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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孩子的体质,这让他们何家怎么办,梅家在京城有一定的权势,他们何家想要去京都发展,是必少不了对方的帮衬,所以,不能得罪,既然不能得罪,那就只能再次回来找曾经的孙子。可这孙子是这么容易找的吗?何策看着平静的大海心底很茫然,张家,他之前真的不知道张信居然是国际上鼎鼎大名的张氏集团一员,否则的话,这样的大腿肯定是要抱紧的。可却因为对方隐藏得太深,也怪他们何家做得不好,这才让他们失去了抱大腿的机会,这可是金晃晃的大腿,比梅家强了无数倍的金大腿!可得都得罪了,还能如何,既然已经得罪了张氏,那现在就不能轻易得罪梅家,否则,他们何家可就里外不是人了。站在豪华的游艇上,何策的内心翻涌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最终都化作一声叹气随风飘散,遗憾的、失去的永远也回不来,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现在唯有一心一意才能保证家族不衰落,而此行只要能要回孙子就算是功德圆满。可跟张家要孙子是这么好要的吗?他心里没底,因为此次据说去见的是张家大宅里的人,也就是说,与他们见面的不再是曾经的姻亲张信一家,而是张氏家族的主人。青岛是一座宜居的城市,此时刚入秋,正是丰收的季节,游艇还在海上的时候,远远的,那栋占地面积很大的白色建筑就威严地撞入了眼帘,加上岛上那郁郁葱葱的树木,那繁华的果实,那一栋又一栋漂亮的别墅,顿时就震惊了何家的人。这是张氏家族的大本营?是张氏族长住的地方,这里也有张信的家宅?如果真的是,那这得多大的权利与钱财才能拥有这么一座美丽的海岛!如此权势滔天的张家,他们还能要回自己的孙子吗?想到这,何家人内心就都闪过一阵阵的苦涩。游艇靠岸,此次来码头接人的人是代表嫡支的张厚泽,也就是张毅大哥张英的儿子,随行的还有一人,是代表驻守青岛的张厚林,他们俩虽然不是同一个爷爷的子孙,可他们的曾祖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两人是没有出五服的至亲。为什么派这两个人来,李慕也是有考究的。像这种家族与家族的对撞事件中就该后辈们出来露脸,一能显示后代的优秀,二也能锻炼他们的应对能力,而这两人则都是张毅的晚辈,也是下一代的传承者,一人代表着岛上的张家嫡支,一人代表着岛外张家的势力,这就跟当初元宝他们中元节与小朋友们比赛是一个道理,岛内与岛外,嫡支与族支。不管是哪一支,都要团结在一起。张云馨可是他们张家的人,此时正是需要家族出面的时刻,既然有人敢上门挑衅,那他们张家就开门迎客,咱可是讲理的家族,那就按讲理的方法来办。何策他们一上码头就被码头一旁的停机坪给惊住了,好几架最先进的直升飞机就停靠在那,虽说直升飞机比不上私人飞机的价值,可这一停就停了好几架,还都是属于私人的,这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家底,而且,看着飞机周边忙忙碌碌的人,他们就知道人家这飞机可不是买来装/逼的,而是人家就是当座驾在使用。能天天用直升飞机当座驾的人还真的没有几个人,由此也就可以看出张家的家底。于是,何家的人更沉默了。张厚泽与张厚林带着一纵安保人员一接到人,就带人上车往张家的大宅而去,那里,他们的长辈,张家的族长夫人李慕正等在那。此次接人的车不再是宾利,因为,何家还不值得坐这个车,张家接待客人,对方能坐什么车,用什么样的规格来接待,这也得看对方的身份地位,这在大家族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对等的身份预示着相应的待遇。车队缓缓往那栋白色的建筑驶去,一路上,张氏家族的底蕴也尽情地展露在人前。海面上是回来穿梭巡逻的快艇,岛屿外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警卫力量,岛上到处都是漂亮的花园别墅,整个岛都充满了低调的奢华,这是一种隐露的豪门贵族气势,看着这样的张氏家族,不仅是何策沉默了,一起跟来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张家,他们好像真的惹不起!车队终于开到那栋最漂亮的白色建筑前,下车的时候何安晏脚下一滑,立刻被一双手稳稳地扶住,同时,一道低沉地声音也在耳边响起,“你没事吧?我们张家的地不滑,很稳。”“谢谢,谢谢,不好意思。”何安晏赶紧道谢,意外出了这样的岔子,顿时让他的脸爆红一片。扶完客人的张厚林偷偷把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才若无其事地在前面带路,走在他身旁的张厚泽看见了对方那隐蔽的动作也没吭声,也就是厚林还去扶对方一把,要是换成他,他才懒的扶,这姓何的就不是个东西,享受了咱张家的资源待遇,转脸居然敢玩金屋藏娇的戏码,玩就玩吧,算你有种,可是,现任老婆生不出儿子居然还有脸回来要早就不要的儿子。妈/的!真不是个东西。要不是族长夫人说要表现出大家族的气度,他都能揍得对方满脸开花!张家两位接人的代表既客气又淡漠地把人往张家大宅里领,到了大宅的门口,岗哨就几乎看不到了,可是,这里没有了警卫的岗哨,却还有大批的佣人。这可是真正大家族才有的佣人,只见他们都穿着统一的服装身姿挺拔地站在大门的两边,这一水整洁淡雅的衣服也可以看出主家的品味。到了这,何策就看到了站在大门中间的忠伯。忠伯梳着一丝不苟的发丝,穿着笔挺而繁琐的衣服,戴着洁白的手套,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这一切都体现着最好的教养,这是一种融在骨子里的底蕴。见此,何策赶紧上前一步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乐呵呵地伸手说道:“张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劳您远迎...”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周边一片寂静,顿时,他就顿住了。都是场面上的人,他知道一定是出了问题。忠伯看着何策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抬手一比划,客气地说道:“何先生,请,我家主人有请!”底蕴还不够深厚的何策看着对方那雪白的手套,眼前一阵阵发黑,这人不是张家的家主,这是张家的管家?张家的主人居然没有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