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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哥哥陪陪你呀哈哈哈,只要你求求我就好啦...”他叉腰大笑,颇有一番奴隶翻身把地主唱的幸灾乐祸感。一边的花漂友无声冷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别人陶学会像他一样怂吗!陶学睨了他一眼,道:“有本事你可以来试试,看看到时候谁抱着谁的腿叫爸爸。”张辰被他说得干笑两声,眼睛一转,立马又靠到他身上去,一只手挽着他的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哎呀,开玩笑嘛,我们陶哥怎么会怕呢你说对不对!”陶学抚开他的手,和大家一起收拾桌子,然后从大锅里舀一瓢热水,刷牙洗脸和洗jiojio,晚上他一个人睡其实非常舒服。床本来就没有多大,两个人睡着挨挤,一个人睡正好,节目组里除了两位女生,恐怕只有张辰会怕。第二天中午,工作人员突然给他们上了一桌好菜,小鸡炖蘑菇,鸡蛋焖子,酸菜猪rou炖粉条,鱼香rou.丝可乐鸡翅等等。张辰第一个扑到桌子上,只不过被人拉住了衣领。陶学:“你冷静点。”说完,自己也咽了咽口水,没办法,这几天虽然不至于吃不饱,但做饭水平和材料有限,所以他们的生活水平一直处于温饱状态。陶学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导演,很明显他并不是这么仁慈的人,从某些时候来说,导演可能不在人类这个物种。导演:“各位嘉宾你们好,今天中午,我们不打算让你们干别的事,因为这几天你们都太辛苦了,所以我们准备犒劳犒劳各位。”他说的好听,事实上只有张辰露出了傻憨憨般的笑容,其他人都沉默的看着他。果然,他又说:“吃完呢,你们可能要去玩一个小游戏,现在不剧透,先等各位吃完再说。”那还等什么,导演一溜,众人都坐到了位置上,连一向很注意形象的柳初瑶夹菜的动作都飞快。桌上仿若闪过无数刀光剑影,半个多小时后,众人的速度才慢了下来。陶学正在盛粥,顺便帮旁边的齐荷舀了一碗,两个人正捧着碗慢慢喝,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工作人员,说:“谁最后吃完谁就去洗全体成员的衣服。”语速之快,还有些人没有听清,但大都条件反射放下了筷子。还捧着碗喝粥的陶学&齐荷:......张辰拍腿大笑:“我的妈呀,哈哈哈陶学你也太惨了,你以后干脆改名字叫陶慢慢好了!”陶学捏着勺子,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可以试试。”洗衣服的任务就这么无情的落到陶学和齐荷身上,齐荷是一个看起来就很温柔的女生,很年轻,一举一动都能看出良好的教养。可能性格也比较温吞,路上陶学和她说了两句,两人就一直沉默的走到小溪。这条小溪严格说来,也不算是小溪,从他们住的地方就可以看到这条小溪的主干,那条翻山越岭,从大山中央奔出来的河流,穿越了山里的无数人家,不知道源头在哪儿。然后分了这条小溪流出来,晚上甚至能听见流水汩汩流动的声音。陶学他们要沿着小路一直走,路过下面那户人家,这家人好像一直挺忙的,白天就没见到人在家里过。他们踩着淌着溪水的碎石,选了一个深一点的水潭,把衣服从背篓里拿出来。他们之前,一直都是自己的衣服自己洗的。真的没想到今天的导演这么sao,想起走之前一直在笑他的张辰,陶学简直想把他也拖下来一起洗,但是他们已经被工作人员领走了,说要去做游戏。想到临走前,张辰得意的笑容,陶学拿着一件碎花衬衫使劲儿搓,这么花哨一看就是张辰的,主人不干人事,就只有让他的衣服来偿还了。齐荷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轻轻的笑了起来,道:“陶学,你再用力搓一点,张辰的衣服就要被搓出洞来啦,他现在能穿的衣服好像就这两件吧。”张辰给自己带的衣服都是特别sao包的那种,这里破个洞那里破个洞,因为天气热,还专门带的冰丝的,但山里有时候气温会骤降,他这种自带降温的衣服就冷得他够呛。最后只留了两三件,还有一件前些天跑林子里去的时候,被树枝划破了,差点没把他气晕。陶学:“听说导演那里还有别的衣服,到时候叫张辰自己去要。”话是这么说,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下来。也许是同病相怜的境地让齐荷产生了一种共同感,她主动提起话题,问道:“陶学,你今年多少岁啦?”陶学扭干衣服上的水,道:“十八岁了。”齐荷惊讶的看着他,也相处一个周了,她当时猜陶学很可能是个大学生,万万没想到竟然还要小一点,“所以你才高三?”陶学:“高三毕业。”他们这里聊着天,不远的马路上,几辆车停了下来,随即下来一群人,非常的引人注目。而陶学看过去一眼,眼神就定住了。这不是那天晚上来和他搭讪的那哥们儿吗?秦冶正在打量这片地方,身边的介绍人一直不停的在说,这里的具体资料在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车上看完了,所以现在选择性过滤对方的话。环境的确不错,就是太偏僻了一点。秦冶眼神往下一晃,本来准备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下面那条溪流旁边的,是不是陶学?站在他身边的钟伟国一看他停下了,心中大喜,以为是自己巧舌如簧,说得大老板都心动了,这么一想,脸上的笑容越发不得了。他们这穷地方啊,有山有水不错,但差就差在哪里呢,位置太偏僻,以前也不是没有开发商来看过,结果一看他们这里被山围了一圈,平坦的地势也少的不得了,二话不说直接就走人了。隔壁山头的,前几年被开发出来,还弄了个什么古镇,那可真的是赚钱呀,乡亲们都盼着也有这天呢。这不,现在又来了个大老板,说什么也要留住呀。秦冶站在这里往那下面看,他的眼睛稍微有点几十度的近视,这么看了一阵,还真不好确定到底是不是陶学。而且哪有这么巧,一下车就遇到了。他一边打量,一边听着旁边人说的话,无非是他们这地方有多好有多美,开发项目可不是看这里美不美的,还要看值不值得......底下的人突然站起来,朝他挥了挥手,秦冶的手也有些蠢蠢欲动的想要抬起来,就听见从底下传来一声真真切切的呼喊声。“路人兄!”声音贼大,顺着风传过来,听得特别清晰,秦冶半抬着的左手顿了一下,放到了自己的右手上,他面无表情的揉了揉手腕。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