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高辣小说 - 珈蓝传(修仙)在线阅读 - 缠斗

缠斗

    “你是谁?”元靖清沉声问道,面具后的脸极为不善。

珈蓝的魂灯灭了,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这个极合他心意,得到过他几分真心的女子死了。而在之后的日子里,哪怕只有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却越来越思念那个女子。

只是炉鼎时,她聪慧爱撒娇卖痴,想哄他高兴混点好处,成了他的侍妾后,却怕说多错多,她变得不爱说话,哪怕是陪在他身边,沉默的像个影子般,做着自己的事。他们交合的时候,她也是强忍着,只有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才会发出像幼猫一样的声音。

是了,一同死去的,还有他们的孩子。

他愿意让她生个孩子,生下他的血脉,哪怕资质平庸也没关系,哪怕只是侍妾生的也没关系。

当他内心希望珈蓝能生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决定要做一个负责任的好父亲。

然而,这一切设想都随着她的死去而烟消云散了。在她死了之后,他才知道她怀有身孕。

他就不应该答应她去参加什么万门大比,她心里不安分,想变强,不想只做一个区区侍妾,他元靖清活了二百多岁,刀山火海中爬出来,难道还会看不出她这点小心思。

只不过他愿意纵着她罢了,那点修行资源,她若愿意开口求一求他,他怎会不给?

就连正妻道侣的位置,与宁碧莹订婚,也不过是复仇计划的权宜之计,她却跟他强着,事事都想自己解决,什么事都不说,不言不语不吭声,心里却有诸多的主意。

他不过是一个不注意,她就死了。

真是可笑。

他元靖清,真灵界最年轻的金丹真人,却护不住自己的女人。

“蓝儿的兵器,为何会在你手中?”

“……”

珈蓝不敢吭声,心中暗暗叫苦,储物袋中的佳人剑却越发不敢拿出来,元靖清的问话她不敢回答,暗地里却戒备起来。

不管如何,她决不能暴露身份,还要找个机会逃跑,被他捉到,还不知她是怎样的下场。

元靖清心中暴虐抖增:“不回答吗?那就死在此处!”

说罢,他便不再留情,金丹真人的威压瞬间释放出来,珈蓝只觉得这别院中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她就像是被困在胶中的飞虫,哪怕奋力震动翅膀,也难逃开这天罗地网。

果然金丹期与筑基期的差距宛如天堑。

珈蓝果断捏决,在周身布了个防御罩,至少让自己没那么难受,不然同那赵老三和宁碧莹似的,在金丹真人的威亚下只能吓得瑟瑟发抖,动也不敢动,她如何逃走呢。

有了这层防护罩,连呼吸也顺畅起来。

不过,反噬也是极为明显的,为了维持这层防护罩,她体内的灵力流失的很迅速。

珈蓝心里清楚,这场对战中,她绝无胜算,而且即便元靖清不用杀招,时间拖得越久对她便越不利。她一个筑基中期对上金丹后期,太勉强也太吃力了。

想到这,珈蓝越发坚定,双手捏决,直接用了三阶引雷术。因为她境界提升,本来只能召一道天雷的引雷术,也升为三阶。

只见六道紫色雷火朝着元靖清头顶劈去。

修行之人,哪有不怕雷的,若是普通凡雷也便罢了,天雷万万不可掉以轻心的。

元靖清神色一凛,召出一个小小金塔,催动法决变大,直接挡在头顶,将天雷挡在金光之外。

又见珈蓝,转身欲逃,直接掷出手中君子剑,那君子剑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往她罩门处刺来,珈蓝仓皇矮身一躲,堪堪躲开这一击,没有击中她的罩门,却擦过她的手腕。

变化为镯子的云遮幕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勉力支撑的珈蓝也露出了真容,那慌乱间回头惊鸿一瞥,哪怕是元靖清这种活了二百年见惯美人的金丹真人,也不由得为眼前这女子晃了心神。

