。“姐,爸他怎么了?!”“听说你负气出走,不肯回来,一气之下病倒在床,你们不愧是父子,这犟脾气如出一辙,躺了两天了……不让我告诉你,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回不回来随你。”听到电话那头稍显急促的呼吸声,邵海岚的手指在大理石的光洁桌面上敲击着,脸上的笑意下一刻又凝了起来,“顺便说件事,怡馨园那边最近又有动静了。”“嗯?”下一刻,邵晏之拍案而起,怒道,“他们敢!看我回去削了他!”说完才急红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嗯我知道了,你明天下午派人来接我吧,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挂断了电话,邵晏之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椅子上,忍不住捏起了眉。可是越想却又越生气,那怡馨园的也太不识好歹了,他们姐弟二人忍让了多年,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底线,再退让人只当你是缩头乌龟,不晓得伸头的滋味了。这么想着,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起了手机,摸了摸着,点开一条通话记录,想了又想,脑子里忽然浮现起了沈塘玩笑自称“菜农”的样子,忍不住就输了两个字。正是“菜农”,想着如果沈塘有天看到自己的备注,该如何生气,邵晏之忍不住就勾起了唇角,连心中的郁火都减淡了许多。第二天一大早,沈塘起了迟了些,趁着家里人出去的出去,睡觉的睡觉,大摇大摆地把空间里的神奇泉水倒了一大勺子在水缸里,又分了一部分拿来喂后院里栓的着小奶羊。几天泉水的滋养,原本病恹恹地小羊已是精神抖擞,看到沈塘还抖了抖耳朵,非常期待的用蹄子蹭着地面,沈塘刚一蹲下来,就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他手掌几口。“乖,喝吧。”沈塘蹲着打量小羊,看着它干瘪的rufang开始变得鼓涨,似乎很快就能下奶,瞬间心情舒畅了起来,想着可以给家里人做点乳制品补补身体,正当这个时候,他听觉灵敏的耳朵已经捕捉到了靠近的脚步声。“早。”“你也好早~”沈塘拍拍手起身,看到邵晏之又挂着他的摄像机,实在忍不住好奇问,“你怎么天天背着它,不重吗?”“习惯了,”邵晏之正色道,“来吧……”“来什么?”“……今天我是你的专属摄像师……你倒是让我说完啊!”邵晏之说了一半被打断,无奈地对沈塘说,后者只是嘻嘻笑了一声,替他搬来椅子。“那好吧,既然你这么热情,我也不能老扫兴是不是……”沈塘说完,从冰箱里端出了一盆带着血水的生鸡rou,语重心长地说,“算你运气好,今天做鸡,干锅鸡!”邵晏之起得迟,还没来得及吃早饭,正想着来蹭午饭,闻言,咽了口口水。见状,沈塘得意地笑了。第22章【千层酥油饼】因为鸡rou需要腌制入味,所谓沈塘先用料酒、盐、花椒和姜给鸡rou按摩揉捏,保证鸡rou能充分接触,均匀的渗入rou的内部,然后他把这盆鸡rou放到了一旁,又切了干红辣椒和姜片,比了手势,示意邵晏之可以关了摄像了。“这就完了?”邵晏之把摄像机放到一旁,凑到沈塘面前,闻了闻带着浓重酒味和麻味的鸡rou,奇怪地伸出手指戳了戳,手指头刚碰到,沈塘“啪!”地一下拍飞他的手。“洗手了吗?!戳什么戳!”沈塘说完洗了个手才回来,没理会邵晏之又从柜子里拿了半袋子面粉和一根擀面杖,一边撒粉一边说:“那鸡rou得腌两小时,不着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帮我拍个千层饼吧。”莫名的沈塘今天兴致很高,其实他本来没打算今天把家里那半只鸡做掉,更没打算做什么千层饼,但真上了手,又停不下来了。他掺水和面,揉了一半突然记起来什么,猛地回头,正好对上黑洞洞的镜头。“你刚才没把我脸拍进去吧?”“……”看到沈塘不信任的眼神,邵晏之沉默了半晌,艰难地开口,“你就这么信不过我技术?”沈塘有点理亏,说了两句好听的话抚慰了一下邵晏之,转开了话题。掺盐揉粉,擀平刷油,洒葱卷面,沈塘一气呵成,最后将葱卷擀平切掉边角后,对着光可以很清晰看到边缘处一层又一层紧密黏在一块,中间夹着翠绿的细葱花。平底锅里头热油滚滚冒着烟,面饼刚放下去,滋啦一声渐出许多油花,沈塘利索拿起锅盖一挡,一边说:“……如果火大油温高,为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