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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一扫,盯住了陆矶:“你果然在这儿。”他往前买了一步,怔愣的侍卫们顿时反应过来,纷纷抽出刀来严阵以待,却没有敢贸然上前的。陆矶目瞪口呆,看着沈知微,揉了揉眼,再揉了揉眼,满心不可思议:“沈知微?你怎么在这儿?!”他看了看沈知微空空的手,抽了抽嘴角,这家伙不是体弱多病吗,这是开什么挂了,一路打过来的?这什么情况?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沈知微像是有些难受,揉了揉额角,微微蹙眉:“头疼……”语罢往前迈了一步,侍卫们顿时要挺刀冲上去。“慢着。”穆恒却忽然沉声开口,“都退下,秦国公沈大人都认不出来么,谁给你们的胆子对沈大人动武?”侍卫们面面相觑,片刻收手退回穆恒身后,只有押着陆矶的侍卫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沈知微看了他一眼,举步靠近,侍卫咽了口唾沫,低着头退了回去,换成陆矶满头雾水地看着他。离得近了,沈知微身上清冽的酒香弥散开来,陆矶这才发现,沈知微虽然外表无异,眼神却有些朦胧,一看就是醉的狠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想这得是喝了多少啊,才能狂妄到不要命一般就冲进了魏王府?有背景就能为所欲为吗?!沈知微又皱了皱眉,忽然伸出手,陆矶愣了愣,低头看着他的手,又看看他,不明所以。“跟我回家。”沈知微低声道。“啥?”陆矶没反应过来。沈知微又重复了一遍:“跟我回家。”陆矶反应了片刻,突然一阵脸热!靠,什么鬼,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拐带无知少女的土味台词!他忍不住想要后退,沈知微却不耐烦起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转身就要走。“给我站住!”姬容玉猛地挣脱开侍卫的阻拦,冲上来想要去拉陆矶的另一只手。还没拉到,沈知微眉头一皱,霍然转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微眯双眼:“又是你。”姬容玉愤恨无比:“你要带他离开魏王府,本王准了吗?沈知微,你未免太过僭越,信不信我去父皇那里参你一本!放开他!”沈知微静静听着,末了轻蔑一笑,一言不发,手却渐渐用力,姬容玉脸色发白,咬牙道:“愣着干什么,侍卫何在,给我拿下他!都是瞎子吗,啊——”姬容玉眉头拧成一团,痛得满脸冷汗,穆恒面色阴沉,终于上前:“沈大人可是来恭贺魏王立府之喜?这礼未免太大了罢。”陆矶愣愣被沈知微这遭弄得思维迟缓,见沈知微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活像是想生生折断姬容玉的手腕一样,也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怨气。可这毕竟是在魏王府,指不定穆恒还有什么后招,当务之急还是早些离开。陆矶这么想着,空着的手就拽了拽沈知微的袖子,沈知微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陆矶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放开他吧。”沈知微眼神似乎清明了些,雨幕下,琥珀色的眸子也像染了阴霾。他抿了抿唇:“若我不放呢?”第二十一章哈?!陆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想敲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装了什么,这种时候和姬容玉较什么劲儿啊!搞不好他们两个都得折在这里!陆矶深吸一口气,默念三遍不要和喝醉的人一般见识,这才平复心情,挣了挣沈知微握着自己的手。几下没有挣动,反被人握得更紧了,陆矶皱眉,正要抬头,沈知微霍然松开他,后退几步,也放开了姬容玉。陆矶微怔,只觉得沈知微好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般,无奈叹了口气。姬容玉一只手握着被掐紫了的手腕,眼神凶狠地盯着沈知微,片刻后楼梯上传来齐刷刷的脚步声,刀剑铠甲碰撞的声音让陆矶心里一紧。一队侍卫气势汹汹涌了上来,一时不察在晕倒的管事身上又踩了几脚,摆开架势,兵器齐齐对准二人。穆恒抬手示意众人收起兵器:“沈大人来,是要带走景王爷?”沈知微垂眸,顿了片刻,闷闷道:“是。”陆矶瞟他一眼,沈知微却看也不看他,陆矶摸了摸鼻子,收回了视线。穆恒叹了口气:“可本相与王爷还有事未商定,无法……”“是这个?”沈知微忽然打断,拿过案上的白纸扫了两眼,三两下撕了个干净。碎纸飘然落地,沈知微淡淡抬眼:“现在没了。”陆矶险些踉跄摔倒,这处理方式还真是……十分简单啊!“你!”姬容玉更是一脸恼火,他转向穆恒,“舅舅!”穆恒双眼微眯,定定看了沈知微片刻,忽然扬唇一笑:“沈大人说的是。”“舅舅!”姬容玉不可置信,“他根本没把你的话——”“安静,”穆恒冷冷看他一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退后。”姬容玉咬牙切齿,动也没动。穆恒看他一眼,加重语气:“我让你退后。”姬容玉几乎咬破唇角,恨恨剜了沈知微一眼,却没像往常一般听穆恒的话,径直撞开侍卫冲下了楼。穆恒使了个眼色,一直沉默寡言的小厮微微颔首,转身跟了上去。带着雨腥味的风吹进凉阁,凉风款款,陆矶额上却起了层细汗。他抬袖擦了擦额角,挤出一个笑:“穆相,这天色越发暗了,我二人也不便继续叨扰,这就告辞了。”穆恒神色莫名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沈知微还是固执地望着凉阁外。陆矶心底无奈,面上苦笑,片刻后,穆恒垂眸,淡淡一拱手:“不送。”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陆矶重重吐了口气,恨不得立刻就插上翅膀飞回王府,下意识拽住沈知微想往楼下跑。却不料沈知微忽然甩开他后退了两步,陆矶一怔,抬眼看过去,沈知微和他对视片刻,唇角一抿,像是十分不高兴似的转开眼,自己转身下了楼。陆矶抽了抽嘴角,再次默念三遍不要和醉鬼一般见识,迈步追了上去。沈知微一路越走越快,倒像是对这新建的魏王府十分熟悉一般,路上有家丁护院见了二人,都低头躲得远远,二人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出了魏王府。陆矶彻底放下心,四处张望了一圈,却不见阿五和轿夫,正想着怎么回去,眼前忽然一暗,愣愣抬眼,只见沈知微坐在马上,垂眼看着他。“上来。”沈知微又一次伸出了手。陆矶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开什么玩笑,上次险些从马上摔下来的事儿还热乎着,他现在见了马就腿软,这身体怕骑马分明已成了本能,他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上去!沈知微固执地伸着手,眼神无波,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