虽然下手仍旧步步紧逼,却到底放了杀招。

六道天雷抵挡完毕,元靖清收回小金塔,塔上已然有了小小的裂痕,他自己炼制这防御法宝,也算是个小小的半仙器,此人不过筑基修为,雷系法术却能让他的金塔破裂。

元靖清心中不由得对这女子有些刮目相看,竟起了惜才之心。

不过,眼下,还是要问清楚,为何珈蓝的兵器会出现在她手中,到底是她杀人夺宝?还是珈蓝死后,无主的东西落入她手。

若是后者,他还可以留她一命,让她为他所用,若是后者……

即便长成这副倾国倾城举世无双的模样,也无需留着她了。

下一刻,还没等珈蓝反应过来,君子剑快的像是一道闪电,直击她后背心,若是被刺中这里,哪怕能留的性命,不死也要半残。

珈蓝简直后悔极了,想要祭出昆仑镜强行破开空间,却已经来不及。

电光石火之间,佳人剑自行从她储物袋中跳出,挡在她身前,与君子剑缠斗起来。

元靖清微眯着眼,看着眼前这柄通体白琉璃色泛着点点蓝色星光的剑。

他并非是觉得这剑外表好看,而是此剑身上熟悉的气息。

这分明是佳人剑!与他的玄心君子剑用的是同样的材料炼制,乃是一对儿,他亲手炼制怎会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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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破

难道当真是这女人害了珈蓝,然后杀人夺宝?

元靖清面色铁青,暴怒攻心,正想下杀手时,忽的一顿,顺势捏决,将君子剑插回剑鞘,直接上前,还不等这女子反应过来,大手便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推到一边靠在廊柱上。

珈蓝只感觉后背疼死了,他虽没下死手,可这般用蛮力几乎是攥着她的脖子将她甩到廊柱上,喉咙也被掐的喘不过气来。

就算这时候,这男人也没忘,给里屋罩了个结界,防止宁碧莹等人逃跑。珈蓝感觉到,男人另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摸上她的脸,在头发与脸颊的边缘处摸个不停。

元靖清心中疑虑更甚,原因无他,佳人剑是他亲手炼制,用的还是玄心君子剑剩下的材料,这两剑,可以说是一对雌雄剑。

他占有欲极强,哪怕是跟随自己的剑,也要拥有全部,所以他炼制玄心君子剑之时,在其中加入了一个禁制,夺宝者无法抹去原主人的意识,若有修为高于他的人想要抹去他的神识,玄心君子剑便会自毁。若他一朝不慎身死道消,这剑内的禁制也会自动生效,玄心君子剑依然会自毁。

他的东西,生或死都要打着他元靖清的烙印,哪怕是他修仙终有一日无法成仙寿命已尽,他也绝不允许他的佩剑另寻新主。

佳人剑也是他炼制的,他自然也下了这样的禁制。

而眼前这女人不过筑基,有什么本事能让佳人剑不自爆,还能认她为主?

他心中越发怀疑,便想看看,这人是不是还有易容。

然而入手,是少女触之滑腻生香的肌肤,并没有易容过的痕迹。

元靖清眉头深皱巴,心中不耐,直接将脸上面具甩了下来,掐着她的脖子,细细打量这女人。

方才那惊鸿一瞥,确实震慑了他的心神,如今仔细一看,却又被眼前女子这花容月貌闪了双眼。从这女子光洁的额头下是两道弯弯的远山眉,小鹿般懵然无辜的双眼,挺翘的鼻子和如樱花瓣一般的双唇,组合起来,是如此的出尘绝艳的美貌,如远山的新雪,如夜晚的新月。

这样好似发着光的美貌让元靖清也不由得晃了神,他霉头皱的更深,却如探囊取物一般,随手拿过一旁,被玄心君子剑压着打落至地上的佳人剑。

探入一缕神识后……

元靖清更加惊愕,佳人剑中的禁制,完好无损。

男人幽深的双眸紧紧的盯着珈蓝,遏住她脖子的大手也松了下来,珈蓝通红的脸颊因为他的放松而得到了一些缓解,咳嗽两声,却发现这男人在她耳边使劲儿嗅了嗅。

他满面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她,试探性的问出生:“珈蓝?”

珈蓝身子略微一抖,心道要完,躲躲闪闪也不敢看他,嘴里仍是犟着:“公子叫的是何人,在下实在不知道,在下是误入此地,可否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呢。”

原本打斗时,元靖清还不确定,现在见了这女人这副样子,心中那点疑虑竟烟消云散了。

如此鸵鸟作态,不是珈蓝是谁?这般惺惺作态,与她在床榻上被他强迫玩花样时的不情愿简直是一模一样!

元靖清这个人精,每每在床上调教强迫珈蓝,哪能看不出她看似愿意实则内心抗拒不情愿呢,可这世界强者为尊,瞧她勉力装出愿意的样,也让元靖清觉得性质盎然,很是有趣。

一个人外表能变,身上的气味也能变,可其动作习惯却是难以改变的,这一点哪怕是活了几百年的老狐狸也难做到,更何况一个初出茅驴只有十七岁的小丫头片子。

她就是珈蓝!

现在还在跟他装像……

元靖清心中的那点高兴中夹杂着老大的不悦,她既还活着,为何不回来,却还装成不认识他的样子,实在令人手痒,想好生调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一番。

元靖清不怒反笑,捏住珈蓝的下巴,眸中虽闪烁着寒光,说话的语气却很是温柔,让珈蓝毛骨悚然。

“我的好蓝儿,你在夫主面前还装什么呢,真是该罚!”

珈蓝脸上的惊惧落入元靖清眼中,他心中好笑,到底还知道怕,既知道怕他便好生施一番手段,叫这丫头一直怕下去,这辈子都不能离开他。

“还是说,你这小sao货想让夫主拿大roubang子治治你,你才承认,嗯?”

这般说着,他低头在珈蓝饱满圆润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

珈蓝吓得简直要跳将起来,这个变态,胯间那一根说着就竖起了,气势汹汹的顶着她的大腿根。

她悔不当初,真是好奇害死猫,竟直接对上这个变态。

她要逃走,得找机会,昆仑镜可以载着她跳跃空间,可元靖清是金丹大能,不知有多少手段,此法子可以一试,却要在他不察觉放松警惕的时候,不然逃跑不成反被逮,还不知这人要用什么手段对付她。

她可不想沦落成与宁碧莹一般。

“宁碧莹……”

她开口问宁碧莹,便是已经间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此时,元靖清却执起她的手腕,手指搭着,诊起脉来。

他面色忽然便的很难看:“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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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

珈蓝心中一痛,这些日子她东奔西走,竭力让自己忘了那个孩子,可每每夜深之时,她睡不着便会想起那个孩子。

她可怜的连人形都没有的孩子,就那么无声无息的化为一滩血水消失了。

她怀有身孕还要隐瞒,强行入云屏山秘境,被宁缺追杀导致孩子流产,就算重来一遍,她仍然会这么选,也绝不后悔。

只是想起那个有缘无分的孩子,她仍旧会愧疚难过,心痛的无法自已。

元靖清面色越发冷峻,确认珈蓝身份的狂喜逐渐消失,他咬牙切齿,攥紧她的肩膀,几乎要将她的肩胛骨捏碎。

“你就这么厌恶我,想方设法要逃离我身边不说,连孩子你都要打掉?珈蓝,你摸摸你的良心还在不在,你在我身边时,我纵没有特别宠你爱你,可待你也并不差甚至还……”

他还动了一辈子将她留在身边,让她做他夫人的打算。

“不管如何,孩子也是你亲生的,你狠心到连她都不要?你的心是蛇蝎做的吗?”

这样的言语让珈蓝脸色越发苍白,身体发抖,若不是元靖清握住她的肩膀,她几乎要受不住瘫倒到地上去。

豁然抬起头,她终于愿意直视元靖清的脸:“我没有……我没有不要他,我进了云屏山后,一直小心翼翼,只是宁缺来追杀我,我不得已与他打斗,孩子……就没了,我没有不要他,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不要他,我只是没想到……”

元靖清冷笑,却并不愿意放过她。

他幼年家逢大变,亲人惨死,他孤独一人挣扎求生,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这女人到他身边时,从不愿在女人身体中留种的他是第一次想让一个女人为他生下孩儿。

可她不仅丝毫不知道珍惜,竟还让他的孩子死了。元靖清心里难受极了,他本该有个孩子,不知是男孩女孩,也不知将来会长得像谁,但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爹爹。

他心里不爽快,便也要让别人心里不爽快。

“我就算信了你的话,你没有不想要他,可你也没想留他!为了进云屏山,为了想方设法的逃开我,你怀了身孕却隐瞒,甚至还求陈灵儿替你隐瞒我,我对你不好吗?你没有钱我给你灵石,没有武器我给你炼制,我还许了你的侧夫人之位,我给狗丢几根rou骨头,它还知道对我摇摇尾巴,我对你好,得到了什么,嗯?弄死了我的孩子,你拿什么陪我?”

元靖清双眼充血,面目狰狞,他简直想一剑结果了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珈蓝偏过头,忽的低声笑了出来,他倒也真敢说,也不知从哪得来的力量,她一把推开元靖清,指着被结界笼罩的里屋:“宁碧莹还是你千娇万宠的未婚妻呢,原来你对她是多么的温柔体贴,可现在呢?还不是沦为妓子,被你羞辱至此,你对你未婚妻尚且如此,何况是我一个小小侍妾?”

元靖清气极:“她跟你怎么能一样,我一开始接近宁家就是为了复仇!二百年前,宁天奇为了我家的仙杏灵苗,杀我满门,我父亲,jiejie,刘叔他们全都死于他刀下,我不该复仇吗!”

珈蓝到底年轻,且多年谨小慎微的活着,又被元靖清这般嘲讽,原本还说要与他虚与委蛇,肆机逃走也抛在脑后。

“宁天奇与你有仇,你杀他折磨他也就是了,可宁碧莹才活了六十多年吧,与你无仇无怨,一片痴心对你,与你定下婚约,你就如此侮辱她,轻贱她,你一手主导,让个混混乞丐都可以玩弄她,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她又有什么错。”

“她最大的错就是,生为宁天奇的女儿,宁老贼当初是如此羞辱我母亲的,我如今便加倍奉还到他女儿身上,这是她该得的,宁老贼该死,宁碧莹就是个贱种,合该此种下场!”

珈蓝只觉身心疲累,宁碧莹又没参与进那场仇怨,若他实在不肯放过一刀杀了她便是,何必这样侮辱人。

“元靖清,你问我为何想要千方百计逃离你,今日我便说为什么,你自己觉得对我很好吗?是,你是对我不错,给我灵石给我铸剑,我承你的情,也感激你。可你待我的好,就像是待一个喜欢的宠物,你来了兴致便都弄逗弄,你没了兴致便丢到一旁。”

珈蓝惨笑,直直望着元靖清:“你对我的喜爱,永远是居高临下,从没把我当做一个人来看待。我只是低贱的炉鼎,低微的侍妾,你可怜我时,便给我一点,我还要对你的那点施舍感恩戴德。你我之间相处,我可曾有过说不的权利?可是,元靖清,我是个人,不是个物件也不是个小宠物,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我想法逃走,留在你身边,永远靠你的那点施舍过活?侍奉你?侍奉你未来的道侣?我是出身低微,可我也不愿永远都为人玩物,不得自由。”

她掏出一个灵石袋,丢在元靖清脚下:“这是原来你给我的,里面灵石我一分没动,全都还给你,佳人剑已经认主,那灵石袋子里有一株仙品灵草天心莲,还有一块炼器材料碎金,全当是你炼制佳人剑的报仇。”

捆绑(微微H)<珈蓝传(修仙高H)(雷神妮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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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微微H)

元靖清看着脚下的那个灵石袋,脸上肌rou都痉挛了起来,就像跟这个灵石袋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忽的,他一脚踢开那个灵石袋子,大步走过来,一把掐住珈蓝的下巴,面目狰狞,他简直被这女人来这一出气爆了。

美名在外的元通真人一向都是温和的有礼的,哪怕在外与谁起了争端也是温和的笑着,背地里才施展出那些阴险手段,他何曾那么失态过。

“你翅膀硬了,就想逃跑,不过区区筑基期,便觉有底气反抗我,你胆子倒变得挺大,怕不是早就憋着这主意呢,我真是太宠你了,叫你不知天高地厚,便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

珈蓝一听,更是难堪,连逃跑的计划也顾不得了,瞪着眼睛喊道:“我是什么东西?我是个人,我是我自己,不是你元靖清身边的一条哈巴狗!”

元靖清气的从鼻子里猛地喘出一条粗气:“你便是这般看我,这般看你我之间的关系!”

元靖清并不否认,从一开始他确实看不起珈蓝炉鼎出身,将她当做一个合心意的玩意儿,一个用的顺手的泄欲工具,可是人心都是rou长的,哪怕只是个玩物,慢慢相处间,也会有些真情,更何况珈蓝与那些靠着身体上位,以色侍人的女人不同,她有抱负有志向,修行也吃得下苦,更让他对她高看一眼。

若没真心,他也不会动了想让她为他生个孩子的念头。

可他自以为付出的真心真情,却被这没心肝的女人视为洪水猛兽,弃若敝履。

他元靖清虽幼年遭逢大变,孤身一人挣扎修行,可他少年天才,一路修行至金丹都是顺风顺水,何曾被女人这么嫌弃过。

不要说有名有份的侧夫人,哪怕只是个没名分的通房,一些小门派的女修照样打破头,上赶着伺候他。

元靖清气极反而呵呵笑了出来,他本长了一双凤眼,温和看人的时候显得温柔多情,也不知叫多少女修失了心,现在死死的盯着珈蓝,反像湖底的千年寒冷,叫人看了便冷的打颤。

“我不欲与你理论,你失了我的孩儿,你欠我,现在便还我吧。”

珈蓝惊愕,下一刻,她便感觉到腰带落在脚底,衣襟也被扯开。

什么意思?元靖清想对她做什么?

下意识捂住胸口的衣服挣扎起来:“元靖清,你不要脸,堂堂一个金丹真人,你要什么女人没有,你要对我用强吗?”

元靖清脸色冷然:“你这女人不识好歹,既不喜欢本座-裙琯扣[散而吾幺灵七遛唔午零]疼着你宠着你,以后就都这么强着来!”

元靖清也不再跟她废话,直接扯出一根捆仙索,将她手腕举过头顶与廊柱绑在一起,她法衣衣襟大开,露出里面的亵衣。

这男人不耐烦她穿的一层又一层,直接上手一撕,将撕坏的衣服丢到一旁。

这里还是庭院中,是外面!

完全没想到元靖清能这样发疯的珈蓝已经呆的不知该作何反应,转眼间,她便被脱得只剩一件鹅黄绣着并蒂莲花的肚兜和单薄的丝质亵裤。

容貌绝色倾城的少女被他赤裸裸的捆在庭院,光天化日之下任由他揉捏,简直让元靖清从心底兴奋起来。

“虽然不知你为何容貌会变化这么大,连身体都变了,不过……本座倒是很满意,这处也丰腴了许多。”

仅剩一件肚兜和亵裤,元靖清反而不那么着急脱她衣服,手指隔着那层薄薄布料,搓弄小小的一粒乳尖。

青天白日,庭院的光线很足,将少女曲线曼妙的身体呈现在男人眼底,丰润的两团雪腻被肚兜揽住,高高耸起,呼之欲出,肚兜下是不盈一握,细弱的让人怀疑稍微用力便会折断的腰肢,亵裤与肚兜中间雪白的肚皮上,那一点浅浅的小坑,极可爱的肚脐。

元靖清只这么看着,胯间便硬的发疼了起来。

这俱女体比她之前更美,更惑人。

将他的浓精全部灌进这女人小小的肚子,撑起她的肚皮,让她怀孕,让她那张红润的小嘴再也说不出拒绝抗拒的话来。

一阵微风吹过,珈蓝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她抖了两下,忽的从惊愕中回神,便见到面前的男人眼眸黑沉,满是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欲念。

珈蓝又是懊悔又是怒恨:“元靖清,你这混蛋,强迫女人便是你金丹真人的作为,你让我不耻,你这个下流的色胚!”

元靖清丝毫不为这辱骂所动,定定看着咒骂不停的珈蓝:“在你心里,我不一直都是个混蛋,既是个混蛋,就对你做混蛋该做的事。”

说着,他一把扯下珈蓝身上的肚兜和亵裤,这下她真是赤裸裸的被捆在庭院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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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战(H)

庭院之中,白日的光照在面前这俱光裸的女体身上,镀上一层浅浅的金光。

元靖清看的有些入了迷。

少女脸偏过一边,脸颊羞红愤怒不去看他,修长的天鹅颈下是明显的锁骨,两团丰盈他一手都握不住一只,哪怕如此丰硕却仍挺立着,不盈一握的细腰与丰腴胯部形成天然美好的弧度,平坦的小腹再往下便见一小团鼓起的雪白阴埠,白白嫩嫩没有一丝杂毛,紧紧闭拢的双腿腿心间隐隐可以见到粉色。

一股热流往元靖清身下涌,珈蓝的身体莹白如玉,好似白玉豆腐雕刻而成。

双乳顶端那两颗小小的乳粒随着微风拂过而渐渐挺立起来,他一低头便捉住一只,含在嘴里,吸吮那颗可怜的乳尖,大手则揉上另外一只,不住的揉搓成各种形状。

珈蓝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声。

太羞愤了,光天化日就在外面做这种事,她与暮辞倒也有一次野战的经验,可是那时她被双修功法cao纵,不仅没了理智,第二天也完全不记得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这一回,却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她还受制于人,动都动不了,只能这般任由旁人玩弄。

她这两团软绵绵,软的像是棉花一般,实在叫人爱不释手,元靖清从她胸前抬起头,瞧见她一副忍辱负重被迫的模样,心中就不爽快,捏着她的下巴,叫她扭过头来,叼住她两片嘴唇,强硬启开她的嘴唇,非要跟她亲吻。

这是一个让她窒息,有着浓重占有欲情欲的吻,这男人的舌头几乎要伸进她的喉咙里,强迫她吞吃他的口水。

直把她亲的喘不过气来,双目迷蒙,元靖清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伸手进她两腿中间,拨开两片柔嫩花唇,掏了一把。

伸出手来一看,元靖清低声笑了一句,浸着她分泌的透明黏液的手指便在珈蓝眼前晃了晃:“你瞧瞧,嘴上说着不愿意,其实心里早就想夫主的大roubang子了吧,今儿就给你好好通通。”

珈蓝气的咬紧下唇,啐了他一口,闭上双眼不看他,因为双修功法,她身体变得特别敏感,哪怕心里再不愿意,稍微一被挑逗便会有反应。

要是说了这事,只怕会火上浇油,让元靖清更加愤怒,还不知要怎么折腾她,于是珈蓝果断选择了闭嘴隐瞒。

元靖清有心温柔对她,给她做些前戏,可现在她既已情动至此,且两人离别两个多月,他确实有些忍不住。

手臂一揽,将她双腿分开至腰间,又粗又大宛若儿臂的阳具便直挺挺的对着少女腿心粉嫩的花xue。

粗大的蘑菇头顶弄两下她充血肿胀的花珠,让她下面蜜汁分泌的更加丰沛,元靖清腰部一挺,便直接插入进去。

珈蓝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仿若被一根又粗又热又硬如铁般的棒子破开。

元靖清也是眉头紧锁,爽快的直接倒吸几口气,这女人身子怎么变成了这副媚人的样子,刚一进去,层层嫩rou便宛如一张张小嘴,急忙便上来又吸又嘬,还会自动按摩般,套着他的roubang往深处滑。

也不知这女人到底有何奇遇,不仅样貌变了,连身体都成了惑人的妖姬,只要是男人,碰了这俱身子,早晚得死在她身上。

元靖清又恨又妒,怪不得不想回他身边,长得这般倾国倾城,又生了这么一具身体,还不知要勾引多少男人去。

心中暗恨之下,大手直接在她臀部打了一掌,多rou的臀部便响起清脆响声,荡起一阵rou波。

“别夹的那么紧!”

“那你滚出去啊,又不是我求着你来的。”

珈蓝忍无可忍,直接张嘴便要去咬他胸口,却被金丹真人的护身罩气差点崩坏了牙。

元靖清本心中暴躁,见她如此,心中那点烦躁竟奇异的烟消云散了,难得温柔了一些:“好了,你想咬,我撤了罩气,不然崩坏了牙,可别说我故意欺负你。”

男人钳制住她的腰肢,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整根没入再抽出,带出大量的蜜水,将两人站立的脚下都打湿了。

一个咬着牙死命抑制自己不出声,另一个则是故意想要她叫出来。

元靖清胯下插得飞起,不仅大开大合,迅速抽插了几十下,故意去顶她花xue深处那块软rou,然而其实他也舒爽的不行,每次进去被她紧紧包裹都有想射的冲动,不过是死命挺着,不想认输罢了。

最后一下深深顶住她柔软的胞宫口,感觉到她终于坚持不住,花xue深处激出好几股蜜液,yindao也不自觉的痉挛。

元靖清知道,她这是去了。

他赢了!

从她胸前抬起头,刚想嘲笑几句,便见珈蓝潮红的脸并没有高潮后的满足,那张玉一般的小脸上只有痛苦和被羞辱的绝望难过,那双莹若秋波般的双眸,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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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出来

跟他做这档子事,就让她如此厌恶?厌恶到都哭了出来!

元靖清满腔的愤懑和嫉恨无处发泄,这回他是强了她,可对她也没有粗暴,至少她不也很有感觉吗,做出这副哭泣的样子简直像是直接在他脸上打了几耳光。

他元靖清何时被女人这么嫌弃了?

他想掐着她的脖子好好问问她到底有没有良心,又想惩罚她,教她知道违背他会是什么下场。

然而手刚一伸过去,珈蓝脸上的泪珠便掉到他的手心,guntang的温度,让他微微一抖,看了看手心那颗晶莹的泪珠儿,目光转移到她的脸上。

内心深处满腔怒火之外,不知哪一个角落忽的疼了一下。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幼年时,他亲眼目睹宁天奇杀他全家,若不是母亲用性命布下的结界护着他,他怕是也死了。哪怕亲眼看见亲人被杀,母亲被宁天奇侮辱,他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仇恨,家人惨死没有打倒他,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强大,他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为了变强,为了手刃仇人。接近宁碧莹,与仇人之女定下婚事也只是为了复仇。

这股内心深处微微的疼痛又是从何而来,元靖清有些茫然,也无法探究是为何。

他现在不想惩罚她了,他只想叫她别再哭了。

他张了张嘴,也不知为何,对外面那些女人装出温情体贴时他从没如此别扭过,而现在面对哭泣的珈蓝,那些说顺嘴的温和柔情话语,却一句也吐不出来。

“你哭什么?”

珈蓝终于睁开眼睛看向他,将满肚子的真心话吐口而出:“元靖清,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我是个人,是个有想法的人,不是你的玩物。从一开始,你从来没问过我我想要什么,也从没有一次尊重过我。”

听她这句话,元靖清只觉荒唐,这世界强者为尊,他没有力量时也是服从别人,当他有力量时,别人自然也要服从他。

这本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元靖清摸了摸她的侧脸:“你说的那些都是些屁话,人没力量怎能得到旁人尊重,可对你……我只问你,跟着我有什么不好,在我身边,我可以护着你,你想要修行的资源,我也尽可以给你,就算是……你想要道侣的位置,也不是不能考虑。”

听到这话,珈蓝越发绝望,只觉得与这人鸡同鸭讲,他不懂她的意思,她也不想再跟他讲道理。

珈蓝并没有爱过谁,可她心里明白,爱是尊重,尊重对方的选择和人格,而他们之间一开始,元靖清对她便是施舍的,居高临下的,不平等的。

到了这个地步,珈蓝又重新紧闭双目,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元靖清阴着脸,看了珈蓝半天,将那根阳物从少女滑腻湿润又紧致的xue道中抽出。

他还没射呢,那处实在涨的难受,可多年修行他早已学会隐忍。

珈蓝倒是惊讶睁开双眼:“你……”

见他将那东西收回裤子里,却还支棱硬着,却不继续做下去了。

珈蓝满头雾水心中生疑,元靖清对外总是带着一层温和面具,然其实说一不二很是霸道,尤其与她在床榻上时,从没有给她选择的权利,兴致来了也不会管她舒不舒服。

而现在,他明明还没发泄够,却不继续了?

元靖清挑起她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扔到她身上,硬生生停止,哪个男人心里也没法高兴起来:“你哭丧着一张脸,本座还能有兴致?”

捏了个诀,收回捆仙索,元靖清阴沉着一张脸:“你老老实实的,别想跑,不然别对本座真对你不客气。”

珈蓝默然,一件件穿好衣服,她还是要跑,只是不能在他如此警惕的时候,不然逃跑不成反被抓就糟糕了,此时也默不作声。

元靖清斜眼打量她片刻,撤回罩着赵老三宁碧莹几人的结界,攥着珈蓝的手腕走进去。

方才一番荒唐,赵老三在结界内也看到了珈蓝的容貌,垂涎欲滴的瞧了半晌,此时却怂的躲在一边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看珈蓝。

元靖清也不欲与他废话,这种给他办事的小喽喽多了去,别以为他没看见赵老三那浑浊眼睛中的垂涎,对这种走狗,他连用君子剑都不屑。

直接单手张开五指,罩在他天灵盖上,抽出他元神,捏爆焚烧。

没了元神的赵老三颓然倒地,肥硕的身体也随之没了气息。

珈蓝看的一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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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灵感,我觉得我需要几天整理一下大纲,这章写的很涩及其不顺手,希望大家能多给我投一些珠珠,我也想上读者推荐,这文到现在快二十万字了啥榜都没上过也是很可怜了

跑了<珈蓝传(修仙高H)(雷神妮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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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赵老三已经死了,屋子里只剩下人彘宁天奇和已经痴痴傻傻目光呆滞的宁碧莹。

元靖清目光阴沉望着宁碧莹和宁天奇,微眯起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珈蓝实在忍不住,便问道:“你还想对他们做什么?还要继续折磨他们吗?”

元靖清偏头,看向珈蓝,嗤笑一声:“我的好蓝儿,你的善心是没处发xiele吗,宁天奇曾派宁缺杀你,宁碧莹也曾要害你,你居然还为他们两个人求情?”

元靖清搓了搓手指,赵老三死了,可为了几块灵石便能给他卖命的大有人在,还怕找不到人继续接手,折磨他们父女二人吗。

珈蓝抿唇,只觉心累:“我不是为他们求情,你与宁天奇有仇,且你折磨的也尽够了,便杀了他二人,给个痛快吧。”

元靖清挑眉:“给个痛快,宁天奇可不配,等什么时候我出气够了,便给他个痛快,可是现在嘛,哼哼……”

面对如今这般如同恶魔一样的元靖清,珈蓝放弃了劝说,更觉得他是个疯的,她跟他根本不是一路人。他全家被杀,这仇是该报,可将自己也置身地狱,变成与恶人一般的恶人,真的值得吗?

她得跑,见识了元靖清的手段,她怎么敢再留在他身边,若是有朝一日她惹怒了他,也不知会是什么下场。

元靖清冷眼瞧着低头不语的珈蓝,心中想让她知晓他的手段,若吓得心惊胆战最好,吓老实了,心里也就不会起那么多幺蛾子想跑了。

他上前,踢了宁天奇一脚:“老贼,你可曾想到也有今天的下场?还没完呢,你曾加诸在我娘亲身上的痛楚,如今都要你女儿承受!”

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人皮面具,满脸嫌弃给宁碧莹贴在面上,遮掩了她的容貌,又抽出一根绳子,像栓猪狗一样拴住她的脖子,一脚将她踢下塌,得意望着发出嗬嗬怒吼的宁天奇:“我这便带着你这女儿出去溜一圈,也叫人看看你女儿是怎样任人践踏的母畜。”

元靖清扯着痛哭流涕却不得不从的宁碧莹往外走,冷眼看着珈蓝:“你也过来,跟上!”

珈蓝低下头,如鹌鹑一般跟着他挪动,宁碧莹身上可什么都没穿,还四肢着地跪着爬,实在不堪入目。

出了里屋,珈蓝眸光冷凝,若再不跑,怕是元-裙琯扣[散而吾幺灵七遛唔午零]靖清解决了宁天奇,她便跑不了了。

掏出昆仑镜,注入灵力奋力催动,昆仑镜顿时华光大胜,就要将她吞进去,她只要进了昆仑镜中,便可破开结界,逃之夭夭。

元靖清不愧是元婴大能,早就感应到了灵力波动,他气急败坏,扔了手中牵着宁碧莹的麻绳,真是没想到到了这地步,珈蓝这女人还有胆量逃跑!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留手。

元婴大能的威压一出,珈蓝顿时身上冷汗淋漓,如同陷入蜂蜜中的小虫,不仅四肢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是极困难的。

她曾与云翊对战时,感受过更有压力的剑意,她要感谢云翊的剑意,当时那剑意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现在面对元靖清的威压,她也不会完全任人鱼rou。

双手捏决,抽出身体中全部的水灵力,做了一层厚实柔软无比却有坚实的水罩挡在身前,加快催动昆仑镜。

她快,元靖清比她更快!

这层用尽她体内水灵力的防护罩,元靖清破开却只用了一瞬。

紧接着,一个巨大泛着金光的大钟朝着珈蓝的头顶倒扣而来,巨大的吸力,将珈蓝往钟里吸,她双脚不得已离地,为维持身体稳定,用剑插入地面。

昆仑镜施法被打断,落到地面上变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小镜子。

眼看便如同瓮中之鳖被捉入其中,珈蓝识海忽然想起一声暴喝,‘坚持住’,紧接着胸口丹田处便浮出一颗小小的透明珠子,这颗珠子普一出现,便化为五颗虚珠,直接撞向金色大钟。

识海中,九微喝道:“趁现在!”

珈蓝眉眼一凝,双手捏决,昆仑镜再一次被催动起来,她整个人进入昆仑镜,那五颗虚珠也瞬间凝结为一个,顺着珈蓝的方向化为一道流光隐去。

下一刻,昆仑镜便破开空间,只留下法器发动后留下的浅浅波纹。

元靖清的君子剑直接扑了个空。

放出灵力,覆盖整个庭院,却早已没有了珈蓝的痕迹。

男人面色阴沉的好似暴雨前的乌云,眉心直跳。他默然不语站在两人斗法后的一片狼藉之中,忽的一剑斩向身后,砰的一声,几个石头做的庭灯顿时四分五裂飞散出去。

元靖清冷笑连连,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珈蓝抓回来抽筋拔骨,好生cao一cao。他还顾忌她不愿意而停下,他简直就是这世上最大的傻瓜!

“好,真是好极了,珈蓝,你给我等着瞧。”